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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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冷傲天与松阳真人和秋伯成再一次的对拼一记后,退了开来,对金桿成道:“如今两老已被我教奉为左右护教法王,地位仅次于本教主及天魔圣女之下。”

魔教本名为天魔圣教,是光明神教覆灭后的这几十年间一崛而起的,只是想不到这只有短暂历史的魔教还真是卧虎藏龙,想不到可排入天榜的幽冥二老之上除了个教主还有天魔圣女,能让幽冥法王屈居其下,这天魔圣女武功定是比这幽冥二还要高。一个教主再加两个法王就已经把这白道的武林大会搅得乌烟瘴气,如果那个天魔圣女也来,可能我们这群人就得都把命留在这武林大会上了。

此时,金桿成对着场外仍在观看但却又不敢上前的几十个人道:“大家不要怕,他们始终只有三人,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定将他们拿下。”

众人一听金桿成这话,也有道理,虽然对方武功高强,但确实只有三人,而自己这方已有四大高手,而且还有四五十人武林也是不俗之人,只要一拥而上,三个魔教妖人还不服首认诛。

这时汪藻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我这边的假山之后,他在听了金桿成之话后大叫道:“大家一起上啊,我们人多,定能拿下这几个妖人的,杀光魔教妖人,光我白道武林,抗魔联盟万岁。”汪藻在假山后大叫着,而自己却不冲上前去。

在金桿成的说服和汪藻的崔动下,倒也有好多个勇气可佳之人高喊着抗魔联盟万岁,拿出兵器冲了上去,而其他人看已经有人上去了,也不落人后,纷纷也是拿出兵器冲了上去。

我此时也学着汪藻的样子,对着假山外场边之人喊着:“抗魔联盟万岁,大伙一起冲啊。”

但是,我并没有冲上前去,因为我并不是好心的人,我这么叫只不过想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要知道,场中的四大高手明显是比不过魔教三人的,如果他们几条大鱼死了,我们这些小鱼儿还能活下来吗?我可是还元气未复的。看着现在人多,而且又有四大高手牵制着魔教之人,只要那些人聪明一点,打打下手还是有机会赢的。

这时,四大高手见有人来增援就又与魔教三人在场中斗了起来,后面的一些不怕死的家伙也加入了偷袭行例,熟话说,蚁多咬死象,本来魔教三人比我方四大高手也只是高上那么一点,如今又来了一些烦人的家伙,东来一刀,西捅一剑,倒也干扰了一下几个魔教高手,使得局势马上倒向了抗魔联盟这边。

才那么一会儿,冷傲天与幽冥二老马上被众人偷袭的黑刀割了不知道多少下,虽然并未伤及经骨,但这些伤也挺烦人的。

此时,只听见冷傲天对着幽冥二老道:“二位法王为我护法,本人要畜力一击了。”说着,他退到幽冥二老身后,左手倒持长剑,右手在胸口捏了个法印,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接着,冷傲天大喝道:“二法王快闪开。”

幽冥二老听到冷傲天的话后马上向两侧跃去。

只见冷傲天双目大睁低喝道:“群魔乱舞。”

冷傲天身后突然幻化出十八道身影,与冷傲天一般模样,只是提刀持枪、仗剑拿锤,刀、枪、剑、棒、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一会功夫,各分身就与场中各人拼斗起来。

想不到冷傲天的分身也只比他本人稍弱微许,松阳真人,秋伯成,道绝师太与金桿成每人各接下两道分身尤很吃力,冷傲天的其他数十道分身却已闯入刚才还是春风得意想再乘机混水摸鱼的人群之中大肆杀戮,幽冥二老也如入羊群的虎狼,把众人杀得p滚n流,残肢断臂不断从人群中飞出,只听见人人大叫:“妈呀,妈呀,我的妈妈呀。”

“我的手,我的脚,啊,我的头啊。”

“我中剑了,我流血了,啊,我死掉了。”

在这令人恐怖的杀戮过程中,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能够勉强躲开的人也就只有那四大高手和身手比较高明的一二十人了。想不到在眨眼之间,冷傲天的群魔乱舞居然就将三十多名武功不弱的武林好手给了结了。

“这还是武功吗,这简直是妖术。”我看着冷傲天的这招群魔乱舞,惊骇的想道。冷傲天只此一招就把众武林人士打得p滚n流,他的这一击简直把他的攻击力翻了十多倍,试问,一个冷傲天就够松阳道长和秋伯成应付的了,如今是十八个冷傲天,这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

但是,就当众人都以为小命不保之时,冷傲天这时低喝道:“收。”众分身一个不留的又退回冷傲天身后并幻入了他的本体,而冷傲天也就在收回分身的那一刻身体轻轻的因为体力不支而摇晃了一下,看来,此招还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完美的,至少,冷傲天此时的内力已经消耗了不少。

不过此时场中即使活着的众人基本上都已然负伤,连四大高手也都已经见红流血,看来这魔教武功倒也诡异至极,居然能幻化出这么多的分身同真人一样跑去和人打斗,简直和孙悟空的毫毛大法有得一比。

冷傲天丢下一句:“哼,下次再来找你们的麻烦。”带着幽冥二老向门口走去。

而其他人不敢阻拦,见过刚才那完全不可战胜的冷傲天,这些人也只能任他三人扬长而去,因为冷傲天,已经完全有他们心目中留下了恐怖的、不可磨灭的印象。

这次的武林大会真是开得糟糕透顶,采花贼、杀手、魔教,接二连三的让众武林人士们不得安宁,在这些事情过后,人们不欢而散。

第十五章 岳阳险记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武林人士们先后在第三天均离开了洛阳金家,尽管金家主极力挽留,但,这些还想活命、还有着幸福理想的人们一刻也不愿在金家多呆了,在这里多呆一分,也许小命就会在这里丢失。

我也是怕死的人,而且,我还怕死得很,在领到属于我青榜第一高手的奖金之后,我几乎是在后一刻就出了金家的大门。出了洛阳,我便已决定下江南,汪藻肯定是眼红我手中的金子,执意要与我同下江南,而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个狼渣,曾经沉默寡言的家伙居然也要求与我们同行。

在与金沙帮众分道扬镳后,我们三人上了下江南的水船。

长江是江南航运要道,从洛阳往东第一站就是岳阳,而后是过南昌入苏州,我突然想起范仲淹写的岳阳楼记决定先至岳阳,看看岳阳楼是否如词中所言。当然,我还有另一个意思,我早就听说过岳阳花魁美貌无双,一直想要去“见识”一下。

三人坐船花了五天时间才浩浩荡荡的从洛阳来到了岳阳,待行到岳阳楼附近时已是黄昏时分,现在我内力已是恢复了不少,虽然并未完全像以前那样,至少三五个武林中的小角色还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在刚进城时,我就看到了一件令我惊讶的事,原因无他,我发现自己被通辑了,确切点说,是我那个采花贼李弃被通缉了。看来这些武林人士还真是办事利落,才这么五天时间,居然我人都没到岳阳,我的通缉榜文就已经高高挂在了这边的城门口。

我看着自己的通缉榜文,这是南海派和金家一同发出的,上面的鼻子眼睛几乎与我那采花贼一模一样,下文写着:采花贼花留香,jy妇女、十恶不郝,如能提供行踪者,重金筹谢。

我想不到这些人给我取了个这么风雅的外号,花留香,不过,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盗花留香,也许正是那些人见我采花之后留下的情花香才给我取的这么一个名字的。

看来我成名人了,一进城后我就已经听见不少的武林人士说起我,当然,我的两个身份都是武林人士口中说得最多的对象,一个是得了六十年前就已叱刹风云的剑圣真传的青榜第一排名的年青高手叶梦得,另一个则是另所有正常男人流着口水羡慕的采花贼花留香。

我们找到了一家靠湖的酒楼吃饭,此楼虽然和洛阳城内的天涯阁没得比,但也是此地最大的一家酒楼了,而且,这里是看到d庭湖的最佳地方,花魁的花船如果经过此地,那么我就能马上看到。

三人找了靠窗的桌子坐下,发现的确能从楼上看到d庭湖的万里风光,尽管时候已是不早,但现在的湖中仍有无数渔船往返作业着。

点了些酒菜,汪藻郁闷道:“梦得,你不是说过这湖上有很多花船的吗,怎么我一条也没看到。”

我敲了汪藻的头一下道:“你见过白天开门的青楼吗?”

汪藻恍然大悟:“也是。”

三人吃吃喝喝过了近一个时辰,此时外面已是渔灯初上,只见汪藻突然指向窗外,叫道:“看,花船出来了。”

我和狼渣顺着汪藻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花船在湖中转角处慢慢露了出来。

我大喜,因为看到的花船上清清楚楚的秀了个魁字,这不是岳阳花魁还能是谁呢!

我要感谢我的好运,真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正当我叫上汪藻和狼渣准备去登那花船时,酒楼上来了几个被我认为是最不愿见到的几个人。

来人正是武当白少仁和他那些师兄弟,看样子,他们是一出了金家就准备去江南做什么事的,而松阳道长并没有跟着一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根据江湖上流传的资料,白少仁这个人是很记仇的,他记仇记到你死了为止。如果只有一个白少仁在这就好办了,看他的样子,他并未从我那天那掌下恢复过来,但是,在白少仁旁边还有七个武当弟子,仅仅只是看他们走路的架势,就知道他们的武功不俗。

我忙向汪藻和狼渣小声道:“白少仁来了,看来这次又有得架打了,我现在真气未复,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等下我分一半的钱当路费给你们,到时候我们在杨州见了。

其实,将会合地点定于杨州是有理由的,烟花三月下杨州,那么,杨州的烟花场所必定是非常之多,所以我才对他们两个定于杨州见面。

狐朋狗友毕竟是狐朋狗友,汪藻和狼渣两人,拿了金子就对半分脏,连一句客气话都不说,迅速的一个爬窗户,一个走后门,一溜烟的跑了。

我只能看着两个家伙的背影,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在上了楼后,白少仁便也看见了我,但是,他仍是故作笑脸的向我走了过来,拱手对我道:“叶兄,想不到我们还真有缘啊,洛阳一别,想不到我们又在岳阳见面了。”

尽管我很不想见到白少仁,但我还是讪笑道:“白兄,我也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不会是白兄一直是跟在我后面的吧。”

白少仁打了个哈哈,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只是狠狠的说道:“本来,在金家的时候我就想找叶兄叙叙旧的,只可惜那两天小弟伤重,后来叶兄又早走了,真是不巧啊,不过,还好这次咱们又在岳阳碰上了,这回,我可真是要和叶兄叙叙的。”

听着白少仁这带刺的话,总是觉得那么的别扭,不过,我知道,他想动手了,虽然他也是伤重未愈,但也是元气未复的我还是要考虑一下他后面跟着的七个武当弟子的。

“哪里,哪里…”我仍是讪笑着。

但是,我是奉行先下手为强的人,尤其是这种场面对我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正当白少仁专心听我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暗暗运气于掌上向他击去。

虽然我元气并未完全恢复,但至少现在已有三四成功力,如果这掌被我击实,重伤未愈的白少仁很可能还是会一命呜呼的。

但是,就在当我快要击中反应不及的白少仁时,一把剑向着我的手砍了过来。那是一把迅猛的长剑,剑未到,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剑风临体。

如果我还想要一掌拍死白少仁,那么我的那只手也别想要了。我忙抽手而回,一双眼睛记恨着刚才向我出剑的那名武当弟子。

此时,反应过来了的白少仁得意的笑道:“叶兄,想不到你也是这么y险的人啊,只可惜哟,啧、啧、啧。”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说了三个啧字。

y险,我从来不否认我是这种人,因为y险有时候会救我一条命。

我一击未成后,毫不理会白少仁的话语,用上我只有三成功力的轻功,翻窗而逃。

如果是平常的我,武当派弟子中根本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我,但是,现在的我,却是怎么也甩不了跟在后面急追的那群人。

一路跑到湖边,但后面的七个武当弟子却是紧追不放的跟到了湖边。

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不一会我就被众人围在中心。

其中年龄最长的一名武当弟子大喝一声道:“布剑阵。”

只见这七名武当弟子排成一个北斗星阵,每人手持长剑,严阵以待。

我一看这个剑阵,心里就凉了半截,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上了,我早就听说过武当七星,传言,此七人练就的正是北斗七星剑阵。

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派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七人合击,功法叠加,几乎无人能破,就算是天境高手也畏惧三分。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的镇山之宝,这是武当开山祖师利用北斗七星之间关联设想到的一个剑阵,在江湖上,北斗七星剑阵几乎与太极拳齐名。

这时,白少仁也假惜惜的跑了过来,对我拱手道:“叶兄,想不到我还有此招吧,这次我看你可是c翅难飞了。”

我看着七个武当弟子围着我直转,不时把手中长剑换一个更适合刺穿我的角度,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从这七个人手里逃跑。

正当我思考破阵之法之时,为首道士喝道:“s剑式。”

剑阵中七剑齐发,像飞剑一样向我s来。s剑术,顾名思义,就是把自己的剑像暗器一样s出去,而七人分不同方位而立,所以一旦s不中,又可以把前方s来的飞剑接手再s,看来,当年武当开山先祖能想出这个剑阵倒也废了他不少脑筋。

本来我要强行破阵是完全不可能的,如今对方也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就在我左避右闪时,还是不停的被飞剑割伤。

这样困在阵中是不行的,看着白少仁在外面那笑得贫血的脸,我边躲闪边慢慢往水边移去。

我这次可能要进行一次最狼狈的逃跑了,看着围着我的武当七星,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借水遁走了。

为首之人这时突然又喝道:“晃剑式。”

七人收剑,并立于地,同时打出七朵剑花,分别从各方向我了过来。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我,那就是“惨”,如果用两个字,那就是“很惨”,三个字“太惨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武当七星的s剑式就让我应付狼狈,那么,这晃剑式就等于是专门像是割我身上的r来着,才那么一招的功夫,我全身上下就跟个血人似的。

“拼了。”我暗叫道。

也不管我还有多少内力,又或是元气恢复了多少,我双手竖起食中二指,看着武当七星的长剑就是一阵胡乱的气剑指。只见一道道黄茫像五雷神机(唐门研制出的类似于机关枪的暗器)似的不停的击在武当七星的剑尖之上。

武当七星被我这一招可是吓了一大跳,那天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指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气剑指的厉害可不是他们能应付得了的,武当七星忙将长剑收回。

只可惜,元气未复的我连带气剑指也是使得有气势无威力,只听得见武当七星的七把长剑被我打得叮噹直响,等他们收回长剑时,发现没有一处破损。

武当七星这下可傻眼了,他们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

当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卖的是什么药,在当我决定豁出去之时,仅有的三成内力也被我用来发那毫无实用价值的气剑指,如今体内这些可真的是空空如也。

不过,这样做也有一点好处,在武当七星还在看着自己的剑是不是完好而傻愣之时,我丹田处又升起一小道热流。我喜出望外,忙提气轻身,向着水面飞去,留下了在岸上破口大骂的白少仁和仍是傻愣着的武当七星。

第十六章 采花同门

我是个贼,身为贼最为得意的便是来去如风的轻功,作为一名曾经受过采花贼和盗贼共同培训过的我,踏水无痕也是我的专利之一。

正当白少仁和武当七星在岸上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时,我早已经提起我那一丝刚刚从丹田升起的真气踏水而去,只不过,曾经踏水无痕的我在这功力几乎全无之时,后来却是完全的靠着我那根本是外行人的游泳技术在水中求生。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在当我刚刚跑出白少仁和武当七星的视野之时,我看到了湖面上停泊的一艘船只。

我确实应该庆幸,因为好运气永远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马上提气轻身,向着水面轻轻一踏便跳上了船。而在我踏上船时,这才发现,这艘正是我在一直就想要来的花魁的船。

我一p股就坐倒在甲板之上,也不去管什么礼仪涵养,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把白少仁和武当七星骂了个遍,当然,我也同时问候了一下和他们所有有关联的女性亲属。

正当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之时,我看见了此船的主人、那名岳阳花魁正站在船舱边用错锷、惊讶、意外、诧异的眼神看着全身带血的坐在地板上的我。

此女不愧为百花之魁,只见她眉如柳丝,目弱秋水,白玉般的俏脸之上印着一张樱桃小口,她,几乎就是所有男人专门用来梦y的对象。此时的她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边双眼圆瞪的看着我。

尽管我很不想以这种方式见面,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只得费力的坐起身来,用着应该算是非常有涵养礼节向着花魁作了个揖,道:“晚生叶梦得,见过依依小姐。”

花魁名叫楚依依,在岳阳一带小有名气,听说她每晚都会泛舟于湖上,只与舞文弄墨的文人们饮酒对诗。

尽管此时我全身是血,狼狈不堪,但是,我温文儒雅的气质还是显露了出来。

楚依依也是向我回了个礼,“你…”

我忙解释道:“晚生本来今晚来见小姐时是穿得很体面的,只可惜在还未登船之时遇到几个小贼,抢了钱财不成还要说切我的r去卖,小生虽然身上痴长有几斤肥r,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发肤却是生于父母,怎能让这些贼人说抢就抢,但是,只可惜小生力薄,还是被那几个贼子每人抢了几块去了。”说完,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楚依依听听到我的话后,扑哧一笑,尤如雨后桃花,艳丽非常,尽管她知道我这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笑着对我道:“叶公子,看样子你受伤不轻啊,小女子略懂医术,而且船内还有一些外伤的药物,不如你进仓来,我与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我听言,大喜过望,紧跟着楚依依走进了船舱,我边走边笑道:“难道依依小姐一直都是这么好客的吗?也不问我是好人坏人,就把我这全身是血还满口胡言的人引进船仓。”

“看你样子也不像坏人呗。”楚依依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是坏人,这太离谱了,如果我不是坏人,那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尽管听到楚依依的这句搞笑的评论,身为坏人坯子、以y为首的采花贼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对着一名美女生气是我认为最无德的事情,况且,楚依依话中说的是我叶梦得现在这个文弱书生不像那种坏人,我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楚依依的医术不止是略懂那么简单,清洁、敷药、包扎简直一气呵成,随后便是微闭着眼睛为我把脉,简查我的内伤。

不过,在当她才将纤纤玉指搭上我的脉搏之后,她突然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并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练了什么内功,你是采花门的采花贼?”

我吓了一跳,本来坐着的我一个后退便站在了墙角,用戒备的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神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还是叶梦得这张温和的脸,但是,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一语就道出我的本来面目。

我暗暗提气,发现体内真气除了那游走着的一小丝外,几乎是个空壳子,但是,我是不会缚手就擒的,我双手握拳,将那仅有一丝的真气集于拳上。

“你练的是不是纯阳神功?”在第一次令我惊讶之后,楚依依又说出了让我更为惊讶的话语。

这次,我可是真的短路了,这个楚依依、这个会医术的岳阳花魁,居然连我的老底都揎出来了,我只能用比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你应该叫李弃,而不是叶梦得吧。”

这次我真的要去撞墙了,李弃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除了我自己外不会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和我生活了几天的秋若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想不通她怎么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楚依依见我点了点头,笑着对我道:“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吗,因为我父亲是楚行天。”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不用去撞墙了。

楚行天,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在隐谷时,曾经听大师父花蝴蝶说过,他有一个同门师弟,好像就是叫花公子楚行天。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理会,因为听大师父说起过,这位师叔,因为采花过程中的一次意外而因公负伤了,伤到的正是他那成为采花贼的必要部位,所以,他隐退了。这时我才想起,好像那位师叔正是隐退到了这个d庭湖上。

现在,我有点相信楚依依也是我的同门了,传言,我那位师叔负伤的原因正是让一名很厉害的女子怀上了一个孩子而作为憎恨的惩罚。

我重新坐了下来,喜道:“哦,原来你是师姐,那,李弃见过师姐了。但是师叔,他也在这里吗?”

“不在,他现在住在南湖,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因为你和他很像。”楚依依回道。

“哦?哪里像?”我惊异道,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个师叔和我现在这个样子长得像。

楚依依淡淡的笑了笑,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句:“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然后再狡桀的一笑,便去和船夫商量着怎么回南d庭了。

我们两个再交谈了几句,便收起了船顶上的魁字,架船离开了岳阳,一路往着南d庭湖驶去。

差不多天已微明,我和楚依依经过一晚的相处也是熟络了不少,根据楚依依说的,我们的船已经差不多到了那个隐居的师叔住的地方。

将船泊在湖中一个名为凌云塔的小岛边上,我和楚依依一路调笑的走到岛中心。

隐居果然是隐居,我除了能看见一个只有四间平房的被人称为四合院的小院,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跟随着楚依依进门见到了楚行天,在一见到他时,我就知道为什么楚依依说我和楚行天很像了。并不是说模样,而是气质,那种温文儒雅的气质,难怪以前楚行天会在江湖上被人称为花公子,果然是人如其名。

在一见到楚行天时,我就发现他体内的气机牵引着我体内那微弱的真气,这,是同门之间有着相同真气的人的感应。

我上前行礼道:“弟子李弃,见过师叔。”

楚行天在一见到我时也是吃了一惊,同门之间的特殊感应也让他知道了我也是他的同门,而且,他发现眼前这名青年真的很像他。楚行天也不做作,微笑的点头后便与我交谈了起来。

“你就是花蝴蝶的弟子么。怎么和他写来的信中说得不一样,他可是说过你长得很像他的啊。”楚行天慢慢说道。

我知道大师父与这位师叔之间以前经常通信,信中肯定说过了我的事情,于是,也不隐瞒,用上缩骨变形,脸型一下子就变成了我原来那张英俊而又带点邪异的脸。

楚行天见我来的这么一下很是吃惊,连道:“奇、奇。”他当然不是说这门功夫的神奇,而是说我这个人的神奇,要知道,采花贼这一行业可是最危险、最容易被人追杀的,只要采过一次花后那些通缉榜文贴得满天都是,如果我有几张不同的脸,那谁又会去怀疑我呢。

一旁的楚依依也很是吃惊,与我已经熟络了的她,一双玉手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兴奋的在我脸上像把玩一件玩具似的又揉又捏。

我坏坏的用舌头舔了舔楚依依的手心,弄得她噶噶直笑,同时笑道:“其实师叔不知道,刚才我用的那张脸正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在外面,谁又会想到叶梦得和花留香是一个人呢!”

楚依依听到我的话后惊讶道:“原来你就是花留香。在你刚刚上船的时候,我看到你和我父亲一样的亲切,所以才让你进仓疗伤的。想不到原来你就是最近败坏无数少女贞节的花留香。”

我故作y笑,对楚依依恐吓道:“我是采花贼,不败坏少女贞节难道我还去行侠仗议么。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不过已经迟了,你早就引狼入室了。”

从小与楚行天这种人呆在一起的楚依依早已经对这种调笑完全老练了,她自然不会理会我的这种话语,白了我一眼,在我手上掐了一记便不说话了。老实说,如果楚依依还像那些刚出道的少女一样惊锷,那她也就不会去当岳阳花魁了。

楚行天与我交谈了近个把时辰的废话后,便将我安排在了北面的小屋中暂行住下,而我也是乐得如此,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真气未复的我确实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太阳现在正是晒着p股的时候,一到床上就闻着床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睡了起来。

第十七章 采花之心

一觉睡到了半夜我才幽幽的醒来,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起来,而是楚行天在这半夜三更敲着我的门把我吵了醒来。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后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只穿着里衣便进了门来。

我诧异的看了眼仅穿着里衣的楚行天一眼,暗自奇怪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搞什么。不会是他在失去了作为男人最为宝贵的尊严后,他变得喜欢上了另一种调调吧?

一想到这,我全身就不停的起着j皮疙瘩。

楚行天进了房后把门轻轻的关上,先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然后使了个眼色要我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上。

我并未动,其实,我并不想过去,那样子好像显得两人亲密了点。

楚行天低声道:“师侄,快过来坐下,白天依依在,我不好和你说什么话,现在她不在了,我正好和你说说采花门的事。”

采花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称了,第一次就是昨晚刚见到楚依依的时候听她提到过。

我应着楚行天,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可没有和一个坐在一张床上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还被我怀疑有点那个。

楚行天慢慢说道:“师侄,你听你师父讲到过采花门吗?”

我摇了摇头。

大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关于采花门的事,他除了每天要我泡在情花水中练功外,便是整天的说着他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光荣的迷j了某个名门大派的少女。而且,那时的我除了有兴趣听着大师父讲的这些外,便是天天跟着天y秀才画春宫图。关于采花门,印象中,似乎就算是大师父他什么时候提起过,我也是早就忘记了。

“其实,你师父和我就是采花门的嫡传弟子,当然,你也是。采花门,曾经是一个魔门的分支,就像曾经的光明圣教和现在的天魔圣教一样,只不过,我们只是魔门没落的一派。”

对于第一句话,我并不吃惊,在听到楚行天讲到采花门时,我就已经猜到我和采花门的关系了,只是想不到的是,采花门这个专产采花贼的门派还会跟魔教扯上关系。记得我毁了金家的药园后,那天在武林大会上金家使劲的把我往魔教那边扯关系,看来,他还是扯对了。

“你也许会笑,魔门内的门派虽然都是同源的门派,但是魔门内部却比江湖上的各个门派竞争还要激烈。而且,魔门中都是冷血、毫不讲究道义的人,就拿上次的光明圣教的覆灭来说,魔门中的其它分支却更多的是兴灾乐祸。”

“我和你师父曾经也想过要光大门楣,但是,江湖上的采花贼太多了。”

“我和你师父就想过要壮大采花门的声势,所以,当时的我们就选上了当年江湖上最有名气的两个女人作为采花的目标。你师父选的正是云山的白云仙子,而我,则是去采了玄y派当年的玄y天后”

我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我还以为魔门内部不是铜墙铁壁的关系也至少要像那些白道一样,在另一门派落难之时出手帮一把,但是,魔门之内真的是太无情了。当然,我更惊讶的是我大师父和师叔当年为名扬江湖的而选上的女子。云山的白云仙子我可是听说过的,那天只是在金家被人一提,人们就露出那如痴如醉的表情,而我,自然也可以想像她出那出尘脱俗的美丽。而另一位玄y天后,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她能与云山的白云仙子齐名,可见,她至少也是那种美得不能想象的人物。

“只是想不到,你师父和我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在事后被那位仙子给废了,而我也差点被人吸成人干。”说到这里时,楚行天无奈的笑了笑。

我诧异道:“难道不是你被人切掉了那个吗,怎么又变成大师父成了废人了?”

楚行天听到我这句话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床板上,然后用略带哀伤的口气说道:“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看来,他还是放不下面子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们的约定就是让那两个女人直到生下孩子为证据,很显然,我们成功了。但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而我,也被破了精关吸走了所有精华,现在已经也是无用之身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隐谷时,大师父虽然自认是个采花贼,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出去采花的原因了,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里面。而这位师叔,应该是已经性无能的师叔,看来他也失去了作为采花贼最为保贵的东西。

我悲哀的看着这位可怜的师叔,道:“师叔,节哀顺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美好的明天还等着您呢,现在采花门不又出了我这名优秀的弟子吗。”

楚行天喜笑言开:“正是,我今晚来就是想教你点东西的,来,师侄,跟我来。”说着,楚行天便引我出了房门,到了他的房间。

进了房,我发现楚行天房里与我的房内摆设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张床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

只见楚行天走到了他的床前,坐下后拍了拍床面,对我道:“师侄,来,过来坐我旁边。”

我真的越来越怀疑楚行天变成性无能后是不是喜欢这种调调了,我听到他的这句话,见了他那“轻柔”的动作,全身总是不自在。

“师叔,还是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我结巴道。

楚行天听到我说的话,真是为之气结,一改温文儒雅的气质,怒道:“小兔崽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叫你过来就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我只好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了楚行天的旁边。

只见楚行天将手伸向我的背后,我不自觉的挪了挪。

“咔”,楚行天伸向我背后的手掰动了一个开关,突然,床铺猛烈的摇晃了起来,直到摇到我头晕眼花这才停止,不过,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床铺向下一陷,我们掉进了一条供一人左右通行的密道。

通过密道,与楚行天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他自称为连楚依依都不知道的私人密室。里面的收藏让我感到吃惊,整个暗室里并不是什么黄金珠宝,而是一整房的y乐器具,楚行天一件一件的介绍着他的这些极品收藏,而我的嘴巴则惊讶得从来没有闭上过。

像摆在我前面的那张春椅,听说那可是鬼机子大师的得意之作,在上面可前后左右使用十四种交h姿势。在右边是一张y床,据说此床可用机关调正振动,让人在床上交h更添乐趣,在旁边的一个木架上,上面有着木质雕刻的男人阳物,那些玩意儿几乎是栩栩如生,传说,那些可都是只有鬼机子的才能制做出来。而墙壁上也画满了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各种男女交h的春宫图,比以前在隐谷时和天y秀才画的要更多。在这里,除了女人,几乎是应有尽有,而且,仅仅是看到那些图画就会让人下身血脉喷张,这里简直就是地下y宫。

看到这些东西,现在我相信了楚行天除了没了男人的功能外,他还算得上是正常的男人,不,应该叫心理还算正常的采花贼。

不过,一代名贼不愧为一代名贼,看着楚行天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我把他和y魔划上一个等号,当然,楚行天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是一涨千丈,可以和我的偶像楚留香、唐伯虎媲美。

我确实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我是个下迷药偷人的采花贼,但是,这些房中宝贝简直是我千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不过,采花贼毕竟是采花贼,要这么多东西也是没用。

我用着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暗暗想道:他不会是自己没有能力了,用这些东西来玩的吧?还好他说过楚依依都不知道这里,不然,我还真怀疑这家伙变态到把楚依依弄来了。

楚行天走到一个书架之前,那上面都是d玄子…房中术黄帝内经等双修书籍,他得意道:“怎么样,师侄,我这里还算过得去吧,这里的工具可都是连当今皇上都在羡慕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人不能y但意还y的家伙,收集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传言,那位极度荒y无道的皇上曾经就用了天价买下过鬼机子制作的一个叫旋转木马的器具,如果那位皇上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宝贝,也许楚行天能在一夜之间成为富甲一方的人物,当然,也有可能曝尸荒野。

楚行天见我如此表情,更加得意,笑道:“师侄,这些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我张大了嘴巴,这些东西虽然对我采花贼没有用处,但是,如果我以叶梦得的身份拿这些东西出来玩玩也是不错的。我能想像出那些青楼艺妓们在这些工具上,受我蹂躏的样子。

“其实,我就是鬼机子。”

这次,我更加张大了嘴,这太神了。

鬼机子,这个江湖上传言机关匠艺都不下于天机子的人物,只不过,他做的东西都是关于能用于房中的物品,没有人知道鬼机子是谁,但是,鬼机子的一两件大作在这二十年来却不时的流传出来。

“师叔,配服配服。”我感叹道。

楚行天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见识一下的目的是什么吗?”

我也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采花门在我这一代就只有我和你师父两个人,而到了你这一代却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我希望你还是能成为一代名贼,光大我采花门的。”

“我带你来就是让你知道,虽然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是,我的采花之心还是很热切的,所以,我只好用鬼机子的名义做了这些东西出来。我这是让这些工具来代我的采花之心。”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楚行天接着说道:“师侄,你以前听说过医仙这个人吗?”

我深思一会后,回道:“好象听说过,以前听说此人能起死回生。”

楚行天拍了拍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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