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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日子,也平静了下来,我依然当着我的苏州刺使,冷傲霜依然还是足不出门,只不过,现在多了的便是桃红晚上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而白天,冷傲霜的脸也越来越红,冰山,终于快要溶化了。

正在我舒服、逍遥的过着我的日子之时,突然从京城来了一道密旨:命,苏州刺使叶梦得于十月之前进京面圣。

这道密旨打乱了所有步骤,尤其是打乱了砸开魔仙冷傲霜这座冰山的步骤,但是,皇命不可违,而我这名小小的刺使,只能将所有女眷再一次的留在府内,而我,则单独踏上了北上的旅程。

第四部 北行篇

第一章 江湖郎中

我是个贼,而且,是一个专门败坏少女名节的采花贼。老实说,想要成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并不容易,至少,他们需要坚定的信心和冷血似的铁石心肠,所以,我并不是一名成功的采花贼。虽然说,这半年来我在江湖上的骂名蒸蒸日上,但是,在当我败坏不少江湖女侠们的名节同时,自己也已经种下了情根。

我并不是无情的人,所以,现在的我也已经不能成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我走我路,现在的我并不想也不愿再照着前辈贼人的方向前进,因为,我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叶梦得,这个我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比起在江湖上与六花过的露水情缘,现在在刺使府内的那些女人却个个更加让我牵心。当时密旨下来时我便发觉到了某些不对之处,堂堂天子居然会勒令我这么一个远在南边的小小刺使进京,这让我不得不向着某些坏的方面着想。

其实,我并不想进京,仅仅只是我就任刺使的这几个月中所贪污的钱财就够我杀无数次头,况且,更别论正是我害死的那些江南武盟人士。

但是,我又不得不进京,在朝为官,最忌讳的便是抗旨不尊,虽然说那仅仅只是杀头之罪,大不了,我这个叶梦得的身份不再使用,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是拖儿带女、妻妾成群。我可以跑,可以不再使用这个身份,而家里的那些女人却要受天下通缉,这,让我狠不下心肠。

这是我出道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一名合格的采花贼是如此难当,我没有铁石心肠,更不是冷血无情,所以,我只有顺旨进京。

当日,我千叮万嘱的要求桃红四女照顾好武功不高的楚依依,并将魅影留下暗中保护她们,而我自己,则孤身一人踏上了北行的道路。

九月,是一个凄凉的月份,告别了楚依依伤感的眼泪,我踏上了开往洛阳的客船。

密旨中仅仅只是要求我十月之前进京面圣,所以,我就算死,也要拖到九月底才入京城。

一个月,一个月足够我做很多的事情,现在的江北已经成立了江北武盟,而且,正是我带着江南武盟到倭寇那里送死之时成立的。

成立的江北武盟的名称也正如江南武盟当初成立的名称一样,擒花会,一个多么让我害怕的名称,就如当初江南武盟刚成立时的目标一样,我这名采花贼成为了他们首要的目标,而我,现在则正好有这么一个月时间来好好捣乱这个刚刚成立的擒花会。

我没有用叶梦得这个身份上船,因为,这个身份太招摇了,比起已经在城头挂了好几张通缉榜文的李弃,叶梦得这个赠款十万,送神兵利器的给江南武盟的款爷更加受到世人关注,并且,更是受到江湖人物的关注。

虽然江南武盟这一次大战倭寇让他们死伤殆尽,但是,我捐赠三百把神兵利器的事情却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就如我今早出门后碰到的一名叫大牛的江湖人所言:既然你有这么多神兵利器,分俺们兄弟一把也不算过分。

听到这名目张胆近似于抢劫的话语确实让我差点当众摔倒,而且他坐在我门口死命不走的无赖手段更是让我佩服,如果不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寸不烂之舌,外加少许的暴力、恐吓手段才将这名江湖人士撵走,今天我就别想出门了。

我很烦,烦现在的两个身份都是如此的受万人瞩目,也烦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我,所以,这次出门我在用缩骨变形术变回了李弃之后再用上了易容术,而且,是极其高明的易容术,因为,在上船后,谁也不再认识贴上了小胡子的我。

站在船栏边看着滔滔长江之水向后流去,我心底涌起一层感慨,我现在出道也有半年了,半年来我可是jy虏掠无恶不作,江湖十花已经被我摘下了六朵,虽然说我并不会良心不安,但有时用叶梦得这个身份走在路上时还真有点忐忑的感觉,害怕一不小心就被人识破真相,指出我本来身份。

作为一名贼人,我有着贼人的觉悟,担惊受怕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有时的我确实有如惊弓之鸟,一吓就抖。

就如我刚才在船舱里面,当我洋洋得意于自己的易容之术毫无破绽之时,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膀之上。

对于这个拍到我肩膀上的手,我可是被吓得不轻,想不到已经是天境高手的我这么轻易就被人将手搭在我肩膀之上。

我站着一动也不敢动,心底里冷汗如淋,而大脑里,正盘算着怎么应付这么偷袭者。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想不通为什么我这么高明的易容术仍然会被人给盯上,看来,我从四师父那学来的易容术还是不到家啊。

我将右手握成了拳,只要对方将手拿开或是还有任何的轻举枉动,我便准备向他攻击,而我的左手,则已经及时的c入了兜中,那里,正好放着一包情花粉。

拍住我肩膀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既没有将手收回,也没有更下一步的动作,现在的我,也只能站在那里等待着。敌不动,而背对着他的我自然更加不能动。

这时,我身后的人终于说话了。听声音,这是一位老人,而且,还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小伙子,看你面黄肌瘦,是不是最近房事过多啊。”

听到老人的这句话,我差点跌倒,原来,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我为自己的虚惊过度抹去一把冷汗,然后转过身来抱拳道:“老人家,好眼力,不知道可有什么良方。”

在我向前的确实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而且,从他左手提着小皮箱,右手拿着一面“起死回生”的帆布,我便知道了他的身份,这种江湖郎中,随便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出十个八个。

我并不需要这名老郎中的什么江湖良方,因为,我自己便是精通采补之术的高手。在对于房事这一方面,我敢说,这老郎中给出的任何药方都不如我的采补密术有效。况且,他仅仅只是看我面色便说我房事过多,但是,现在我的这张脸,则正是我为了掩人耳目而抹上的一层猪油膏。

老郎中神秘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颗眼珠子大小的黑色药丸,猥琐的向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这可是大力神丸,我的祖传秘方,不说不知道,一说,保证能吓你一跳。偷偷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最近在江湖上那个风头最紧的花留香,他就是因为吃了我的这个大力丸才做得这么红火的。”

听到老郎中的这句话,我真的栽倒在地,现在的我,真的想扇自己一耳光。想不到我现在的名声居然混得这么广,连一看就知道卖假药的江湖郎中都拿我来做这虚假的广告。

我从怀中拿出一锭无宝,向着江湖郎中手中塞去,而那颗大力丸,在拿起后便揣进自己的衣兜里。其实,我并不想买这江湖郎中的假药,因为给了他钱,买了他的这假药,等于就承认了自己就是那方面的虚弱无用,但是,我又不能不给钱,因为,我不给钱,这名老郎中就会像无赖一样的粘着我。

老郎中拿着那锭元宝乐滋乐滋的跑开了,而我,则只好哀声叹气。

郎中的事就这么算了,而现在站在船栏边的我却想起刚才的这件事就会想笑,的确,有时候我确实是自己在吓着自己。

以前的我可不是这种人,从摘六花到勾三仙,我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敢作敢当。但是现在,在当我发现自己居然也拖儿带女之时,我的胆子便已经变小了。

我嘲弄自己,因为胆小的人是不可能成为一名采花贼的,甚至于,没有胆量,成为一名普通的贼人都不可能。我虽然总是自我安慰的说着我自己在走自己的路,但是,在当我自己走在自己的路上时,却发现,一直以来我走的都是一条独木桥,而且,是一条非常危险的独木桥。

采花,正如走独木桥一样的危险,一不小心,我便会身陷万劫不复之地。以前的我,胆大无比,至少说,以前单身一人时我无所畏惧,但是现在,有了家室的我却总是会奉劝自己安全为上。

胆大心细,现在的我只能勉强做到这一点,要成为一名采花贼,贼胆不大就会完全被采花这一行业所淘汰,而现在有着负担的我更是需要细心来维持着我的这条小命,所以,我只能在采花的同时祈求自己的好运。

船支没着长江向着上游开去,像这种逆流而上的船支,一般都是用上了人力浆,但是,人力是有限的,在这船上的有限船员,怎么也不可能像那天的倭人一样不劳不倦,所以,在黄昏时分,我们停泊在了一个小小的码头。

望牛坡,这是我所剩坐的船只所停靠在贩这个小小码头的名字,比起苏州的繁荣,这个简陋的地方没有酒楼,没有茶楼,更没有青楼,这里有的,只是一家叫做破烂的客栈。

这家客栈确实破烂,这里,几乎没有一套完整的桌椅,而吃饭用的碗筷,更是断支缺口,残缺不齐。

船上的人全数下船来到这家客栈吃饭,我知道,他们其实也不想到这家像是丐帮开设的客栈来用餐,但是,这个望牛坡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就只有这么一家破烂客栈。

桌椅破烂,碗筷不齐,饭菜不好,这已经是我给这家客栈评出的最好的评价。

终于,船上有的客人已经受不了这种环境而投诉了。

在这客栈里的桌椅有限,所以,在我这一桌还坐着一个看上去应该算是江湖混混极的人物。现在的江南武盟可说是元气大伤,那次抗倭事件让他们门派中所有的精锐死伤殆尽,现在,曾经是江湖中的那些连参加抗都没资格的二九流的人物终于扬起头来。

这名混混长得还算是五官端正,至少,他还不是那种让人一见着就想打的家伙。他将筷子用力的c入桌面,然后一拍桌子大叫道:“小二,你们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烂,什么都没有好的,碗筷,桌椅,怎么不给老子拿套好的来。”

说真的,这里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好,在听到这名江湖混混的叫骂声后,小二马上应声而来,忙解释道:“客官,这里就这么些东西了,您看,我们的招牌都这样子,难道我们还不想给你们更好的东西吗?”

那名混混看向写着破烂客栈的招牌,确实,那面招牌破烂的程度比起这里面的桌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名江湖混混现在只能无可奈何的小声咒骂着,没办法,客栈的招牌就是一个客栈的形象,而现在连招牌都这么破烂,江湖混混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看着江湖混混摇了摇头,现在的江南武林就靠这种人撑着,确实也被我害得够惨,不过,我并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因为,即使是我良心不安,天天担心受怕,那也是我应该要做的。而现在,去江北进行破坏也正是我要做的,因为,如果我不去破坏,我会更加的担惊受怕。

江湖混混看到我摇着头,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小胡子,你摇什么头,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要让我大开杀戒。”随后,他拿出一把应该是屠夫用来杀猪宰r的杀猪刀,一刀劈在桌子上,瞪着眼睛看着我。

老虎不发威,总是让人觉得我是病猫,尤其是我现在易容后的这黄皮寡瘦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好欺负。

我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拿起一根筷子,然后学着刚才这小混混c桌子的样子将那根筷子慢慢的、轻松的一c入底。

小混混看得眼都直了,他刚才用这筷子c入桌面用了多大的力气他可是知道的,看着我像是吃饭喝酒一样稀松平常的就这么将这根筷子c进桌子,这可是只有武林高手才会的绝活。

他一改刚才那嚣张模样,哆哆嗦嗦道:“小,小胡子,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就了不起,老,老子的结拜大哥花留香要是来了,准保能把你打个p滚n流。”

我差点再一次的跌倒,一天之中从别人口中听到花留香这个名头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先是卖狗皮膏药的人拿来做虚假广告,现在,这个小混混就拿来扛场面,看来,我在江湖上还真是红火着呢。

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继续用着我的餐,不过,从我这易容后的黄脸上的微笑却是看着让人恐怖,因这,小混混看到我的微笑,吓得几乎从桌椅子上跳了起来。他颤颤磕磕的看着我,然后向着四周环视一眼,确认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后,马上偷偷的抱拳说道:“大哥,请你放过小弟吧,我这可是第一次,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r婴儿,家里还有十多张嘴靠我吃饭的份上,放过我吧。下次要是见到我结拜大哥花留香,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我喷饭,想不到这名混混说得这么可怜,不过,也许他的这套台词在以后我被捕后也能用得上。虽然说我上无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但是,我确实下有小,而且,家里还真有那么多张嘴,尤其是下面的那张嘴靠我回去安慰她们,这种情况,说起来也确实比较可怜。

我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小混混快点滚蛋。这名小混混马上千恩万谢的溜开了,而这时,正当我准备用餐之时,一只手,又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这一次,我不再会自己吓着自己,因为,我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教训。

我转过身,看到的又是一位年过花甲的江湖郎中,只不过,他右手中的帆布上却写着的是“妙手回春”

第二章 夜探金家

在同一天碰到几名江湖郎中也让我有点心烦,我正准备挥手示意这名江湖郎中走开之时,江湖郎中却已经说话了,“师侄,真是巧啊,想不到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你。”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就知道这名江湖郎中是谁,楚行天,楚依依的父亲,那位号称无采花之能但还有采花之心的变态师叔,想不到在望牛坡这种破烂地方都能碰到我这位可耻的师门前辈,只不过,现在的他却已经易容成了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

我摸了摸脸,还是那黄皮小胡子的面孔,怎么这楚行天就能认出我来。

我将楚行天请到这破烂的桌子旁,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好像我的易容术也不会那么差吧。”

楚行天神秘一笑,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神秘的一笑也正是江湖郎中吃饭的本钱。楚行天神秘的笑过后,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轻声道:“师门中,练了纯阳功的人都有感应,难道你不知道吗?”

听他一说,我便想起来了,上次在d庭湖见到他时,两人的真气便起了感应,这次,我倒是给忘了,不过,楚行天这次能感应到我,而我却没有感应到他,这让我有点奇怪。

这时,楚行天再一次的神秘一笑,说道:“你不用想了,我用秘术将我的功力隐藏起来了。”

想不到楚行天还有这么好的秘术,以后,我要是易容成一名完全不会武功的书生就不会再有破绽,正当我准备向楚行天请教怎么使用这种秘术之时,楚行天用手摆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轻声说道:“这可是不传之秘。”

听到楚行天这句话,我有种想殴打他的冲动,不过,看在他那与我有着几重关系的份上,我还是强忍下来,说什么,女婿也不能殴打岳父啊。

我喝了口水,看向楚行天那面写着“妙手回春”的帆布,笑道:“师叔,你怎么跑起江湖郎中来了,你不是天天在以鬼机子的名义做那些高级阳具来y那些女人吗?”

楚行天用“你很白痴”的白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手中的帆布翻转过来,只见那布后面,写着的正是“专治妇科疑难杂症”。

绝,真是绝,难怪楚行天还要易容成这么一个老人家的样子,原来,这个家伙是为了职业方便。贱,绝对的贱,比起楚行天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制做的那些号称是他的替代品的假阳具,现在他的这个职业更是下贱。还好当年楚行天被玄y天后吸得精力全无,不然,不知道这世界上将有多少无知女子被他败坏。

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比起他来,仅仅还只是败坏了无数江湖女子的我还算是比较有道德之心,而他,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将他那肮脏的魔手伸向那些无知的女人,而且,还是那些无知、无助的女病人。

楚行天看到我的眼神后,打了个哈哈,笑道:“师侄,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要知道,楚依依到你那去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家里孤苦无依,所以才出来跑跑江湖,找点乐子。”

听到这样的话,我越来越怀疑楚行天这个因为没有了能力而有点变态的家伙是不是将魔手伸向过楚依依,至少,他的变态我是亲眼见过的,对于那天被他带去看到的他那个地下y宫我可是佩服不已。

这时,楚行天笑后,突然正色道:“师侄,其实上次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玄y派的武功与我们采花门的武功本就是相生相克,以前,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勾到玄y天后但却又被她给差点吸干,所以,我想让你小心一点玄y派的人。”

想不到原来采花门和玄y派还有这种关系,我忙问道:“那怎么个小心法?”

楚行天回忆了一会儿,沉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感觉是怎么样,因为那时我也慌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大战几十个女人那样辛苦,当时我是精关失守,差点泄死在那个女人肚皮之上。”

听到楚行天的这句话,我全身起个个寒颤,他说的这个过程,怎么这么像那天我与曲柔交h时的感觉,如果当时不是我用上了双修密法,在最后关头补了些回来,也许也会变得和楚行天这样。

对于楚行天的这个马后炮我气愤不已,幸好那次和曲柔交h没有什么事,反而,事后的我因为用上了双修密术而让功力有所增长,不然,那天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楚行天看我一脸气愤的表情,马上说道:“师侄,你不会是真的碰到了玄y派的人了吧,不过,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她们没有对你怎么样,要知道,你对于她们来说可是大补之药啊,吃了你,她们的功力至少可以增长一个级数。”

原来曲柔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难怪第一次见到云若雨时,她便提醒我要小心曲柔,只可惜,与云若雨相处那么多天我都没有机会向她问清楚原因,而现在,却从楚行天口中才得知这个消息。

虽然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但我还是气愤道:“你知不知道,你上次介绍让我去采的三仙之一的琴仙曲柔应该就是玄y派的人,师叔,你差点把我给害死了。”

楚行天马上又打了个哈哈,笑道:“师侄,看你样子,她还没把你怎么样啊,你真幸运。”

幸运,我确实够幸运,如果不是上次用上了不知道楚依依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双修密术,我可能今天也会变得和楚行天一样变态的做一些假阳具了。

我不想再与楚行天说下去,他现在每说一句话,就会增加我想要殴打他的可能性,说老实话,我真的不想打他。但是,不管是从言语中,还是现在他这个年过花甲的老郎中面孔,我总是会忍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我急速的离开了这家破烂客栈,而客栈里,留下了一脸疑惑的在那里边吃着那些口味不怎么样的饭菜还边自言自语的楚行天:“唉,真是个急燥的小伙子,早知道我就不将楚依依托负给你了。本来,我还想带你去看几个漂亮的女病人的。”

我虽然走得快,但却还是从风中听到了楚行天最后的那句自言自语,这一次,我是真的一个踉跄。

船只离开望牛坡继续向着上游航行,五天,整整花了五天时间才到达洛阳,而且,到达洛阳的时候已经是在黄昏。

时间,对我来说是最紧要的,仅仅只是乘船来洛阳就花去了我整整五天时间,而现在,离皇上召我秘密进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半夜,我便穿上夜行衣,去掉了易容术后翻上了房顶,目的地,正是洛阳金家。

我在洛阳城的房顶上踏瓦而行,洛阳城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那一次追踪虏着秋若水的花甲虫便让我跑遍了整个洛阳的房顶。我看了一眼金家所在的方向,熟门熟路的向着那边跑去。

金家对于曾经在这里踩过几天盘子的我来说更是熟悉,翻墙入室也是我的长项之一,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便飞到了金家中堂大厅的房顶之上。

到金家,我是来打探消息的,对于金家统领江北武林成立擒花会这一事件我一直都提心吊胆,如果不对他们这个刚成立的擒花会进行一点点破坏,我每天都会夜不安寝。

我附耳于大厅房顶的瓦片之上,房内,隐约传来两人的对话之声。

“大哥,究竟有没有武林圣火令的存在,这几个月来,爹爹每一次出去都无功而回,看来,这一次他出去肯定又找不到什么好东西。”金家二少金承武的声音我还是记得的,想不到每一次偷偷跑到这金家来偷听别人隐私听到的却总是武林圣火令的事情。

武林圣火令这个东西我也是知道的,传说那是光明圣教的圣物,当年光明圣教用来号令武林的好东西,只可惜,当年的太祖皇帝下令铲除光明圣教时圣火令也跟着消失无踪了。太祖皇帝是在今年三月驾崩的,如果不是他当年在开国之后诛杀有功之臣,而他又驾崩得正是时候,我也不可能能顺顺利利的混得个刺使当着。

魔门共分四个分支,天魔、光明、采花、玄y,当年曾经昌盛之时,仅光明圣教便是教徒满天下。比起在暗处专门玩弄手段的天魔,一直默默无名的采花和玄y,光明圣教确实有着它辉煌的历史,仅仅当年只是凭空一现的圣火令,便让当时四分五裂的江湖统一起来共同抗元。

老实说,有时候我也怀疑圣火令可能已经落在了皇家手中,因为,当年太祖皇帝铲除光明圣教之时可是无声无息的。

这时,金家的大儿子金承志叹道:“唉,弟弟,你不用再问了,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怀疑圣火令是否真的存在,不过,即使它真的存在,在我们找到以后是否还真的能号令武林。”

对于金承武的这句话我深表认同,光明圣教覆灭了这么多年,武林圣火令已经消失了这么久,现在如果真能再找出那面武林圣火令,不知道现在的江湖上还会有几个人认识那个东西。

如果是当年的光明圣教繁荣昌盛之时,我并不会怀疑圣火令的有效性,但是,光明圣教曾经光辉的历史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就算是魔门中最强盛的天魔圣教也不过是当年光明圣教的一角,甚至于,可能连一个角都比不上。

我不明白金桿成为什么一直想要找到那个子乌虚有的武林圣为令,难道他也想学当年的光明圣教一样去号令武林,然后来一次大抗元吗。只可惜,现在已经是安定的社会,元朝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不想再在这个大厅的房顶偷听下去,因为,里面的两个家伙像是鹦鹉学舌一样的重复着那几句关于武林圣火令的话题。我是个现实的人,像武林圣火令这种比云山那两母女还要飘渺的东西我不感兴趣,至少,在这东西还未浮出水面之前不感兴趣。

我在当听到金承武第三十五次问到武林圣火令存不存在时,我便叹口气后向着金家的右园飞去。

金家的右园是个药园,以前,我就在那里得到过不少的好处,而且,也是第一次在那里碰到的西门无雪。虽然这一次过去我不可能会再碰到西门无雪,但是,身为一代小贼的我怎么能进入金家而空手而归,所以,我又把目标瞄上了那些可怜的灵药。

我熟门熟路的飞进了金家的药园,半年了,至少我已经半年没有来过这里,虽然说那次的大采集我将金家的灵药采了个干干净净,但是,半年时间已经足够金家再培植一些灵药,至少,这里应该已经长出了不少的药芽。

不过很可惜,在当我来到药园之时,已经有位贼人先行一步的偷走了那些灵药,而飞到药园的我,看到的仅仅只是采集药草后剩下的草根。

我伏在暗处向四围望去,果然,我来得正是时候,那名小贼刚好采完药草准备离开,在药园的围墙之上还留下了她的身影。

我的追踪技术并不高明,但是,我高绝的轻功却弥补了这一缺点,其实,我并不是气不过那名小贼先行将我的药草偷走而让我两手空空,只不过,在当我看到她在离开药园在围墙上留下残影之时,我便已经看出了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

女贼我见得不多,出道以来我看到的女性同行也就仅花x儿一个,但是,现在我跟踪的这名女贼我却能肯定她绝对不会是至少要到这个月涨潮才能从万花谷出来的花x儿。

我对于武林圣火令并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于女人却是特别的感性趣,尤其是一名身材娇好的女贼。

我一直以来就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对于这名我还只看到过背影的女贼,我现在对她的兴趣是更加的大。

女贼一直在洛阳城内兜着圈子,而我,则也是不紧不慢的尾随着她的脚步。对于这名女贼的做法,我并不认为她是在已经发现了我而乱跑一气,我知道,盗有盗规,她这样做无非是在混肴视听、掩人耳口。

终于,在洛阳城内转了三个大圈后女贼将我带到了她的目的地。这里,是一个大型的院子,院子里,假山石林,应在尽有,但是,这里却也是杂草从生,蛛网遍地,从表面上看去,这里更似是长年无人居住的地方。

这里应该就是某一门派的秘密据点,上一次到魔教的总坛我便见到过这种布置,表面上豪华的大院里却似无人居住,这正是某些见不得人的门派的一惯作风。

女贼走到假山之前,随后,她敲了敲假山之上的一块石板,不出半会儿功夫,“吱”的一声,石板应声而开,里面,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的石门,女贼,向着四周张望了一眼后向着打开了的石门内走去。

在女贼四处张望时我便看到了她的正面,不过很可惜,本来月色就比较昏暗,她还用着黑巾蒙面,这让我看不到她那在我想像中应该可与她身材类比的娇好面容。不过,仅仅看到女贼那两颗在黑暗中都闪亮的星眸便引人发神,看来,这名女贼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对于跟踪着的猎物进入了巢中我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应该在她在洛阳城内转圈之时便向她下手,但是,现在后悔也是无用的。

我在跟与不跟之间犹豫着,自出道以来,对于这种被我盯紧了的猎物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但是,如果我现在跟着这名女贼进入假山之中却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我用左手和右手进行了一次性的猜拳,而结果却让我有点欢喜也有点悲哀。进假山,这是我猜拳得出来的结果,我深吸口气,用手摸了摸怀中的情花粉,随后提气轻声,快走两步,在假山那道石门关闭之前赶了进去。

第三章 仿神偷门

地道内非常y暗,虽然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至少也是让我差点不小心跌了几次。在进入这黑暗的地道后我便失去了那名女贼的身影,不过,我也知道,在这狭窄的地道之内我不能也不可能跟踪到她。

我只能继续慢慢的向前走着,地道内的墙壁非常潮湿,这让我知道,这个秘密据点兴建起来肯定不是一年两年了,看来,这名女贼所在的门派还有点悠久的历史。

路,像是无穷无尽似的向着地下延伸,现在的我,已经非常后悔刚才进地道的这一冒险举动,虽然说比起那次在魔教总坛走过的那错踪复杂的地道,这里的这条单一型地道算不得什么,但是,那时仍是孤身一人的我都被身陷魔教的危险处境而吓得冷汗直冒,现在,已经带着不少家室的我更是提心吊胆。确实,现在有我负担的我不应该有这种冒险的行动。

我仍然慢慢的、无声无息的向着前方走着,也许,我至少已经走过了五百丈或是更远。虽然平时五百米对我来说仅仅只是几个飞跃的距离,但是,现在在黑暗中摸着墙壁慢慢前行的我总是觉得已经走了很远很远。

正当我为自己决定后悔而准备回头时,地道的另一头传来了声音,而且,还是两人的对话之声。听到这传来的声音,至少让我知道我已经距离不远了。

“师父,徒儿幸不辱命,把金家所有的灵药全数偷回来了。”这是一个女声,听到这个声音,便让我连想到那个身材娇好的女贼。

“好,你做得不错,不过,你也不要得意,你知道吗?在你之前,那个花留香在金家偷走的灵药可是你现在手上的十倍不止。”

回答女贼的话的声音是一个老人,而且,又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

我对于这几天的运气感到好笑,接连几天,我总是碰到这些老得就快要进棺材的老人。

我继续蹑手蹑脚的摸着墙壁向前走着,直到前方看到一丝亮光,我才停下身来,举目望去,那亮光传来的地方有着一张二人多高的铁门,而门上,刻着的是“神偷门”三个大字。

神偷门,那个我二师父千手神偷曾经所在的门派,那是个专产小偷的地方,比起那些浮在水面上的名门正派,神偷门给的人感觉总是有着一种莫测的神秘。

一看到神偷门,我便已经猜到了这名身材娇好的女贼是谁。在江湖中得到的资料中,江湖十花排名第一的聂无双便是出身于神偷门。

我有些高兴但同时也非常担心,想不到仅仅只是夜仿金家便又让我找到了一条大鱼,聂无双,这个十花之中排名第一的女子,曾经在得到她的资料时我便想过要摘下她了。

但是,现在的我不是在无人的树林,也不是在杨州那种任人随意登记的客栈,这里,是神偷门的总坛。

这里有多少高手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聂无双的师父便是一名绝顶高手,而且,至少是一名已入天境的高手。

我摸到门口后便不再敢有任何的轻举枉动,因为,小偷的听觉都是很灵敏的,而且现在我是身在神偷门,这里的人,可都是小偷中的小偷。

这时,聂无双又说话了,只听她娇笑道:“师父,你怎么能将我和那名采花贼来相比,人家可是受到了全江湖通缉了的名人呢。”

老神偷并未答话,他只是在过了一会儿后才沉声道:“蒙古将会有一批送到突厥的贡品途经中原,听说,那批东西都是价值连成的宝货。”

听到老神偷的这句话我吃惊不小,蒙古此举连傻子都能猜得出来,想不到,被赶出中原几十年的蒙古人又想要伙同突厥卷土重来了。

聂无双又再一次的娇笑道:“师父,是不是那些贡品就在那位漂亮的蒙古公主出使突厥的使节团里啊。”

老神偷又没有说话了,他正在沉思盗策,聂无双也是乘乘的没有说话,因为她也知道,老神偷需要一点点时间来策划这次偷贡品的策略。

我悄悄的向着门内看去,很可惜,聂无双始终只让我见到她那傲人的背影,而她前面,坐着的正是那位看上去年老力衰的老神偷。

老神偷叹了口气,然后慢慢的说道:“江北武盟将会在七号再召开擒花大会,他们肯定会聚在一起商讨捉拿采花贼花留香的事仪,至那时,我只要将这个蒙古贡品途经中原的消息适时的传到他们那些有正义感的武林人士耳中,并且再声明利害,让那些正义之士去路上拦截那批贡品,而我们,则正好可以趁乱来个混水摸鱼。”

巧,太巧了,我正伤透脑筋想着怎么样来破坏这江北武盟,而现在,这名老神偷却已经为我想好了,想不到,这名老神偷也是y险卑鄙之人。

“高明,师父果然高明,连这种损计您都想得出来,您真了不起。”聂无双拍着马p说道。

我向着后面慢慢退去,因为听他们说话的过程,似乎正事已经快要说完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在他们说完话后撞个正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依然摸着墙壁像来时一样慢慢的向着外面走去。

这次跟踪聂无双我没有得到我的采花成果,但是,我并不担心,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来到神偷门,我也不是没有成果的,至少,我听到了一些消息,并且制定了一个怎么样让江北武盟走上江南武盟道路的良计。

七号,正是江北武盟在金家开擒花大会的日子,一大早,我便已经趴在了金家中堂大厅的房顶之上偷听着江北武林人士的商讨。

现在的我,需要全方位摸精楚江北武盟的一举一动,因为,这可是关系到我将来的命运。

我趴在房顶一动也不动,耳朵像粘着浆湖一样贴在大厅房顶的瓦片之上。

这时,只听得一人说道:“各位江北的武林同道,这一次请大家来商讨事仪,正是要详细的制定一下捉拿采花贼花留香的策略。一直以来,花留香便是整个江湖的心腹大患,在江湖上,被花留香败坏了名节的女子,仅十花之中便有六个,这,又怎么能不让我们痛心。”

这人顿了一顿接着又说道:“我知道,在座各位年轻的少侠们哪位不是以娶到十花为荣,各位掌门们又那位不是希望自己的弟子能找到像十花这样的好媳妇,只可惜,那个可恶的采花贼却将我们的梦想全部破灭了。”

听这声音,我便知道说话之人正是金家主金桿成,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这种慷慨激昂的演说,想不到,连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在他口中都成了祸国殃民的人才。

房内的众人马上起哄,有人大叫要将采花贼花留香碎尸万断,有人大叫要将我下油锅,更有甚者,已经有在说怎样将我一块r一块r割下来的过程了。

想不到我在江湖上这么遭人憎恨,我也只不过是多采了几花,好像,那几个女人和这些正在吼叫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时,在当厅内众人声哄的声音渐渐变小时,只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大家的说法还是很好的,我们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或是亲人受到花留香的伤害,但是,花留香花功深不可测,而且又行踪不定,我们又怎样才能将他捉住呢。”

听到这个声音,我便知道他们今天商量的正事要来了,我凝气于耳上,以便我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对我所商议的对策,因为,现在的我多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个字,我也就多了一份活命的机会。

可是,等了许久这些厅中之人也商量不出一个头绪来,确实,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的确是个难题,他们对于我的了解太少了。

有人商议布一个天罗地网,用一名绝世美女来诱我上钩,有人提议全江湖下通缉令,让我无处可逃,但是,他们所商议的这些结论,我个人认为,他们连那次六女所设计的计策都不如。

正当我想着老神偷怎么还不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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