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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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无谓的要求

「你明知道这趟是白费心机,却还是执意走一趟,回去吧,你提出的请求,我是不会同意的」

若不是发话的声音极为低隽清沉,眼前这个人,脸庞绝艳柔美的几乎让人以为是个年轻女,穠纤合度的身材,若不是站起来的身型高度还在黎流都与樱皇远之上,几乎很难让人相信,眼前这个年仅22岁,看似温和无害,却是整个傲集团当中,最年轻的领导者。

「无情,我不得不来,心人现在落在七御使那帮人手上,生死不明,请你把他给暂时交给我─ ─」

「那是你们的事,恕我无能为力,更何况,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若是交出了他,他会有什麽下场别说交人,就连让他的行踪曝光,对我来说,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这个男人就是仇家四傲中的老二,名为仇无情,和黎流都、孟宇昊同样在台湾商界上享有盛名。

「当初无心的命,可是心人救的,况且,你也曾说;会答应我的任何要求。」

得到仇无情的断然拒绝,黎流都并不急燥灰心,他只是更缓慢的提醒着仇无情:如果没有当时赤羽心人的续命术,别说现在仇无情有行踪好藏了,他可能当时本就连找地方藏匿的时间都免了。

「那又如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无心在我心里的份量,假如今天你要求的是无心以外的东西,我都可以马上帮忙,但你要求是要我把自己的兄长出卖给魔鬼,如果今天立场对换,是我要求你交出你的妻子呢你办得到吗」

「如果不是他的蓄意放手,你是不可能将无心一藏就是6年,若他真要采取行动,你怎麽都留不住他」

一直在旁静默不语的樱皇远,终於淡然的开了口,不但切入了重点,使得仇无情脸色一变,也让整个场面的局势的气氛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多说无异,流都,你们自请,不要等到我下逐客令」

仇无心不愿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右手一摆,用意已然明显,黎流都还不放弃,想再多说什麽,樱皇远阻止了他─ ─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再多说了,告辞。」

话完,示意了黎流都一眼,旋及转身离开,黎流都无奈看了看仇无心一眼,也只好跟在樱皇远之後离开。

「如果刚刚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便能说服无情交出无心,你为什麽刚刚要阻止我」

「就算说得再多也没用,他是宁愿一死都不愿交人的,这个办法不行」

「那怎麽办如果没有仇无心,那要救出心人就更是难上加难─ ─」

这下子,步出的仇宅的黎流都也不禁大为苦恼,好不容易查出6年前,将军和仇家长子的渊源,抱着一线希望来到这里,却仍是破灭,连这张唯一的筹码都无法把握住,怎能叫他不暗暗苦恼。

「别担心事情很快会有转机的,我们先回去和泽会合,再来讨论下一步该怎麽处理。」

「我实在非常不愿意回去面对那个女人」

「我了解,但是,她是泽认定的妻子人选,你都能愿意放下迎双来协助救出心人了,那就该再试试对着她放下成见,毕竟,诚如泽所说的,当初的那发子弹,是从尚臣手中发出的,何况他现在,不是也受到惩罚了」

「他的惩罚,却是拖着我的妹妹跟侄儿来当陪葬品」

「但,这是你妹妹做出的决定流,迎双都醒了,你就不能为了她,放下你心中的恨吗」

「我很想,但是以目前的心境来说,沉淀,可以,释怀,我办不到,也许,要再过一阵子,你先回去和泽会面吧,等到你们谈妥了,你知道在那里可以找得到我,到时我们在一起会面吧」

和樱皇远的对话到最後,流都的神情转为淡漠,至今,对尚臣,他仍有恨;对伊莉西丝,他仍有怨,也使得他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原谅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好朋友,他们两人联合带给他的痛楚,深过被敌人刺上一刀的痛。

因为最挚亲,所以最沉痛;因为最交好,所以最无奈。

和樱皇远的对话一结束,黎流都立刻转身,头也不回的自他的视线中缓慢消失。

那背影的愁思,对照过往的曾经,仍然都还是一模一样的流都阿感觉却已然不同

爱情竟然可以使得一个人有如此剧烈的改变,而这改变背後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他们3人当初所始料未及的.

、第三十一章 将军的出现

挪威冰岛

他一边轻抚着戴在颈上的项链,一边看着窗外那一片终年垠白的雪色山脉,一双金银分明的双色瞳眸,就和外面的皑皑白雪一样的冰冷,直到颈上的项链突然起了一道的银光时,他终於露出了笑容。

一个很轻很淡笑容出现在他的颊边,他对项链的轻抚,渐渐的转成一种对爱人的爱抚,彷佛此刻那个能得到他全心爱意的人儿正在眼前,注视着窗外的目光虽然冷,但唇角那抹自刚刚就不曾消褪的淡淡笑痕,却显示着他的心情是十足的好到出奇。

任谁现在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举手投足间会令人胆颤心惊的的恐怖男人。

自他的左後方,窜出一道黑影,恭敬的匍伏在地上,等着他的指示─ ─

「封印终於有破损的迹象了,我要回台湾一趟除了鬼影之外你们都不用跟着我,也不需要做任何动作」

黑影的身子更低,算是已经将男人的吩咐听了进去,然後在和来时的姿态一样消失,消失速

度之快,几乎让人查觉不到他的存在。

男人继续注视着那一片白茫的窗外,爱抚着颈上项链的姿势却一点都没有改变,他的微笑却慢慢的渐趋冷淡,一直以来,他所期待的梦想,终於在今天完成,一个除了已逝的他之外,没人能破解的封印,在不明的影响力影响之下,终於慢慢的面临破解了,他的气息也随及盈满在他的周遭,那是他曾经失去6年之久的人阿

如今终於可以再度一手掌握住,他的心是何奇雀跃,这次,不论再有多大的阻碍,他都将一

一铲除,直到将他带回自他的怀中安放。

眼前浮现的,是他16岁时的美丽容颜,那比墨色还要深黑的双眸,那张无论他吻了多少遍都还是红艳的像鲜血一样的红唇,还有在红唇之後逸出的情欲低喃,项链突然起了大幅度的波动,他一手掌住,然後捏碎了项链上的坠饰,鲜血缓慢的从指缝中流出

时间,不停的再转动,但属於他的,永远却都还是停留在那场,彼此都是16岁的年代..

他看着她陷入欢爱後,枕在他臂上的平静睡颜,绝美的让他不能眨眼,深怕一闭上双眼,便会失去她的美丽,他轻柔的摩梭着她的细颊,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甜美,像最上等的罂粟,令他一吸入,便无法自拔。

在遇上她这朵最美丽的罂粟花之後,他像是最饥渴的毒瘾患者,陷入了她的迷香,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所有,包含自己的生命。

怀里人儿的长睫不安的动了动,半晌,终於幽幽的醒转,目光对上了正张着俊眸望着她的他─ ─

「怎麽不睡」

学他一样,轻抚着他眉目间的皱摺,情欲过後的半低哑音调问着他。

他握住了她的手指,这是他见过最美的手指头,他一一的审视着,然後在手指处烙下他一个又一个的爱痕,惹来她的轻笑。

只是指腹处爱痕终究还是不够的,他再度吻上了她,那双他怎麽吻都不会厌倦的甜美红唇,双手也像是早就自主意识似的,贴上了她背後的娇躯,轻柔的上下爱抚触。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最滑顺的上等丝绢,她红唇里的每一口晶,都像是最甜美的浓酒一样,醺醉了他,他再度将她轻提上身,由下往上的俯看她娇羞的粉嫩媚态,他喜欢这种姿

势,可以望尽她一切的甜美,欣赏看着轻闭双眸、半咬红唇的她,娇吟的因为他的存在而备受震撼的她。

那是他这一生当中,最迷人的享受,这一刻,已经不需要再有多馀的言语点缀,由起先小幅的抽动的劲到足见加深,她的双手也由原先的轻按转成了抱握。

她整个人紧靠在他肩上,丰挺的双随着男人的充满情欲的抓握而胀大通红,粉嫩的蕾像是要滴出血似的红嫩,只能模蝴的感觉自己的下身不断的在承受男人劲道的冲击。

冲击的力道实在是太过强硬,她娇吟了一会儿,突然咬了他的肩膀,自他们开始交欢之後,她的身上总是青红交错,而他的肩上则总是布满着一圈又一圈,细微的女人齿印,他们都在彼此身上留下专属於自己的印记。

她的双手已经连抓握住他的力道都丧失,总是这样,每次到了最後,她还是输给他,她缓慢的松开了口,一个新的、泛着些微血痕的齿印出现在她眼前,她满意的露出一个疲累的笑容。

现在这个肩膀上带有她口中齿痕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进到她生命里面的男人。

孟宇泽查觉出她的疲倦,体贴的和她交换了体位,变成了他在上方,下半身的攻势也缓慢了下来,他一路从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再到她的唇,他轻浅的吻着,缠绵而温

柔的爱着她,他对她的爱狂炙而炽热,深沉到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对她说明。

只能用不停的深吻及律动来让她明白:不论生什麽事,他都无法放下她。

这个看似坚毅,但内心却谁都还来得脆敏感的她,他再也无法轻易将她放开。

一阵温暖的热再次撒入了她的花田,时间,有那麽一瞬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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