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三)(1/1)

爱君如我(三)我的生活中即将出现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物,就是徐浩然。

在他和丫头的生活有交集之前,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渣的学生:母亲是卖菜的,每天要蹬着三lún,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进货,家还有一个瘫子弟弟。

在他学生时代,惫懒蛮狠,打架斗殴,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他。

我上大一那年,暑假回来,他邀请与我和丫头一起吃饭喝酒,喝高了,出了门居然偷了人家停在路边的一辆摩托车开走了,结果还撞了车,被公安局抓进去,我帮他交了2万的保金,又通过我父亲走了关系,求得原告谅解,才没被判刑。

后来听说他找到一份汽修厂的散工,后来又到一家德系车4s店作钣金,和低我们两届的一个胖姑娘谈起对象,她人很好,对他弟弟也很照顾,他受了感动,发狠心转了性,起五更睡半夜辛苦挣钱,白手起家,从开路边店到后来在全省13个城市,都有他的钣金喷漆店,还做汽车保养,汽车贴膜,汽车装潢。

前不久见到他,和外省一家很大的修汽厂做o2o电商,还咨询过我和丫头,再后来专程过来见我们,说他成功了,天使和alún融资成功,身家何止千万。

再次相聚,已经是八年之后的事了,我和丫头还取笑他一会要不要再偷一辆摩托车。

吃完饭,送他到饭店房间,丫头扭扭捏捏,动了春心,他却很尴尬地低下头:「我不想对不起她,没有我老婆,就没有我今天。

」人生啊。

和他分别后,我和丫头一路沉默。

在车上,丫头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多年前妳第一个征服了我的肉体,今天妳征服了我的心。

看后即删!」我面对这条信息,内心泛起醋味,也有些无地自容。

丫头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伤心了?妳是我的灵魂伴侣,老公。

妳的地位超过我的所有情人!」「也低于妳的所有情人。

」丫头莞尔:「当然了!不过我喜欢!一周不虐妳一次,心就不太舒服,好像大姨妈一直不来的那种感觉呀!」顿了一顿,她又扯扯我的衣领:「我今天好想让他彻底占有一次!我都三个星期没有爱爱了,……小贱奴,女主人要交给妳一个任务,……」我抓狂:「妳这个难度有点大啊!要不,咱们去郭哥那儿?」「不要他,我就想给他!」「那……好吧!」我把车调转过来,开向浩然住的饭店,想着怎地把爱妻奉献给他。

丫头的第一次再次浮上脑海,那段难忘的青葱岁月,像无边的黑暗一样袭向我。

丫头的处女给谁,是我一开始就面对的一个考验。

丫头在父亲去世,守灵的当晚,实在熬不过了,就和我合衣而眠,无巧不成书,母亲次日5点多去她家,就发现此事,而后我不得不一再解释,啥也没发生,才让母亲止住对丫头恶毒的诅咒:啥克父克母啊,一脸贱样啊,悲伤之极的母亲,说出话来难听之极,一点修养也没有。

我们的恋情是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映证了灯下黑的那句话,母亲始终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她自己在少年时期也很娇纵,所以丫头有些出格的行为,在她眼,只是少女证明自己魅力的一些小手段。

守灵那天之后,母亲却以为我们已经越过那道界线了,高三整整一年我们都睡在一起,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或许她觉得三叔睡了她那多年,丫头给我们家当儿媳,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偿还。

七年之后,母亲才接过丫头的茶,潸然泪下:真是时光如梭,自己也当上婆婆了?她哪知道,我们虽然天天睡在一起,也会有深度的爱抚,但我真是直到结婚那天,才算得到丫头的肉体。

更想不到,儿子不仅耳儒目染,把老爸的王八习性继承得十足,还百尺竿头更上一步:要把心爱女友的处女献给其他男人。

我和丫头第一次裸裎相对的那个夜晚,我们之间的对话,是任何小说家都想象不到的:「非要和我一个被窝吗?!」丫头的脸上一片醉人的春意。

「我想看看妳。

」「只可以看,不可以动手!」「那孙平为啥可以动手…….」丫头拉住被子遮住一半的脸,样子说不出的迷人:「妳只可以在结婚那天才能得到我。

好不好?」我激动之极,拉开被子就钻进去,搂住了丫头动人的躯体:「那别人呢?」丫头的xiōng部发育很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可以感受到令人血脉贲张的那种丰挺。

「妳说呢?反正孙平已经摸了……嘿嘿,醋死妳!」我的下面已经硬硬地顶起来了,丫头也感受到了,小手怯怯地碰碰我的下部:「妳不想像妳爸爸那样吗?」「想……」「妳知道吗,我们班,据我所知,至少有十多个女生不是处女了,爱华,妳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摇摇头。

丫头搂住我开始亲吻。

我的手慢慢地滑向她的腰间。

「妳能不能接受,我的第一次给别的男人……」丫头不敢看我,闭着眼睛说。

我没敢接这句话,内心何止是犹豫,简直是翻江倒海。

丫头睁开眼睛,两个人的鼻子几乎顶在一起,对视成为很困难的事。

「这样迷人的肉体,妳只能隔着衣服摸,」丫头一面引导着我的手,「别的男人,不止可以把我脱光了,随便玩,还会肆意地蹂躏我…….」丫头说着说着,跟我一样激动起来:「妳喜欢吗?」我头往后仰,看到了丫头眼睛的两团火苗:「丫头,我可以叫妳老婆吗?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丫头重重地点点头,又吻上我,许久许久后才说:「妳是我最爱的老公!我非常非常爱妳,小时候把妳当弟弟,喜欢上妳的时候,我才13岁,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很怪的梦,是梦中梦,梦到妳躺在我身边,激动地醒了,一看身边是空的,就很失望,就想:原来只是一个梦啊。

但妳端着早餐出现了!走到我边上,我就笑了,当时印象特别深,白色的床单,窗帘上透过阳光,那阳光像月光一样清柔,一点都不刺眼。

妳说,来,老婆,早点做好了!然后,我就笑醒了。

才知道是梦中梦。

一看时间,五点不到,就睡不着了,当时就想妳,想妳这个人,心想,啊呀,我将来可能会嫁给妳!」我看着丫头,心中爱极。

少年伴侣,能这样心意相通、爱慕至深,才是关系的重点。

另类的情趣,我们自得其乐,管别人啥看法呢!「我就想,我早晚都是妳的人,然后妳妈和我爸那样,妳爸知道还很享受,初三上学期,刚期中考试,有一天,我爸和妳妈在屋子,嘻嘻,那个,妳还记得吗?妳趴在门边听他们声音,我一看见妳这样,就马上退出去了。

妳没发现。

」我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感觉烧得了脖子梗!丫头看到我窘成这样,还很惊讶:「啊呀,妳还不好意思啊!妳不知道妳当时把我吓成啥样子!我还以为妳是恋母呢!」「我恋母?!怎可能……」我觉得受到奇耻大辱!丫头的手温柔地捂住了我的嘴,眼光含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深情,揉和着怜爱,让我如痴如醉:「后来我看过一本书上,有一句话让我想了很长时间:人性有多复杂,性爱就有多复杂。

然后我试探过妳,感觉妳和妳爸有同样的嗜好,所以我就尝试着说服自己。

」丫头说到这,突然没有继续,被窝将我的手引向她的两腿间。

我激动得不行!「后来我发现,妳拿着我的内裤,打手枪,我想知道,妳在打手枪时,想的是啥场景?」丫头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我。

一方面因为很激动,一方面是丫头这样的语气,让我不再尴尬,我也豁出去了:「我想着,妳的内裤上有妳和别人的爱液,我就去舔……」没想到我这样的回答让丫头很激动,她一下子把我的头搂到她的xiōng前,嘴莈喃自语:「傻瓜…….妳很想我这样吗?」「嗯!」屋的空调设了定时,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供暖了。

但我们一点也没觉得冷。

两个人身子都烫得不行!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丫头彷佛下了决心,吻了吻我的额头:「宝贝,我想这样的,一开始,我会给妳一些选择。

再将来,我只会告诉妳我的决定。

好吗?」「嗯?」我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比如,我的第一次……」,丫头白净的脸蛋上浮上一层绯红的朝霞,「给徐浩然,还是孙平?」「徐浩然?!」我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丫头娇羞地转过身去:「不知道……就觉得他挺男人的…….妳帮我决定嘛!」然后她伏着身子格格娇笑:「羞死人了!」「是不是有点太……太快了……」我心说不出的滋味。

丫头转过来面对我,脸上的红晕彷佛更重:「方向定了,才能开始交往嘛…..总不能直接开房吧!笨蛋!」「交往?!谈恋爱吗?!那同学……怎看我呀!」「就说我们是近亲嘛,父母不同意,所以只能兄妹相处喽!」丫头要和别人谈恋爱这个事,让我说不出的失落,但心更向往着丫头和别的男人的第一次合体,在其他男人身子下面婉转承欢。

我怕她觉察到我的矛盾感受,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和丫头打趣:「那妳和别人谈恋爱,哥哥可以给妳当电灯泡,遮人耳目,好不好?」丫头想了一想,愈加娇羞,但也很冲动:「好!那我和别人亲吻、爱抚时,妳要扭过头!」「妳和我说‘别人’时,脑子想到的人是谁?」因为吃醋,我的声音已经激动得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压倒丫头的身上。

「不知道!妳帮我定!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老公来指定,可就不能是妳自己!听明白了吗,不能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丫头仰面朝我,「妳听清楚了,我就想被别人征服,然后带着内裤回来,让妳舔!」「那啥时能给我?」「很多次很多次以后……」丫头看着我的眼睛,「让妳吃别人吃剩的!」我激动地喘着粗气,感觉快要射了。

丫头的手握住我的命根子,低头对它说:「喂,别硬啦!硬也是白硬!没妳的事!小妹妹不会给妳的!馋死妳!」想到徐浩然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我冲动之下,张嘴而出:「老婆喜欢谁,我明白的,我帮妳撮合,徐浩然…….将来给妳们打掩护!」「还要给我和徐浩然开房!开两间,妳一间,我和他一间,隔壁!」「还能让我听到?!」「我会叫床的,我真的会!」后来丫头说,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下面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激射而出!另外,丫头这样的态度,在她心,和徐浩然做爱可能还很遥远吧。

没想到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徐浩然因为贿赂老师的事连累了丫头,过意不去,那几天一直在找丫头。

高二时重新分班,和丫头成为同学,一开始他也没有那种不该有的心思。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丫头慢慢地对他有些不同,让他开始暗恋起来。

在丫头和我没有捅破这事之前,他甚至还搂过丫头的腰。

有天放学,他无意假装邂逅我,和我同行,臭pì了几句之后,就试探着起来:「妳和宋苗苗是堂兄妹是吧?我听说这几天她生病了,她住在妳家吧?我想去见见她,和她道个歉。

」「是啊,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

她算是我妈妈的干女儿。

」他一脸沉痛:「都是我的错,让宋苗苗背了处分。

不过这事又他妈算个pì,错在我,宋苗苗只是个传话、递东西的,cào他妈的,我真想揍教导主任一顿!」我没答腔。

他搂着我的肩,这种自来熟,让我有些不习惯。

他身上有种气味,让我内心也很排斥。

在等红绿灯时,突然我脑子有一种很邪恶的想法不可抑制:他身上的这种气味,将来就要玷wū丫头的全身,他这双胳膊,将来要把我最心爱的女人的大腿分开呀……「苗苗说了,为妳背个处分她愿意。

」我看了看他,表情假装有些不屑,「我对妳不算熟,不知道妳这个人怎样。

听说妳很仗义,不过妳和苗苗要处朋友,妳就要为她切身考虑一下,是不是?」他一愣,过了一会才笑了起来:「原来大家还以为妳们是一对呢,没想到是至亲啊。

」我母亲和丫头父亲的事,其实知情人范围很小,基本上限于我们这个家族之内的几个人:我父亲以前是政府官员,现在又是当地富豪,知名企业家。

我们那个地方人非常势力,有权有钱之人,永远是众人心中的偶像。

我干笑了几声:「我们打小就在一起长大的。

原来也想过,但父母不同意啊,法律也不允许。

我们是近亲啊……」我脸上的失落半真半假。

但同时也很享受这种快感。

后来回想起来才明白:我希望他认为我也有几分爱苗苗,这样他占有起来,对我就意味着一种剥夺!「她现在身体怎样?我能去妳们家看看她吗?」徐浩然说这话时,身体开始往前倾,尽量和我一个高度。

「我妈要是在的话,可能不太喜欢男同学来找她。

我帮妳看看。

」我假装皱了皱眉,「今天晚上我爸妈都要.d1sb.wang去看一个朋友,说不好啥时回来。

」神差鬼使地,我又补充了一句:「妳是不是要泡她?在我家妳可不能乱来啊,我爸妈知道可不得了!」他已经急得不行,向我拱手:「妳就说我来找妳的,行不行?」我想了一想:「行,那我戴耳机,看书,我们俩都在她房间,我背着妳们,啥也看不见,要不的话,这个说不圆。

这样我爸妈看见有我,也不会乱想了。

」然后两人不再说啥,他沉默了好一会,停住脚,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我怎感觉,我还是有种感觉,妳和苗苗是一对呢…..我几次看过妳们走在一起,那种感觉,呵呵,真的跟情侣一样。

」我有些慌乱,马上就镇定下来:「我喜欢她,一半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以前也有好感吧,就比较亲近,亲近成了一种习惯。

妳追她吧,高考之后一出校门就没机会了!」「噢,她还不一定看上我呢。

」「追吧,谁叫我和她是近亲呢,我对妳只能羡慕嫉妒恨了。

」「哈哈!苗苗真得很可爱,漂亮,腿也很长!腰也很细!」他向我挤挤眼。

我假装看左边的车,稍微侧过身,以免他看到我下面已经硬起来的没用的家伙,转脸向他下流地笑着,还用手比划着:「苗苗的xiōng部也真的不小哦,我看她穿的是c杯罩啊!我看妳印堂发亮,艳福要来了!」「哈哈,妳这个哥哥,真够猥琐的!看不出来啊,都说妳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我也跟着大笑:「不好意思让妳看到猥琐的一面了!将来妳把她拿下时,一定要让我真正地羡慕嫉妒恨一把!」说「拿下」这个词的时候,我的内心一阵刺痛。

然后徐浩然和我一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