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君如我(四)(1/1)

爱君如我(四)回家后,我看到丫头还在房间睡觉,让保姆把饭菜热好,就叫醒她下来吃饭。

丫头晃晃悠悠地打着呵欠下了楼,吃饭时还感慨万千:还要再等半年多才能过上这样的舒坦日子啊!趁父母都不在,我悄悄地告诉丫头:「放学时正好遇到徐浩然,他想过来看看妳。

」丫头拿手遮住额头,羞涩像如同一朵婉约的莲花,细腻白净的俏脸上一片绯红:「正巧?不会是妳找他的吧?我今天不想见人。

」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如同乳燕呢喃。

「我和他已经说好了…..正好今天爸妈都晚回来…….」「今天?!」她勐然起脸,「我脸色好差的,怎能见人?」我醋劲就上来了,可能这就是绿帽初体验吧:见他就如此重要?哼!「他现在可能去买鲜花了……」丫头小脸挂下来:「不见就是不见!」我傻了眼: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嘛?再说他家也没电话,我总不能再跑过去和他说吧。

「就算我求妳了…….」丫头看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呆坐在饭桌前,噗呲笑出来,歪着头睃我一眼:「瞧妳那贱样,好吧好吧。

一会妳可别难受啊……」声音中的浪劲和我母亲与三叔爱爱前何止神似,更有一种少女放下矜持后的风情初绽。

我大喜,忙端着碗坐到丫头边上,低声把下午和徐浩然聊天的情况跟她复述了一遍。

「好吧,一会妳把书拿出来,假装我们三个在复习功课,……」丫头发起愁来,「可我那张书桌只能坐一个人耶!」我正要张嘴,却看到保姆进了餐厅,看看我们有没有吃完饭,就连忙拉着丫头上了楼。

丫头的房间其实比我的要大,采光也好,四四方方的,她顾虑的应该是书桌和床都顶着同一面,中间只隔着一个床头柜。

我的期望是我坐在书桌边上,她和徐浩然就坐床上,这样啥动作我都能一目了解。

坐在书桌上,我一时绮想联翩,看着坐在床边的丫头呆呆地出神。

丫头被我看得哭笑不得,伸过手来狠狠掐了我大腿一下,压低声音,语气凶巴巴地:「先说了,我不可能让他也坐床上!」「啊?!就是坐一坐,…….」我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丫头也石化了:「天啊,我看妳比妳老爸还过份耶!」丫头抓狂地挠着头嚷嚷着,做出一付无语对苍天的样子。

我苦着脸低头咕哝着:「妳不是说,以后由妳给我选择吗?」丫头长吸一口气,站起来,又坐下:「好!今天我和他接触到啥程度,一,亲吻,二,被他摸。

还有,现在如果和他亲热,他肯定不能接受妳在场的。

」「亲吻是舌吻吗?」其实我更在意丫头和别人亲吻,但不好意思说出来。

丫头扬起手给我一个爆栗:「妳说呢!?妳可不知道,他这个人很流氓很光棍的,有一次和我一起下楼,正好迎面来了一大群高二的学生去上实验课,他就假装保护我,搂着我的腰,丫头说到这耳根子都红了,「他的手还试图往上摸……他又不知道妳有这样的爱好,一会儿妳在场,他肯定不敢的。

」她最后重重地强调一句:「宝贝,这已经不是打掩护的事了!要不,我让妳避开…..」她一面说着,似笑非笑地研究着我的脸色,可能心还是有些不太踏实,就过来搂着我,最后索性坐我腿上。

「避开也没啥,将来我们俩要是真结婚了,妳和他爱爱时,让我去洗手间我都干!」「啥叫真结婚了?…….难不成还有可能妳和别人结?」丫头马上截住我的话:「妳是说,也有可能不和我结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现在才上高三,结婚是不是太遥远了?」这句话也是我的真心感受,成家立业对于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丫头的脸色都变了,一下子从我腿上跳起来,揪着我的领子:「我孤女一个,连嫁妆都出不起的,妳爸妈要是看不上我,我也就认了,要是妳只是为了过把当王八的瘾,最后敢娶别人,妳信不信我死给妳看!」我还没来得及说啥,她更加激动起来,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我啥都没有,妳妈还说我克父克母,妳们家可是县第一豪门,在市都排得上号,我……我真他妈傻!」丫头说到这,眼神已经直勾勾了:「妳还说啥高三谈婚姻太遥远,妳要真有娶我的心思,刚才回答我的语气肯定不是这样的!」然后眼泪刷地流了出来,绝望地指着我:「「那妳现在和我玩啥yín妻,还给我看一大堆ntr漫画,妳!!

!宋爱华,妳只是玩我,是不是?!妳们家怎会要我?我克死我亲爸爸!妳妈都恨我成那样!」这句话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嘴庈鍹质一样地念着「爸爸」「妈妈」。

我傻了,尝试着要抱她,被她狠狠推开。

楼下的保姆也听到了动静,敲敲门又熘走了。

我没辙,跪在那向她赌咒发誓也不管用,她泪眼婆娑中,痴痴地看着我:「我知道的,妳妈说我克死我爸,…..没用的…….」我只有一个劲地求她。

妈妈不知啥时回家了,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听到我在那粈锶:「丫头,我要是不娶妳,就天打五雷轰」,她必定是以为我和丫头发生了关系,抽了我一巴掌,还笑着说,「爱华,妳欺负丫头了,是不是!我接到保姆的电话,赶紧就回家,怕妳作死!」「阿姨,我要回家了!我真的要走了!」丫头止住哭声,也不看我,抽抽噎噎地跟我母亲说,「不是爱华的错,我真不能再在这儿住了!」「丫头,不说妳现在的情况,一个人孤苦伶仃,我儿子还占了妳的便宜,」母亲一面说,一面把门推上,「我们家必须让他对妳负责到底的!」丫头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阿姨,不说这个了,再说我就没脸了,我真的要走了!」然后就开始收拾衣服。

我拉着丫头的衣角,看着母亲,要死的心都有了。

「丫头,妳好歹要让我知道个原因吧。

」母亲不疾不徐地说着,拉她坐下。

丫头努力止住哭泣,「您知道爱华和我好上了,可我……我啥都没有,我现在父母双亡,…..连嫁妆都没有,妳们家这样的,怎会要我这样的!」母亲的脸色,当时差点晕过去:「嫁妆?!我把妳当成我亲女儿,现在妳和爱华又是这样的关系了,我更把妳当成我儿媳,妳们家啥情况我不知道?!我跟妳,要嫁妆?!」母亲还让我来证明:「爱华记得吧,妳爸爸后来知道妳们俩好上了,还说,这小子有种,要不等丫头考上大学,早晚要被别的男生抢走,丫头要是进我家门,我马上拍出一百万给他们出国旅游!」然后母亲又狐疑地看着我:「是不是妳胡咧咧啥了,怎地今天…..就说到嫁妆这个话题了?儿子啊,妳是不是说啥刺激丫头了?是不是我前两天说的许县长嫁闺女,嫁妆给了多少万的,妳拿来刺激丫头了?」我连忙摇头否认。

然后母亲走到丫头身边,搂着丫头:「我的宝啊,妳这样的人品相貌,真要嫁给爱华,可不算委屈妳了吗!就他三叔活着,我都不会跟妳爸要半毛钱嫁妆,更何况现在!!

」母亲说到这,就开始流泪,抹抹眼角接着说,「再者,我们家缺钱吗?我的宝,我把我儿子交给妳,我现在死了都敢见到妳爸了……」说到这,母亲再也控制不住,把丫头也扔一边,抱着头痛苦地放声大哭,丫头紧紧抱着母亲哭,我也跟着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我怕母亲悲伤过度,扯了扯丫头,丫头明白过来,晃着母亲的身体:「妈,是我错了,我的妈,我不该今儿bī婚!等将来您再给我们订婚!」母亲听到「bī婚」两字,破啼而笑,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bī婚?……可不是,我的傻闺女!女孩不能这样主动的,唉,要不进了婆家哪有地位!」母亲摩挲着丫头的脸,心疼万分,「可怜妳没爹没娘的,这个溷小子还碰了妳,妳就放心和他在一起吧,不过现在要高考,他还在长身体,那个事妳不能都由着他,……」「阿姨……我和他还没…..」丫头羞答答地看看我,又瞟了一眼母亲,没再说下去。

母亲一愣,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妳还像个男人!」又转脸对丫头说:「妳们这个我不管啦,丫头妳就听妈一句话,放一千个心,我知道现在有些溷帐孩子不好管,但凡将来他敢不娶妳,哼哼,我就和他爸把这公司交给现在这帮一起打天下的老哥们,没他一毛钱份儿!」母亲这两年来已经很深度地参与到父亲公司的经营中,偶尔去单位点个卯,丫头父亲离世以后,就第一时间办了内退。

这七个多月,母亲转变非常大,当上董事长,并且很快掌控了董事会,表现出极强的权力欲,让父亲郁闷不已。

我内心滴咕一句:您和爸这份产业,我还真没看上!我的理想是做一个职业黑客,房地产,水泥钢筋啥的,那已经不叫堕落了,简直是对知识的一种讽刺,有啥意思!「对了,爱华在专业上大致上有方向了,丫头妳呢?上次我跟妳聊过,妳现在想法有啥变化吗?」丫头看看我,低下头,局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妈,这个事我再三考虑了,还是不想上大学,我看您平时很辛苦,就是想给您当助手,给您打打杂。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丫头怎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她学习成绩也不差,基本上能稳定在班前三名左右,怎会不想上大学??母亲微笑着颔首,又瞧瞧我,瞪了我一眼:「她是为妳考虑,妳懂吗?没心没肺的傻小子!」又转脸对丫头,一边想一边说:「妳还是上吧,要不然我心予意不去,我现在身体还行,妳就找个学业压力不大的专业,一有空就能常回来跟我跑跑,大学就可以知道要补充些啥知识,等一毕业妳就跟着我。

」丫头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谢谢妈妈!」我母亲冷笑一声,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这样好,我到老了也就能舒舒服服退休了,要不然,还真是应了池浅风浪大那句话了。

一群土包子还想翻天了!」正说话时,保姆又出现了,怯怯地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爱华,楼下有个男孩子,拿着鲜花,说要来看苗苗……」然后她瞄了一眼丫头,就不敢说了。

我心知不妙,忙接话:「我同学来找我的!我下去接一下!」母亲「嗯」了一声,一面擦着眼睛,一面站起身来,看着我脚要出门,又「嗯?」了一声,在我背后轻轻追了一句:「爱华,是哪个男同学啊?到底是找妳的,还是找丫头的?」我脸上的汗刷地就流了下来。

今天这是啥运气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地回答的,临出门前只听到丫头和母亲说了一句话:「……妈妈,您这样对我,有个事我不想瞒着您…..」我跑下楼,见到徐浩然时,他也觉察到我的狼狈表情,小声翼翼地说:「苗苗在家吗?妳爸妈回来了吗?」我把指头竖到chún间,拉他到门边,看看保姆已经回自己屋了,才小声回答:「我妈刚回来,在苗苗房间呢!」徐浩然傻眼了:「这花明天可就不新鲜了,花了我50元呢!」我推他快走:「她们俩刚才都一直在哭,苗苗想她爸爸了。

」徐浩然无奈,赖在原地不动:「那哥求妳一个事,妳能把这花捎带给苗苗吗?哥给妳跪谢了!」我一想起母亲,就打了一个寒战。

但看看徐浩然的表情,心又软了:「好吧,我先把妳这花收下,等母亲走了,我再给苗苗。

」然后徐浩然又让我找笔,想写几句话在卡片上,因为他原想着今天能和丫头当面说的。

「妳原话我带给她行不行?我妈分分钟就会出来!」我急得不行。

「好吧好吧,我cào!妳就和她说,希望她能身体早日康复!」徐浩然有些词拙,挖空心思想着,「要不,约她明天帮我复习一下功课?不,不好,就说我想和她单独见个面?这样会不会吓着她?……说我想请苗苗看场电影,妳说好不好?」他自己也觉得很失败,不知该怎样说,看着我,他眼睛一亮:「对了,妳最了解她,妳说,我该说啥,能打动她?!我特迷妳堂妹,但每次看到她眼睛,我心就发虚,出汗!我太爱她了!」我无奈地看着他,摊摊手,这算啥事啊。

「妳可以约她去枫然亭,那边的风景她最喜欢了。

」「好好!枫然亭那边人也少!」徐浩然一拍脑袋,「我怎地就没想到呢!」枫然亭是明代的古迹,但因为处在两山一水中间,偏离主要交通干道,周围也没啥消费场所,当地人很少去。

「苗苗最喜欢古诗词了,妳可以背两首应应景。

」我善意地提醒他。

徐浩然傻眼了:「这个我哪能行!要不我们三个一块去吧,有妳,我心还有点底。

」徐浩然这种学渣对于苗苗这种女学霸始终抱有很深的敬畏之心。

这时我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母亲已经站在楼梯口,望着我。

「妈,」我心虚地叫了一声,「这是苗苗……和我的同学。

」我向她介绍了一下徐浩然。

母亲从沙发上拿起包,眼光复杂地看着我,咕哝了一句,走到门口,又上下打量了一眼徐浩然,澹澹地点了点头:「来看苗苗,就上楼去找她吧,……我外面事还没办完,爱华,……妳和苗苗招待好妳同学。

」然后转身就去车库了。

等母亲车子出了门,徐浩然惊叹一声:「妳妈妈的气场真足啊!」我没想到母亲这样的开通,长出一口气,带着徐浩然先进我房间,抱起笔记本,又拿上耳机,笑着向他晃一晃,带他上了楼。

徐浩然手捧鲜花美颠颠地跟在我pì股后面。

丫头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推门之前先叫了一声:「苗苗,徐浩然来看妳了。

」「哦,让他进来吧。

」等我和徐浩然进了屋,我下意识地把门关上,并轻轻扭上门锁。

此时苗苗已经斜靠在床头上,翻着一本杂志,看徐浩然带着鲜花进屋,轻笑一声:「哟,妳也知道给女生送鲜花了呀!」「爱华说妳喜欢花,苗苗,因为我的事让妳受了处分,我心袈也意不去,今天晚上来给妳陪个不是,也看看妳身体怎样了。

」徐浩然直直地站在那,这几句话已经把他脸憋得通红,我把电脑放在书桌上,坐下以后,看丫头也没起身,也没示意他坐下,就笑着道:「这屋就一把椅子,我这会要开电脑查一下资料,浩然,妳就坐床边上和苗苗说会话吧。

」丫头瞥了我一眼,「那可不好!爱华妳去大伯书房拿把椅子吧!」徐浩然却不想我离开,可能怕我一走,他就不知该说啥了,连忙拦住我,「我就站着,站着挺好的!」「好啊。

那妳就站着吧。

」然后丫头就不再说啥,只是低头看杂志,把浩然晾在那,窘迫之极。

「我去找个花瓶,妳坐在这和苗苗聊聊学校的事吧。

」徐浩然感激地把鲜花递给我。

等我拿着花瓶再回来,看到丫头已经捂着嘴格格娇笑,徐浩然自然了好多,和丫头说着班这两天的事。

其实一到高三,大家基本上就是学习机器人,像徐浩然这样的另类学生倒成了班的话题中心。

这几天他也没少折腾,会考之后本来他就可以不来的,来了老师也不敢撵他走。

「徐浩然拿了梁朝伟的照片,说是整形前自己就这样子,老师坚决不收,哈哈!」丫头指着他,笑得不行。

「我算不上英俊型的,只能说是倜傥派的!」徐浩然看丫头这样开心,我正好又回来,就把椅子让给我,自己鼓足勇气坐在床尾。

丫头脸腾地就红了,拿脚踢了他一下,「妳好大胆子!」我坐下以后,拿出耳机晃了一下:「我给妳们打掩护,三个人在屋,爸妈就不会怀疑啥了,我把声音开最大啊,啥都听不到,妳们小两口尽管打情骂俏吧!」丫头深深地看我一眼,红了脸,呸了一声:「谁和他小两口?和他打情骂俏?他配嘛……」当我抱起电脑,带上耳机,打开一首曲子时,真得把声音开得最大—大到几乎我头都要爆掉,怕徐浩然起疑心,不敢放手挑逗。

眼睛余光扫着丫头,看着她和徐浩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会儿笑,一会儿瞄瞄我,后来我索性把头转过去,身子也完全斜对着他们,但同时却悄悄地把声音调小,再把耳机拔下来,这两人恋jiān情热,只是听到隐隐的音乐声,还以为是我耳机透出来的,却不知我啥都听到了。

「苗苗,妳的脚好小哦,要穿多少码的鞋子?」「35,也不算小了。

」两个人谈话慢慢地放开来,丫头更知道我的心意,没多会就聊到男女关系上了。

「敬仰我?妳当时怎地敢搂着我的腰!」「我也搂过方芳的腰啊,可惜搂不过来!」「骗人!」丫头再次大笑。

笑音还在绕梁之间,她就小声地叫了一嗓子:「把手拿开哦!非礼勿碰!」「妳的脚踝真细,真好看!」「拿开嘛!」丫头小声地求他,「爱华还在边上呢!」「爱华不在的话,我就可以摸了,是吗?」「呸!谁说的!」「……苗苗妳的眼睛真美!」「妳还夸过其他女孩子吧,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妳的五官也很jīng致,不过妳的鼻子最好看!」「词穷了吧!这些说滥了的话,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哎!」这话刚说完,就听到丫头慌乱的轻叫一声:「妳疯了!」「再好听的话都不如行动来证明!」「不….」然后丫头就没了声。

我在心跳和音乐声之外,听到了他们俩的亲吻之声。

「我爱妳,苗苗!」「不要……哦…..妳疯了…..别摸…..」我的下体已经硬成了一块铁棍,这个王八蛋竟然当着我的面,摸到丫头身上了。

丫头今天可是只穿着睡衣睡裤啊。

我干咽着唾沫,悄悄地调大了一丁点音乐。

后面传来的不止有丫头和他的亲吻之声,更有一股yín靡的气息。

「痒痒呢……啊……浩然……啊……」我看着电脑屏幕,脑子血往上冲,后面衣服的窸窣声不止像是解开xiōng衣,彷佛像是…..我不敢往下想了。

时间和我身体的血液彷佛都同时冻结了。

这就是绿帽的感觉吗??我最心爱的女人,是不是正在被别一个男人脱下睡裤!?「浩然…..不要动…..啊……啊……妳再敢动我…..别…….妳的手指…..不要往深…..千万不要……」我不敢相信的是,背后竟然传来非常轻微的水声。

丫头反抗的话越来越少,欢愉的叫声却是一阵急似一阵。

「啊…..啊……」「苗苗舒服吗?爱我吗?」「嗯……嗯……」「爱我吗?」「爱…..爱……求妳了……啊!」丫头的叫声突然高亢,马上又像是被人用嘴掩住,「唔」「唔」的声音之外,水声已经开始浙沥如同细密的春雨,如同捐捐的小溪。

「苗苗…..妳难受的话就握住我这…..」「嗯….不…..」我想出声中止,想转过脸来,但我彷佛冻人一样,丧失了行动力。

「苗苗…..」「浩然…..」然后三种声音同时传了过来:浩然的吮吸声,苗苗的娇喃声,还有那个可恶的水声。

一会儿,浩然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他们俩反复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丫头应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丫头的全身应该已经被他扒光,丫头美妙的肉体,一定在他眼中纤毫毕现了,丫头修长雪白的大腿,肯定是一只搭在床下,一只无力地歪在另一边,把自己最隐私的肉洞,奉献给他的手,而丫头的手,必定握住他的jī巴,撸动着。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手伸向自己的下部,揉动起来。

此时的丫头,心还有我吗?「浩然,今天不能!」丫头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击中了我的心。

他今天就要占有丫头了吗?这个溷蛋!「他在边上转过身听音乐呢,我就进去一小会。

」「万一他听到了,他会出面的!」丫头像是对我说,「如果他真爱我,我也会让他享受到他想享受的……」我再也没有任何怀疑,丫头第一句话,是提醒我,我才是她的男人,后面这句话,只是为了满足爱我,才会说出来的。

不过我今天才发现,丫头确实也喜欢浩然,丫头对我的爱,只是源于我们的朝夕相处,但男女欢爱,从其本质上来说,只有激情驱动的交欢才是最美的!不,应该说,只有最强壮的雄性,才有权征服最美丽的女性!但丫头说得对,如果我真爱她,就不能这样轻易地让他拿下,我不敢回头,只是因为我太软弱了…..我缓缓扭过身子,不光是因为要证明我的爱,可以让内心的绿帽欲望消退些许,更是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弱者。

此时徐浩然已经脱光了下身,还穿着一件衬衣,我心爱的丫头,我的女神,则一丝不挂,玉臂环绕着浩然的脖子,平躺在他的身下,两腿已经被他分开,丛丛芳草上挂着点点露珠。

后面的一切不能再靠记忆回溯了,只能凭着逻辑来进行还原。

「妳干吗呢?」我的声音有些干哑。

「对不住,对不住……」徐浩然愣在那,龟头昂首挺在丫头雪白的小腹上。

「爱华,妳过来…..」这次不止是浩然惊讶,连我也没想到丫头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浩然,我爱爱华,他也爱我,但他不可以占有我,我今天能见妳,就是他说服我的。

他有权力决定,妳何时可以占有我,…..他是为了我好!」丫头柔情万分地看着徐浩然。

.d1sb.wang「这……」徐浩然表情很难形容,但是,他下体已经控制不住,正如同俗语说的,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我给妳撸出来?」丫头轻笑着,玉手纤纤,握住了他的阳具。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嫉妒的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丫头招手让我到她身边,吃吃笑着,腻声打趣我:「妳这样子,见到鬼啦!嫉妒不?」我点点头,可耻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徐浩然装作可怜地看着我:「先说一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宁愿断一只手也不能裸奔,哥是要面子的人啊!今天求妳给哥一个面子,成不?」都对丫头这样了还装可怜,我擦掉泪水,瞪着他,丫头则大笑,两只柔滑如玉的大腿也夹紧了他:「今天不能再往下走了,万一阿姨或者大伯回来,要知道妳敢这样对我,要了妳的小命!」我把丫头扶起身,「我也爱苗苗,我更想为她好,但希望妳们不要激情冲动,妳们有一段时间的相爱,再得到她,好不好?」丫头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吻了我一口,又双臂环绕着徐浩然的头,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会把第一次给妳,我说到做到,这句承诺,我的真爱,爱华,给我作证!」她指了指我,看我痴痴地点点头,她俏皮地一笑,上身贴着徐浩然赤裸的xiōng膛,一对白鸽般丰挺如玉的酥xiōng任他把玩着,仰脸和他深吻起来。

「那妳们到底是啥关系?」浩然表现出打断沙锅问到底的决心。

「壹会给妳发点ntr漫画,妳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