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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梦了。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在大学校园里绿树浓荫下的一隅,天清气朗,如棉絮般洁白柔软的云朵,在纯净的蓝天里轻缓飘移。

她枕在心爱的男孩的大腿上。他在看书,她在看他。

男孩似受到她顽皮的视线干扰,佯怒地瞪她一眼。

「装模作样。」女孩悄声嘀咕,儘管音量降至最小,还是被耳尖的他补捉到。

「谁装模作样了谁」男孩没好气,将厚重的原文书装本一丢,迅速俯下身,和她笑闹成一团。

「你呀你呀,就爱假正经」她一脚踢回去,力道也不大,就是意思意思地聊表回礼。

大掌倏然攫住她的腿,让她作乱不得,最后更一不做二不休地箝制她两手,反剪在她头顶。

「沫、小沫」

「干、干嘛啦」心跳漏了半拍,为他过近的气息。

「干嘛」眉毛微扬,笑得不怀好意:「没听过那个冷笑话吗马不能──」

「哇赛你一个堂堂法律系高材生,已经沦落到要把种老到不再老的冷笑话拿出来回味了吗」她拿小石子丢他,笑着躲开禄山之爪的攻击。「老头子,你真的老了」

「就不知道谁这幺没眼光决定要跟老头子共度一生」

「我又没说要嫁」

「那我今天就吻到妳答应为止」男孩满脸爱怜地瞅着口是心非的女孩,接着更以轻柔细吻感受她的存在。

青涩的男躯体压了上来,她眼也不眨地看他的唇在她脸上流连。

虽然她很想说,在校园角落就亲成这样那样很乱很不道德,但这气氛太好,他一举一动又满是怜惜呵护,让她身子放软,也就半推半就随便他了,女矜持神马的在这一刻全成了过眼云烟随风去。

「清磊」

倏地,令人心安的气息杳去、明亮的校园亦不复在,甜蜜的过往尽塌陷成灰烬,只余一片沉冷纯然的黑。

黑茫茫无止尽的,彷彿没有终点。

程冬沫恍恍惚惚地睁开惺忪睡眼。

原来方才那一切,只是梦。

她苦涩一笑,不禁握紧了拳,又颓然鬆开。

回忆由来最伤人,还期待抓住什幺

怅然若失一阵,一阵寒意袭来,她这才仔细打量身处的环境。只是,还没能仔细观察周遭一圈,就迅速察觉不对劲。

她动不了

她的手她的一手竟然被缚绑在纯白床柱上,挣扎着踢开薄被,她整人衣衫不整,大片玉肤暴露于空气中,连下半身也有残余的湿意,隐约还和着蠢蠢欲动的痒

一道幽的冷嗓响起:「终于醒了」

「你」程冬沫到倒抽一口气,还拥有自由的一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赏俊美邪佞的男人一巴掌。「你这是要做什幺放开我」

褚耕轻鬆写意地攫住不知好歹攻击的凶器──软绵绵的小手,若有所思地冷笑出声:「看起来,给妳一半的自由真是太看得起妳。」

「啊你──」

她身子被转过来,形成趴卧的姿态,大掌固定她后颈,她的头颅霎时无法转动,只能被迫向前看。

「我说了,我最讨厌被错当替身。」褚耕颀长的上半身俯下,笔直望入她窘迫不安的眸心。「我没有那幺大肚可以容忍女人对着我喊前男友的名字。」

所以她方才睡梦中的感觉,不仅仅是梦一场而已那个吻她的人,居然是

「你、你要做什幺」她有一瞬的哑口无言,而后弱弱地问。

「逞罚,妳应得的。」褚耕深瞳缩了缩,拉下棉裤,怒红慾望弹出,「吃它,不准有异议。」

程冬沫明眸大瞠,「不──」

「在我这里,妳也没有说不的权利。」褚耕不屑地冷嗤了声,直接按住她头颅,「对了,要是妳敢用牙齿弄伤我,那妳身上的每个洞就等着轮流被我干,我向来说到做到,妳最明白了吧」

「你、你禽兽不如」被威胁的程冬沫愤恨地骂出声,「无耻、下流、人渣不,你连人渣都称不上,本不是人」

「有洞就钻是男人的天,就算妳深爱过的向清磊也是这幺禽兽──」

「闭嘴你没资格跟我提到他就算他背叛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对我」程冬沫槌打他大腿。

「行,那就如妳所愿地闭嘴」褚耕黑眸一暗,强势地将她的头按向胯间,小嘴被迫吞入大的。

「咿唔」那儿的腥甜味充斥在嘴间,昂长几乎顶到她喉咙,难受得令人作噁。

「怎幺在被我上过之前就不是处女,没为男人做过这种事在我面前装清纯是没用的。」他将慾望退出,给她缓冲的空间。「要我原谅妳,就好好取悦我啊,知道吗小蕩妇。」

「你信不信我会咬断它」程冬沫瞪着眼前的柱。

「妳信不信我会干死妳」他要笑不笑地一掌向粉嫩臀办,一指滑入裂缝,在肛门口揉捻,「还有,虽然我不走后门,不管男的、女的菊花我都没兴趣,但是为了全面佔有妳,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

「不要褚耕,不行」程冬沫尖叫,大腿紧紧夹住。

看她紧张得,他大发慈悲饶过她,长指离开肛门口,绕到前头,刺入。「取悦我,就像我刚刚取悦妳一样。」

看样子,她今天不照他的话做,他绝对不打算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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