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压床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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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冬梅吓得脸蛋白,脑子不停的转动想着要该怎样编个理由将林小姐给骗过,要知她个性严谨,眼里容不得沙子,要知她带男人回家乱来,那她这保姆也算做到头了。:

“周先生呢?”

“他在楼下,我回来拿些东西就走,你洗你的澡吧。”

# www.黄冬梅拍着胸口说万幸,李小满就嘿笑:“进来怕个啥,一起玩嘛。”

“呸!一起玩,你配吗?”

李小满就哼道:“不就个城里的婆娘吗?哪里我就配不上?姨娘你做人保姆也就是打份工,别不是做傻了吧?”

黄冬梅也知话说得过了,就挤笑说:“我就是觉着你跟林小姐年纪差得远了些,没别的意思。”

“你就是有别的意思也没啥,我知道的,你在城里做工,以为沾了城里的气,就瞧不上咱们村里的人了。”

李小满从浴缸里走出来,那边听着关门声,那位林小姐应该已经出去了。

“你咋说话呢,我要瞧不起你,还给你介绍城里的女人?”

“那哪知你安的啥心,”李小满冷笑说,“城里人还不都是双手双脚的,还能多只手多只脚不成?”

“这城里户口和农村户口就不一样,也不说他们就比咱乡下人好到哪儿去,可城里的福利好……”

黄冬梅说着就摆手:“不说这个,你穿好衣服就回客房去吧。”

李小满也懒得跟她争啥,拿了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去客房。

这还没到楼上,就看到个杏眼桃腮,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的女人从走廊最后的房里出来,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了。

“来人啊!有小偷!”

女人大声喊起来,李小满就冲上去将她的嘴给捂住,把她扯进了客房。

她那双大眼睛里都是惊恐,这可是在她家,突然来了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还挂着那样大的驴玩意儿就在走廊里乱走,哪不把她给吓着了。

叫着就想将黄冬梅给引过来,这边是复式楼,那男主人在家喜欢清静些,就装了三层的隔音玻璃,平常这边就是喊破嗓子外头也听不到。

那房门也都是用隔音材料做的,在那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还调笑说这样好,就是孩子也听不到。

这下好了,被拉进客房里,就是喊破天外头也听不见。

想要求救,谁会过来?

“你就是林小姐?”

押在床沿上,那林小姐倒有具好身体,腿不算粗,却是有肉,腰还挺纤细,穿着包臀的短裙,头上染着栗色的长,胸型很好,也很大,被李小满压着自是变了形,他还感觉挺软。

“我是林静……你……你是……”

林静完全吓傻了,这男的进来偷东西就算了,还要洗澡?那在卫生间里的黄冬梅她……不是在回完话后就遇害了吧?

好莱坞电影里的情节在脑中浮现,林静就吓得像是脑子都空白了,啥都不会想了似的。

等那鸟杆子硬起来,她才惊慌的说:“你要做什么?”

李小满压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哪能没有反应。

这林静比黄冬梅都要漂亮好几倍去了,那嘴唇还很厚,要是让她来帮嘬一口,不知是啥滋味。瞧着她就想起那个台湾的影星,叫舒其的。

可那模样比舒其可漂亮多了,眼睛也比舒其的大,还有些桃花眼,一瞧就是招男人的模样。

李小满不想做啥,他可不想被告个罪啥的,就想先制服这位林小姐,然后让黄冬梅过来想想该咋办。

林静的丈夫跟孩子都在楼下等着,总不能一直将她压在这床上吧。

还在想着,黄冬梅就跑过来了。

一看就跺脚:“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咋把林小姐给……哎呀,你快放开。”

“我咋能放,我要放了,她就会大喊大叫,那外头的人听到了你说咋办?”

黄冬梅一想也是,就急得团团转,看林静那眼里射出来的怒火,就慌张的说:“林小姐,这是我外甥,他是过来住一夜就走的。也是没想到会撞上你,他一时害怕了,才会将你这样……”

哎呀,这咋都不能自圆其说啊。

你说你李小满,你就是撞到她又怎么了,我过来编个谎把事情给带过不就算了。

你偏要把人压在床上,你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你为啥不穿好衣服才出去?

说这些都晚了,事情已经这样,黄冬梅跟李小满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得把这个林静安抚好才是,不然等她丈夫上来,那就有得瞧了。

“这边隔音好,不会有人听到,你将林小姐松开先。”

黄冬梅终于想起这茬来,拉着李小满就说。

“你早说嘛。”

李小满松开手,林静就跳起来想跑出去,立时被他扯住胳膊又扔回床上,骂道:“你跑什么?你是想去叫人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林静咬牙瞪着这个男人,偏她还是半躺在床上,这视线抬起来才能看到李小满,要是平视的话,那就只能看到李小满的那鸟杆子了。

收回来的时候,就扫了那鸟杆子一眼,心里还砰的跳了下。

这也怪不得她,就是夫妻感情还算好,可那男人的玩意儿她也没见过几个,家里那位也就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跟这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心中有了比较,她看李小满托着下巴在想,就说:“这次的事我就当没生过,你现在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我倒不怕你报警,”李小满这才想着将衣服穿起来,到底光着身子有些凉,“你就是报警,你的名声也毁了,这左邻右舍的会说些啥话,你不用想都明白吧?”

林静脸色微变,哼了声:“那你想怎样?将我衣服拨光了,拍几张照片?”

她能想到就是这样,还真能让李小满把她给奸了?

“拍照片做什么?”李小满问了黄冬梅一声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嗤笑,“我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威胁什么,你就是报警我也不怕,我是怕你对我姨娘使坏。”

黄冬梅一下感动起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我,可不亏我让你日了回。

“我不会开除黄姐,行了吧?”林静认栽了,反正也没吃大亏,还得瞧了个大鸟。也就被压在床上,也没被他摸,更没被他给强暴,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能求啥。

真报警,那可不就把名声坏了。

还真就跟李小满说的一样,这城里人也是要面子的,这邻居又都爱瞎想,就她没跟李小满咋样,到他们嘴里就会变成咋样了。

就自家男人那小心眼,到时还不得闹离婚?

“那就好,姨娘,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李小满倒放心,反正这地方他也认识了,要是这林静要犯傻,那就带刘长军来这里,让她好瞧。

黄冬梅还很忐忑,一脸的不安:“小满,这就算了?那要是她真报警咋办?”

林静就想骂娘,你还在咱家做了好几年的了,我咋样的人你不知道,你还说得出这话来?真是白养你了,还不如养头狼呢。

“不会,我瞧她不像是那样的人。”

李小满很认真的说,林静就哼了一哼,等他走了,她就指着黄冬梅的鼻子骂:“厉害了,敢带男人回来了,不是第一回吧?你还真把这儿当家了?我那张床你是不是也睡过了?”

“林小姐,我真没睡过……”

黄冬梅苦着脸说,林静就骂说:“那是你外甥?”

“是。”

黄冬梅脸更苦了,她看林静那一脸怪异的表情,突然想到啥,就脸红起来。

“行啊,黄姐,没想到你还跟你外甥有一腿,你们乡下人还真够开放的。”

等林静走了,黄冬梅就跑到卫生间拿林静的牙刷去刷马桶。

“让你骂我,让你嘴里瞎咧咧,我让你那张嘴更臭些。”

林静丈夫在楼下等了有一阵工夫了,正想上去找她,看她下来,提着袋子就帮她接过说:“没出啥事吧?我好像听到有人叫唤……”

“能有啥事,跟黄姐说了会儿话,宝儿睡着了吗?”

林静连忙找话来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

“睡了,走吧,赶到度假村还要两个小时呢。”

林静坐到车上,也眯着眼想睡觉,却不知咋的脑中就想起了李小满那鸟杆子。

大得还真跟驴马的一样,也不知这是不是乡下人那地方就大些。

嘴角一歪,里还到了李小满将他压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场景……

李小满回李庄就更晚了,李水根那屋灯还亮着,他吊着手在那骂娘,说李家乐就这样被抓走就算了不成,得让他吃个大亏,这才能镇住庄上那些王八羔子。

黄桂花就劝他消点气,这受了伤,要这火还往上窜,那病就好得慢了。

李小满敲门进去说:“他能有好,我跟常何打过招呼了,他在派出所里有的罪受。”

“啥罪受?”

李水根还在抽烟,被李小满抢过去扔了:“顺带把这烟也给戒掉正好。”

“我这都抽半辈子烟了,还能戒得掉?”李水根咂着嘴皮子,这嘴上没个烟架着,嘴里就淡出个鸟来。

“我明天去二妮家给你弄一包棒棒糖……”

“草,你老子多大的人了,还嚼棒棒糖?”

李水根吹胡子瞪眼说,李小满就笑:“那你想嚼啥?口香糖成不?要不你问咱妈,你那嘴里的口气,她闻得舒服不?”

“她可不早就习惯了,是吧?”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起李小满来:“你不是跟你姨娘去市里了吗?她还说要给你介绍城里的女孩,你咋跑回来了?”

“嘿,人家瞧不上咱,这不就回来了,还能在城里住,一晚上都得一百多呢。”

李小满听她提这事,就找个借口溜出去了。

李水根在屋里说:“你说这孩子就吃碗里瞧锅里,还恨不得一手还抓一个。那赵秀英还跟他有瓜葛呢。”

“秀英倒挺好的,要不是黑娃……”黄桂花提到这就叹气。

赵秀英跟他家合伙做砖厂,可真够尽心尽力,要有这能帮手的儿媳妇也是桩好事。

可李小满的心思就在二妮身上,赵秀英也就不能多想了。

“他就跟你当年一样,”黄桂花像是想起了啥,一拳头打在李水根的腰窝上,“一样的浑。”

“哪能一样,你这话说的,我那时为了追你,连家里的老母鸡都拿去卖了,还被我爸一顿好打。”李水根说着就伸出手将妻子抱住。

黄桂花那眼睛里也满是柔情蜜意。

李小满在门外听到这儿就跑了,再听下去,总不能去听李水根跟黄桂花做那事吧。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逛头,他在回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精神头还够,回屋里也睡不着,就带上阿黄去七叔那片枣林去了。

这边枣已经摘了上市了,那大花狗还在那趴着,阿黄一见就颠颠的跑上去。花狗想叫,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它给日上了。

这事阿黄可惦记着有好长一段日子了,这花狗就一直守在枣林,阿黄平常就在村里跑,也跑不来这边。

花狗虽说是,也是土狗种,可个头大,那屁股一撅,阿黄就使不上劲,就在那里弓着背在前前后后的动着。

可就没插到洞里,李小满拿手电照着就哈哈的笑。

“你虚闹个啥,你得把大花给按在地上,草,你跟你主人比差得远了……”

阿黄像是听到了指示,就前腿用力将大花硬压下来,那玩意儿就进去了。

大花一声大叫,就舒服的扭起了屁股。

李小满嘿嘿的笑,看它就想起苏春来,那婆娘的屁股蛋子也是大得惊人。

都快跟个磨盘一样了,那光是撅起来,都能让人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等她在上头坐下来,那更就是要人命了。

是个男的那都遭不住啊,那可是个大杀器。

瞧着阿黄弄了一阵,李小满就去踢它起来要走,谁知这两条蠢狗竟然连在一起分不开了。阿黄那东西插在大花洞里,死活都分不开。

大花还嗷嗷的狼叫,李小满就不敢乱掰,在那等着。

这村里人都有经验,像有些拿公狗来配种的时候就经常生这样的事。

只有等那东西软下来,其它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条狗还在那里打转,阿黄像是很着急,还蹦跳着。

李小满就跑到枣林去拾了几颗落下来的大枣,坐在梗边在那里啃。

“我就说它叫唤个啥,你大半夜的带你家的狗过来做什么?”

“七,七叔!”

李小满从田梗上跳起来,瞧着那瘦高的男人,一脸憨笑说:“我就出来个逛个夜,谁知就走到七叔这边来了……”

“你别跟你七叔瞎掰糊,你是不是想来偷枣?你别否认,你七叔早就瞧过你好几回了。那时你家环境不好,摸了就摸了,你爹这都做支书了,你还来摸枣,这叫啥事?”

七叔叫李报国,参过军当过兵,上过前线炸过碉堡,回来后就弄了这枣林,在村里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帮人。没受过啥伤,身子骨结实得很,四十多岁的人,走哪都像是一根铁杆子。

在村里还很受人尊敬,就是小孩也喜欢围着他听他说上前线的事。

“七叔,我就捡地上两颗枣,您也疼疼您侄子吧……”

“别,你又不是我亲侄子。”

李报国就脾气不大好,要不这李四海下去,这村长他都能做。

村里人尊敬归尊敬,可未必见得对他有多大好感。

“这话说的,房上的也算亲侄子吧。”

李小满抓头说,李报国不理他,就走上去,手一按那大花狗的背,就将两条狗给分开了。

“嗬,七叔,您这功夫俊得很呐。”

“你也认得出是功夫?”

“哪能认不出,您这是大力金刚指吧?”

一脸严峻的李报国笑出声来:“我还一指禅呢,你不懂就不懂,瞎说什么?”

大花被日得累了,就趴在地上吐舌头,阿黄还精神很好的绕着李小满在转。

“七叔,我能跟你学功夫不?”

“你?晚了,筯骨倒挺好的,脑子也还灵活,可惜了,你小时候傻了那么多年,这练也来不及了。”

李小满扎了个马步:“我桩还挺稳的,您看看。”

李报国冷冷地说:“稳?”

说完,一脚就踢上去,李小满立刻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就要拜师。

“别瞎闹了,我也不会功夫,按那一下是瞧那两条狗快到松关口的时候了,不是按啥穴道,手上的劲都是下地刨出来的,也有在军队练出来的……”

李报国真不会功夫,看李小满还不信,就说:“你每天拿个镰刀,就在地里割草,割十年八年的再看,那劲儿不就出来了。”

“我爹劲儿也不小,也是地里弄的?”

“老六也不会功夫,那劲自然是做活做出来的。”

李报国牵着大花要走,李小满就说:“七叔,你这地里的枣个大又甜,要没卖光拿些给二妮家去吧?”

“二妮家要来做什么?”李报国停住脚。

今年的行情不大好,他那还有一千多斤大枣在屋里压着,就愁着怎么卖呢。

“我让二妮拿些小袋子装上,在外头再绕个彩线,再跟乡里纸厂弄些标签贴上去,就做成个小礼物一样的,这样一袋能卖好几块呢。”

李小满脑子实在是太活,李报国都没想到这茬。

“这能卖得了多少?”李报国还有些犹豫。

“能卖多少是多少,总不能放那里压屋子吧?就是咱村农家乐那几家,也能拿去做菜啊。”

李报国冷笑:“那农家乐还能做下去?客人不都吓跑了?”

“你放心吧,我给您打个保票,过不得多久客人就全都回来了。”

李报国望着他半晌才说:“那明天你过来。”

李小满答应声就带着日满足的阿黄回家去了。

到第二正午他才醒过来,拉上还在学习的二妮就跑去李报国那边。

李报国儿子李箭还在屋里睡懒觉,看他俩来了,就往里屋一指,带他俩里去找李报国。

李箭职校毕业后就在村里做零工,村委会有啥都叫上他,他还算勤快,也不偷工,也没跟闲汉乱混,不爱耍钱,就一个爱好,就是在山上乱吼乱叫。

有一次把村后头一家养的羊都给吓死了,还赔了不少钱。

这二十二三的年纪,也是要找媳妇的时候了,李报国还替他犯愁呢。

“愁啥,箭哥这一表人材的还怕找不到媳妇?这是没遇到合适的,要有对上眼的,那不就一个月的事就成了。”

李箭嘿笑:“那是,我啥人啊……”

“小满是说些场面话,你还当真了?”李报国瞪他眼说,“好好做事,我盘算着那村后的马家女儿挺好的,哪天你去跟人家处处。”

“……那女的长着张马脸,我看着就没胃口,爹,我不去……”

李小满看这要扯到不知哪边去了,忙问李报国:“七叔,那些大枣呢?”

“箭儿,你带他们去瞧。”

李报国还在灶房里做着些吃食,挪不开身。

李箭就带他俩去到院子一角的那几个用来做仓库的屋子前:“都在里头。”

“嗬,还真不少。”

那屋子都堆满了,还真有差不多一千来斤,要按行情的话,这枣都是金丝枣,也是快小五千的货啊。

李报国家过得不错,也是跟庄上的普通人家比,跟赵秀英吴月芝玲玲是比不了的。一年下来就五六万的收入,自家的地都不够用来种枣树的,还租了地,庄上到年底也没得钱分。

李报国家的婆娘前几年死了,就爷儿俩相依为命,吃用倒是不大。

这家底还算丰厚,估摸着十几万应该有。

李小满指着这些金丝枣就说:“我全要了,箭儿哥,帮个忙,给军子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也央你帮把手,把枣都拉我家去。我家那还有个空房,能装得下。”

“成。”

李箭是个爽快人,当即去给刘长军打电话。

二妮却在担忧:“真按你说的弄个小包装就能卖出去吗?那些彩线我看乡里也有卖,可是那造纸厂不是还在建吗?”

“造纸厂不能印的话,找个打印店也是一样,这设计我就找政府办的帮忙就好了,反正咱婶不都闲着吗?成天织毛衣,这娃还没见影呢,就说给以后的外孙……”

二妮拿粉拳打他:“说啥呢,那是给别人家娃织的。”

“嗬,我还误会了……”

李小满嘿笑,就等到刘长军开了辆拖拉机过来。

他那车还装不下,只有拖拉机好使,他还顺带把钱也带过来了。

这边大枣都是用麻袋装好了,李箭帮着扛到车上,就坐在车后,跟着去李小满家。

“爸,你瞧,箭儿哥不也挺麻利的,还是上过职校的,给他在村里做个干部吧?”

“我倒有这心思,老七就成天说他要来村委会了,这忙起来就没空找媳妇了……”

“那成天待在家里就能找了?”

李水根从牙缝里嘿出声来:“你瞧着办吧。”

带着二妮去乡里买了彩线和小塑料袋,就跟她说,一两多点一包就成,一包要卖四块钱。

“你得估计那来吃饭的人的心思,过五块就觉得贵了,三块呢,就觉得太便宜了,四块正好,这样一斤除掉成本就能卖个三十五六块,一千斤也有好几万呢。”

“哪能那样容易就卖出去了,农家乐不得用吗?”二妮抱着彩线也在想,不能老依赖李小满,得把学费弄出来,还得自己挣,这赚了钱,就把买枣的钱给他。

没成亲,这都得分开算,成家那就另说了。

还没上班车,刘春仪就跑来找李小满了,硬拉着他过来说:“出事了。”

“啥事?”挥手让二妮先回李庄,就问她。

“还啥事呢,那街上有个老头中风了,说是被那门脸的事给刺激的。”

嗬!

李小满吸了口气,就说:“送医院了吗?咱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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