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鬼杀(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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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只燃著一盏壁灯。

橙色光束将卧室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染上暧昧的色彩。

周子凡看见父亲弓著腰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难耐的扭动著,嘴里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已脱去了西装,换上了风情万种的丝质睡袍,因为不停的扭动,月白色的睡袍已经半脱了,凌乱不堪的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部。

背脊线条优美,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

顺著背脊往下看,丝质的睡袍紧贴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上,臀部小巧挺翘,随著上半身的扭动轻轻的摇摆著,像一头求欢的兽,感的让人发疯。

啊啊好深好啊快点我哦噢噢用力再用力我,小被地好爽呜花心要被捣烂了啊啊

父亲乱的叫著,重的喘息,身体像条媚蛇般的扭动著,难以想象他之前是怎样的冰冷禁欲。

随著动作越来越激烈,睡袍的下摆也被分开了,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

他的双腿好像还在微微打颤,从大腿内侧流下许多白色的透明体。

因为背对著门,所以周子凡看不见父亲的表情,但不用看也能想到,此刻他那禁欲冷漠的爸爸,脸上肯定早已被情欲熏染的红润,如蔷薇一般的娇媚。

不够唔还不够要更大更的

父亲翘著臀部又叫了好久,终於无力的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虚脱一般急剧的喘著气。

他侧著脸,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世界,本发现不了门外的儿子正在偷窥这荡的一幕。平日冰冷的眉眼,此时竟然妩媚起来。浓密的睫毛轻轻颤著,嘴唇鲜豔红润,透明的口也沿著嘴角滴落下来。

片刻後,他挣扎著爬起,翻了个身平躺下来,将双腿呈m形放在床上,方向正对著门。

两条白皙的腿,早已被情欲染成情欲的粉红色,被大腿上的白浊衬托,更显荡放浪。

散开的睡袍将上半身全部露了出来,细的腰肢,平坦白弱的膛,两颗粉色的头像樱桃一样,被汗水打的湿透,让人看了就想忍不住用舌头好好的去舔弄,把它们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直到硬起来,直到它们的主人哭叫求饶为止。

周子凡舔了舔唇,开始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小腹处更是有一团无名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就在这时,父亲伸出手,将睡袍一点一点撩开,露出两腿间那涨得通红的。

顶端的小孔早已渗出情动的爱,把整干淋得湿漉漉的。

父亲修长的手指在上跳跃著,轻轻撸动几下,然後慢慢下滑,接著,睡袍又被拉开了些──

周子凡顿时僵硬住,差点就惊呼出声。

怎麽可能

父亲的两腿之间,除了男人都有的阳具,居然还藏著一朵原本该属於女的蜜花

周子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然後又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朵蜜花还在

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存在

父亲居然是传说中的双人

一瞬间,周子凡什麽都明白了──为什麽父亲在家还穿的那麽严守,从来不让自己碰他一下,洗澡时每次都把门锁地牢牢的。

因为他怕被儿子发现是双人的身份,怕被人歧视嘲笑

周子凡渐渐镇定下来,眉间闪过一抹暗光,盯著父亲下体的眼眸也越来越沈。

噢嗯父亲乱的呻吟著,抬高自己光滑挺翘的臀,将下体更清晰的呈现在儿子的视线中。

粉嫩的、比一般女人都要小的蜜,媚朝两边翻开著,洞里著一黑色的大假阳具,因为太大了,只进去一大半,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黑色的干衬著白皙的臀部更加诱人。

嗡嗡的电动声,假阳具不停的在他的内震动、搅弄著,捣得他水直流,顺著大腿一直流到臀沟,然後停在股缝间那朵小小的、粉红的幽上。

小小的幽被濡湿,泛著靡的水渍,一张一合,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天呐好舒服我要被大日死了哦好好舒服太美了啊啊再用力点用力用力干穿我的骚

父亲高声叫著,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头,一手扶住露在外的假阳具快速抽著,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自己的花心,带来极端的快感。

可是还不够好像还缺了点什麽

是什麽什麽

父亲眼神迷惘的望著天花板,黑色的瞳孔雾气氤氲,勾人魂魄的感。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然後情不自禁的,将玩弄头的手移下来,放到自己的蜜上,开始挑逗上的小红豆。

唔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袭遍全身,小腹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他发出低低的呻吟,手指却没停,揉得越来越凶。

假阳具已经被调到最大模式了,但还是觉得不够,强烈的抽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花壁剧烈的蠕动,紧紧的箍住日得他爽死了的,臀部本能的太高,迎接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凶猛的震动。

呜呜快死了 我快被干死了哦啊小被烂了

前面的小被涨得好满,後面的小也开始觉得出奇的空虚,不满的抗议了。

父亲这时早已化身为世上最骚乱的兽,平日的理智早就被抛到太空外了,现在,他满脑子只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的更舒服,让两只小都不空虚,得到大大的满足。

唔啊

他昏昏沈沈的挪开扶著假阳具的手,抓来一只枕头垫在腰下。

门外的周子凡看到这一幕,只觉脑中一道闪电,本来就勃起的下体在瞬间变得更加肿胀,涨得他小腹都觉得有点疼了。

父亲垫高了腰部,下体的两只洞更清晰的展露出来,靡的惊人,也美得让人心惊。

臀缝间的那朵幽花已经快耐不住饥渴了,拼命蠕动著小口,仿佛在召唤大的东西进来,狠狠地捣弄它,拼命的干它。

很快,一只手指就移到口,在外面的褶皱上轻轻摁揉了几下,然後又从前面的蜜花里挖了点抹上去。

噗嗤洞一下子就被入了两手指,父亲仿佛不能承受似的,猛地弓起了身体,同时前面的也喷出一道白。

他了。

只凭後,他就已经高潮了。

父亲的身体微微打著颤,眼角有滴眼泪缓缓滑落。

等稍微适应了点後,两手指就开始彻底履行它们的义务,在饥渴的内狠狠的抽著,炙热柔软的壁紧紧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每一次都能到最深处,撞到最敏感的那点,给他带来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

前面的小被假阳具抽著,後面的小洞被手指奸干著,父亲媚乱的在床上扭动,水泛滥成灾,发出一声比一声风骚的叫。

慢慢的,後洞又入第三手指,第四再後来,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欲了。

父亲干脆把花的假阳具拔出来,再猛地入自己的後洞。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噢父亲尖叫著,很快再次高潮。

渐渐的,四周的一切变得慢起来,好像播放的慢镜头:父亲张开嘴乱的喘息泛著粉色的身体扶著假阳具抽著自己的双手布满细汗的双脚以及两只洞随著抽而翻出来的媚

周子凡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回的房间,如何回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放著刚才那震撼的一幕,双手不停的撸动自己的器,想著父亲刚才那放荡骚浪的叫声,一次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次日醒来,床单上全是干涸的白浊。

周子凡盯著下体的污渍,慢慢舒展开眉头,嘴角勾起,扬起一抹笑容。

一个险的计划已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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