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激情四溢(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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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

小妖,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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