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御龙归心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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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敏感的地方在唇舌抚慰下原本就已近高潮边缘,骤然间被坚硬如铁的火热阳物侵入,若非有师哥的胳膊护在腰间,卫庄这会儿便要瘫软在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中。後中些微的胀痛反而令他更加兴奋,大腿肌绷得紧紧地,修长健朗的身材轮廓分明。

只是除了快感的漫延,在卫庄心底同时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他一向控制欲强,事事争先,容不得任何人僭越,总要将天地万物一并控在自己掌中方觉得安心。

好比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房中之事,他非但把握著自身欲念,连对方的情欲欢爱也尽由自己主宰,故非壮士御龙,乃真龙御下也。

卫庄平素不喜欢这体位,一来盖聂处於身後,他得著自己,自己不著他;二来难以掌控主导,心中没有著落,这两点都令他无法忍受,倒并非是因为这跪趴姿势太过羞耻之故。两人从前试过一回,盖聂见他不如往日尽兴,便也断了温故知新的机缘。

眼下难得师哥这麽主动,卫庄自然不想扫这个兴,他下身快感正炽,索闭了眼,将全副心神都贯注於二人紧密结合之处。

盖聂腾出一只手揉按卫庄的臀缝,器撑开湿透的後,硕大头摩擦著不停收缩的肠壁,一直挺进到最深处。口箍住他的阳部,将整长物都含食其中,硬的耻毛抵上臀间,有种扎人的麻痒感。

盖聂的手掌来回轻抚师弟後背,俯下身体,膛与他滚烫的肌肤熨帖得密不透风,又低头吻他的肩膀耳後,浸了酒的嗓音愈加低哑,却温柔得不可思议,这样好像进得更深些,有没有不舒服

对方爱抚亲吻的小动作令卫庄觉得十分受用,攒聚在心头那团模糊的不安渐渐化开,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侧过头,盖聂自他背後刚好能够看见他唇边的笑意,师哥,你兵刃厉害,别把我顶穿了。

到这会儿还信不过我盖聂的器深埋在他体内,一时并不急於抽,头抵著敏感的内里细细研磨,是信不过我的功夫,还是信不过我会疼你。

卫庄轻笑一声,就知道後半句你喝多了渐隐在齿间,盖聂没有听清,麽指在他後颈揉了揉,知道就好。器抽出几分,又深深扎入,卫庄猝不及防,後在剧烈的摩擦之下本能地骤然缩紧。

看不见对方的动作,下一次抽是快是慢,是深是浅,全然无法预知,大权旁落难免令卫庄有所不适,好在对方深得他信任,又甚是顾及他的心绪,於是他觉得偶尔一回受制於人,尝尝新鲜,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师哥,他微仰起头,优雅阖目,都交给你了。

这句话声量并不大,还带著喘音,但是卫庄确信他的师哥一定听得真切,因为此时一连串火热的亲吻落在自己後颈处,甚至还被连啃带咬了数下,想必那里已是一排排齿印,好看得很。

卫庄暗道,瞧师哥这势头,不知是醉了一点点,还是假装醉了一点点。转念又想,就算他借酒起意,又何妨与他共醉一场,便放松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由後而入果然进得深,盖聂不过徐徐进出数下,卫庄的腰便软得挺不起来,连头都埋入自己臂弯中。长的阳搅乱後中一池春水,水声淅沥为,鱼儿戏水为阳,阳交叠,宛然入了仙野幻境一般。

盖聂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在臀上,击声响亮,卫庄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闻,传入耳中更增靡刺激的感觉。他忍不住侧过头问道,师哥,我屁股是不是红了。

盖聂在他後中的抽放缓下来,器稍稍退出,手掌在他臀上揉搓挤捏,俯身在他耳旁低语道,里面更红。

充满情欲气息的热气呼在卫庄脖间,引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臀被得舒服,後中那物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道,似乎更加酥痒难当,他望了对方一眼,真想咬死你。

盖聂将阳狠狠顶入,头擦过敏感点,哑声道,快了。他托起师弟上半身,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两颗尚未褪肿的粒,卫庄原本双手抱著枕头,此时改而扳住四尺高的床头板,呈跪坐前倾之姿,更显现出後背诱人的起伏。

盖聂的器被师弟那处紧窒妙嘬得又胀大一圈,将眼撑得满满当当,他不再刻意压抑重的喘息声,低下头从卫庄耳後一直吻到背脊,铺散的花海之上又生出新的豔丽花朵。

他动作愈发激烈无序,阳在後中凶猛顶进又无情抽出,不容对方有片刻喘息。卫庄被他顶弄得直往前栽,後缩紧又被一次次强硬地撑开,分泌出更多清,中湿滑一片,器进出得更加顺畅,也更加肆意野。

床头板上镌著龙凤呈祥的浮雕,卫庄的手指徒劳地在明暗凹凸的图案间游走,指尖划过龙尾时被盖聂追上,彼此的手指交扣在一起,缠绵得仿佛从未分开。

盖聂俯身在师弟耳畔轻语,记不记得有一回,你就在这里,在这龙鳞上。

卫庄登时忆起他口中的那一回,也是师哥受了自己引诱,二人一起在床上玩闹,自己异想天开,说床头这条龙披了银鳞才够威风,便将自渎後的白在龙身上,还让师哥舔了水喂给自己。

脑中回想二人当时激烈动情的模样,卫庄只觉身上更热,情难自抑,後不住抽搐,随之而来的侵犯也愈加猛烈,饱胀充实的快感足以将人溺毙其中,明明口已被撞到发麻,仍是摆腰翘臀,迎合阳每一次的直捣内里。盖聂的手掌来回爱抚师弟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示意他将双腿分得更开,舒服麽,要不要靠我身上。

卫庄长长地嗯了一声,舒服得话都不想说,任盖聂将他搂抱起来,膛如一堵可靠的铜墙铁壁,用以寄放他全身的气力。

他们师兄弟二人身量相仿,因而当卫庄整个後背都贴在盖聂身上时,他只须微微仰头,便能以对方肩膀为枕,惬意无比。後紧咬著对方器,端看他何时缴械投降,偏生还用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口气道,做师哥的对师弟可要温柔些。

盖聂心道,在这当口温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双手虎口紧紧箍住师弟的腰,挺胯来回抽,一次次将器送至後最深处,头直指敏感点狠捣猛撞,浑身散发出悍然气息。卫庄毫不怀疑,倘若自己此时流露一丝一毫的挣扎反抗迹象,必定会被他抓回来,掰开双腿一通狠肏,直干到自己肿腿软,啜泣求饶为止。

盖聂觉察到了他呼吸的轻微变化,在想什麽。

卫庄被中那器强横到不要命的捣弄顶得上半身都直打晃,喘息著将自己脑中方才所想说给盖聂。

话音乍落,後中陡然空虚,不待卫庄回过神,便被盖聂按倒在床上,背脊刚触及被毯,悍赤裸的身躯便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腿,青筋毕露的阳高高耸起,头赤红,样貌狰狞可怖,长的柱身遍布淋漓的水光,毫无怜惜之意地暴捅入湿淋淋的後,你是说像这样,一直干到你哭为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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