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所谓相爱相杀,都是师弟发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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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眼神无辜地看他,什麽地方著什麽,我不知道啊。说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腿状似无意地分开。

於是他後中所含的器物再无遮掩,赤裸裸地展露在盖聂眼前。此物拜师弟所赐,盖聂先前倒也见识过几回。他伸手捉上那物底部,小幅抽数下,在低低喘息的师弟耳旁问道,怎麽今日用这个。

卫庄答得很简单,玩。

盖聂沈默片刻,道,以後少玩。

卫庄饶有兴味地打量他,师哥,你是不是很介意它的样子与你不同我早说依你的模样打造一套,我这有上好的羊脂白玉,你就是不肯。他从盖聂深沈的目光中读出了无奈,故作轻佻地勾住他的下巴,笑道,这会才发现我是昏君,晚了。

盖聂低头吻他,疼不疼,有没有上足膏药。

卫庄含混地唔了一声,没用那最大的。

盖聂见过师弟惯常用的那套玉势,玉质莹润剔透,碧色如洗,一共七支,均打磨成男形状,细大小各不相同,最小的不过手指细,最大的堪比壮硕莲藕,气势逼人,连盖聂都自叹不如。

曾有一回,卫庄罔顾盖聂拦阻尝试最大的那支,刚入半寸便疼痛难忍,盖聂在一旁脸色铁青,气恼连著心疼,难得地说了他几句。卫庄索将其一股脑儿束之高阁,过去大半年里再没碰过。若非今日他乡重逢,盖聂早忘了这世上还有此邪物

卫庄扯过半床锦被,随意横在腰际,半掩住赤裸的身躯,反而愈发衬得下身姿态靡。修长的双腿张得坦荡露骨,原本幽闭的後含著一硕光滑的碧玉阳,那阳得很深,只余寸许在外。

他曲起腿弯,伸手握住那玉势,在自己中来回抽送,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早已直直挺起的饱满分身,仰躺在床上,口中逸出阵阵喘息呻吟。

盖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著师弟下身私处,那个湿滑的小原本只吞吐过自己的器,只被自己从里到外占有过,眼下却有冰冷硬的异物在其中进出,肆意摩擦娇嫩的,将那紧窒的肠道软湿。尽管光线微弱,他仍能清晰看见口不时收缩,像是不满足似的在渴求更多。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声若雷鸣。想到二人放纵交欢时,那湿热的窄也以同样的热情包裹自己,缠住自己,显露出蛊惑人心的媚态,盖聂不由乱了心神,激起一阵隐秘难言的快感,亵裤前方高高撑起。

卫庄自渎时余光仍在注意对方,见他向来清明透彻的目光中带上三分情欲,专注凝视著自己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仿佛一双无形之手轻柔爱抚,敏感之处更觉敏感,甚至比被对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他微微闭上眼,声音低哑地问道,看硬了麽。

盖聂单手搂住他曲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自他前一直抚到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旁低声答道,硬了。

卫庄暧昧轻笑,满意於他的回答,腾出手来骚扰他的胯下。盖聂勃起的器隔著布料被他握在手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亢奋的柱愈加坚硬发烫如烙铁,顶端溢出的体在薄薄的亵裤上晕染出一滩深色印子,连卫庄的掌心都有潮湿感。

盖聂闷声道,我先脱了。

卫庄大发慈悲地允了,嗯。说罢松了手,任由盖聂埋头自行脱下身上式样老旧的亵裤,那一板一眼的架势实在谈不上什麽怡情悦目,唯一的观众却看得格外津津有味。

卫庄有时觉得,师哥在床上的诸般手段有些不够出众,应当好好调教,让他勤学苦练个一年半载,方配得上自己这样的床笫高手。自然,这不过是闲来无事生非的臆想罢了,他的师哥已经太好,无需任何改变。情热时那些温柔却并不高明的亲吻,细致却单调的抚慰手法,讷於言辞的体贴,全然发自内心,从不为刻意取悦自己,情之所至,仅此而已。

与自己在一起时的盖聂,不是什麽深藏若虚的侠客,或者破敌百万的将军,只是俗世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有情爱,有羁绊,有烦恼,会被意中人的一言一行时刻牵动心绪,时而欢喜无限,时而忐忑难安。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卫庄微微仰起头,承受盖聂落在自己脖间与耳旁的细密亲吻,双臂紧紧环住他宽广的後背,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师哥,他只能属於我。

至於房事有自己在,还怕两个人玩不尽兴麽。

他在盖聂目光不及之处狡黠一笑,道,师哥,你自己先弄出来一回。

盖聂的手已经抚上他的大腿部,正预备将师弟体内那碍眼之物抽出,一举取而代之。一听卫庄这话,停下手上动作,雄健身躯如虎狼一般迅捷地将其罩在身下,深邃目光专注於眼前的猎物,沈声问道,为什麽

他们是彼此的克星,事到如今早已分不清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卫庄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嘴唇分开的刹那,舌尖在他上唇轻轻拂过,压低的话音中带著几分调笑,我想看。

盖聂的呼吸迟缓而重,正对上卫庄的目光,二人一时俱不说话,交织的目光也不知是在缠绵还是对峙。卫庄脸上笑意不减,心里从一默数到五,不出意料地看见盖聂双眼飞快一眨,算是让了步。

卫庄又占了一回上风,心中乐意,嘴上不要钱似的送给师哥一大堆热络麻的情话。虽然旁人的奉承都是春风过耳,但盖聂对师弟的话向来听得进去,明知是卖乖示好之词,还是吃了他这一套,低头在卫庄唇上轻轻一吻,随即单手撑在他身旁,另一只手握上自己亢奋的器,顶端濡湿的清沿指缝一直淌到指尖。

盖聂身上的兴奋部位,卫庄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灵活修长的手指在他周身游走,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处,盖聂只有瞪著他强自忍耐的份。他手中长的阳直直地对著卫庄小腹,随著他快速的套弄间或落下几滴体。

他索跪立在卫庄小腿旁,双手轮流来回抚弄,头饱胀得快要爆裂,完全充血的柱上连青筋都凸起,他大口喘著气,望著师弟腿间那若隐若现的玉势,心头更是火烧火燎。若是定力略输半分,此时便要不顾一切地强行占有他。

卫庄见盖聂额头沁出汗珠,暗暗估著对方今天已忍得够了,便向他伸出一只手,轻笑道,师哥,你过来。

盖聂望了他一眼,手上放送,稍稍平复气息,疑惑地挨近几分。卫庄又道,再过来些。直至他的膝盖紧挨著卫庄的腰侧,他的师弟方从容地直起上半身,一手握住他的器,脸庞贴近前去,自下而上抬眼望他,嘴唇与头将触未触时轻轻吐出三个字,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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