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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把水放在茶几

上。“您好。”宝丁站起来,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几个人又分宾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么事吗?”

“伯母,我和龙涛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宝丁就行。龙涛他很早就托我帮他调

查一个叫胡学军的人,我本来是不该直接来找您,而是该把结果先告诉他。但查

出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托来找您谈的。”

何莉萍一听是胡学军的事,又是一阵伤心,可听宝丁的语气,觉得事态还挺

严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学军我确实认识,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么帮

你们?”

“妈,您还叫那个混蛋未婚夫吗?”薛诺生气的说。

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儿一眼,又转向宝丁,“宝丁,你有什么就问吧,我已

经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胡学军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

同人,跟一个强迫妇女卖yin的犯罪团伙来往密切,我们怀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

员之一。”

另一个警察接着说:“这个团伙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后拍取裸

照,以此要挟,敲诈钱财,等那些女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逼迫她们出卖肉体。

一旦遇到不听话的,经常是十几、二十个团伙成员一起对她们进行轮jian、虐待,

手段十分残忍。”

何莉萍和薛诺互望一眼,心中都对侯龙涛感激万分。要不是他及时要宝丁进

行调查,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悲惨遭遇。一想到被十几人轮jian的画面,那还

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这个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调查,这几天一直都没

有露面。这个案子不是我一个派出所所长能管的,所以我就上报了市局。我们在

胡二狗的住处搜出了这些照片。”宝丁说着,从手包中拿出两本相册放在茶几

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开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态。胡二狗对他勾引

的前几个女人并没有长远的计划,所以都是在zuo爱时突然拿出相机拍照,然后立

刻翻脸,索取钱财。在见到何丽萍之前,也是想用这种办法对付她,可一见了,

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弃了敲诈的念头。

“市局的同志已经找到照片上的这些受害人了,但她们都因为害怕报复,或

是羞于启齿而帮不上太大的忙,其中还有一个已被折磨得精神错乱。因为我和伯

母有一层特殊关系,市局就要我和这位刑侦处的同志一起来找您,”指了一下边

上的另一个警察,“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况。”

何丽萍从两人是怎么认识的说起,当说到两人定情、订婚的过程时,不禁心

中一酸,又有眼泪在眼眶中出现。薛诺一看,赶紧接过话茬,把后面的事,包括

昨晚和今天的发现告诉了他们。

那个被说成是刑侦处的人的警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概是因为胡二狗

看你女儿的男朋友更有敲诈的价值,就一直没对你下手。现在由于我们的介入,

他不得不潜逃,在临走之前还把你的存款取了出来。”

“对了,你的那些裸照请交给我们,那些都是证据。”还没等何丽萍母女回

答,宝丁抢着说:“那些照片已经毁了,龙涛今早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被伯母

一气之下烧掉了。”

“是吗?”那个警察又转向何丽萍。“是。”既然宝丁这么说,估计是有用

意的,女人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那好吧,咱们就谈到这,要是我们能抓到胡

二狗,会通知你的。”两个警察站了起来,“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可以。”何丽萍指了指洗手间。

等那个警察把门关上了,宝丁小声说:“龙涛跟我说过,不想让警方把您的

照片当证据,一旦开庭,怕您的名誉受损。要是再有别人问起,您就说是烧掉

了。”

“我知道了。”何丽萍现在真的觉得侯龙涛确实是事事都在为自己母女俩着

想,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

宝丁两人上了警车,另一个警察卸掉了一脸的严肃表情,“李所儿,我表现

得还行吧?”

“行。你小子算个可造之材,以后好好跟我干,不会亏了你的。”宝丁拍了

拍这个刚从警院毕业的小警察的肩膀,以资鼓励…

第二十九章 巧取豪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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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比起“太子党”,我还是更喜欢“公主党”的提法,再说已经有一个现成的

了—张玉倩。突然看到了新一章的《十景缎》,只好把以前说方兄虎头蛇尾的话

收回了,只是有点接不上了。

在不久的几章中就会有老外出现了,如果我把它们写得特别愚蠢,尤其是老

美,真的不希望看到有朋友回复时说它们没那么蠢,或是批评我的民族主义。

在美国三年了,对大部分美国人对中国人的看法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所有的

美国电视剧中如果有中国人出现,咱们绝对是野蛮、落后、愚昧的化身,电影除

外了,因为要考虑到海外市场的开发。中华民族是友善的民族,但美国的宣传真

的让我忍无可忍,咱们就没必要为那些愚蠢的毛人说话了吧。也许它们是受美国

政府的蒙蔽,但有没有那份心去弄清真实的中国到底是什么样的,就是它们的责

任了。

gigigaga这个网站是不是只有在台湾才能上得去?我快被它逼疯

了。

列出以前故事发生的日期,免得大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以后我会在每章标

题后留下发生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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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2002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一天,侯龙涛却收获颇丰。知道薛诺已经把

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

到国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一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

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一阵软磨

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而侯龙涛坐在

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

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在阴沪的部位,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

揉。

“茹嫣,舒服吗?”男人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正享受着

经理温柔抚玩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他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

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

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

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

软又有弹性的臀瓣。

“嗯…”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诗

的变形:“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一阵爱不

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着,“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

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那里

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发出喜悦的鼻音。比起男

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肉体带来太强的快

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茹嫣已是快乐非

常。

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

舐,不一会儿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

吧…”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

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侯

龙涛赶忙俯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

“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

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

“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茹嫣扭头吻了一下爱人。

“嗯…真是不给面子。”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

人都已没了zuo爱的情绪,硬是打一炮也没什么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

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茹嫣脸上一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

“艳姐,您可真够执著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

一小时的?”侯龙涛已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一脸的不

满。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

叫进来了,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鸡

巴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一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侯龙涛耸了耸肩膀。

“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

了。”

“哟嗬,他还挺那什么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曲艳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

你们慢慢谈。”居然要侯龙涛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妈谱儿够大的。”

心中暗骂了一句。

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发用摩丝擦得锃光

瓦亮,脸上带着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分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

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发明人,我想不

会是你吧?”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他就是这样,见什么

人说什么话,礼尚往来嘛。

曲鹏并没有听出侯龙涛的话中带刺儿,明显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

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

的发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

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

就客气了三分。

“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

“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公证书

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

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

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

曲鹏的意思。

曲鹏却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他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

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语气中一

点没有尊重的意思。

“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捞

足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

活一点,我这高干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

“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糊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

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

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

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我爷爷没

办法了,你猜他怎么着?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

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

“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

“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

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

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

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他大倒苦水的时

候,仔细把几份文件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

找有关部门查证。

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

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

以把它们撤回来。”

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

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

“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

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

曲鹏不光向iic一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他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

了,个中缘由和iic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

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

“五十万。”

“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

“那你开个价。”

“绝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

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

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

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

“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

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

万,叫个几轮就会上百了。”藐视之情溢于言表。

“曲先生,”侯龙涛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

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

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还没说完,曲鹏已

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傻bi。”

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

有点儿关于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放下电话,“看咱们到底谁是傻bi。”

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

足。“妈的,小日本,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是那辆

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侯龙涛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检局。

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妈,行行好,就

三百块,别那么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

儿一会就回家。”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

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

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

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志,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

在这儿。“我就让你见见你干爹。”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施局长,下午好

啊。”还没等施雅从见到这位不速之客的惊讶中回过神儿来,她儿子施小龙已经

认出他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他是我的一个药厂的厂长,找我来办事的。”施雅紧张的说,“小

龙,给你,去玩儿吧,早点儿回家。”说着就塞给儿子几张百元的钞票。施小龙

接了钱,走过侯龙涛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

阵。

施雅在儿子身后把门锁上,又把门上的小帘子拉上,挡住那个小窗户。回过

身来,看着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前长沙发上的男人,“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

先告诉我一声,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儿子?”

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儿子很喜欢去游戏厅吗?”

“是,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魂什么还是什么魂一类的游戏,一放学就泡在游

戏厅里,不把钱花光了不回家。”

“侍魂?”

“对对,你也知道?”

“老游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你儿子玩儿得怎么样?”

“据他自己说是高手,呵呵,小孩儿嘛。”施雅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你

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我认识他的女朋友陈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儿子也在。”

“你…你和陈倩?”施雅不是怕侯龙涛乱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着,只是怕

儿子的女朋友还有别的男人。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连他俩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陈倩可比你儿子大

三岁呢。”

女人嘘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陈倩的堂妹陈曦是小龙的同学,给陈曦过

生日时认识的。其实我觉得陈曦那姑娘不错,又聪明又漂亮,可小龙被我惯坏

了,只喜欢能迁就他的人。陈倩也很漂亮,还很温柔,又能像姐姐一样让着他。

小龙一见她就看上了,追了六个多月才追到的。”

侯龙涛点上根烟,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个给客人用的烟灰缸。

“你看我,一说起儿子的事儿就没完了,你都听烦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干儿子的事,我也想多了解一些嘛。”

“你…你别胡说,”女人的脸一红,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吗?想你了也不行?”

“嘘…”施雅要他小声点儿,这间办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说话的声音稍微大

点儿,外面就能听见,“别闹了,真的,有什么事儿?”

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哈

哈。”听他夸奖自己,施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不禁一笑,“死样

儿,有事就说吧,别拐弯儿抹角的。”

“我是来邀功请赏的。”

“你立什么功了?”男人把大衣脱下来,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叠照片和一

卷胶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

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又有一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阁就在楼下的停车场,今

晚你下了班儿,先送我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就可以开回家了。”

“谢谢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过来坐。”等女人坐到了身边,一搂她的肩

膀,“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

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

“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

“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说着,已经把荫茎掏

了出来,打着手枪。

“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

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裤子里,可手一抓住那东西,就再也放不开了。又

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鸡芭,对于这个久旷的中年妇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不性茭也行,kou交解决也可以。”

“kou交…kou交…好,kou交。”施雅太喜欢这根大老二了,一边上下捋动着包

皮,一边痴痴的说。回头确认了布帘完全遮住了门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万

别出声。”把侯龙涛拉起来,自己蹲在他身前,把gui头含进了嘴里。

施雅穿着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装,白色衬衫的宽领翻在西装上衣的外面,显得

十分正式,很有职业女性的风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不能合拢的圈

儿,握在荫茎上,用力的前后套弄。

这个女人对于kou交有一定经验,把舌头垫在gui头下面,每次都尽量深的将肉

棒吞入喉咙中,再向后退到gui头后的肉沟处,用嘴唇在里面磨擦几下。双眸除了

眨眼时,都是向上望着。

侯龙涛从刚才一看到施小龙在这儿起,鸡芭就处在勃起状态。不是他对男人

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可以尽情的cao他妈,就有种没来由的兴奋。现在真正的把

性器插入了他妈身上的一个肉孔里,那种兴奋就更强烈了。

侯龙涛越来越发现,“人qi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胯间

努力的吸吮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儿,更增yin糜的气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

“你就好好替你儿子还债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来是在主动咗鸡芭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长的棒棒开始快速的抽插,次

次都把喉头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觉的翻出白眼儿以挑逗男人,现在变成不得不那

样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了出来。

脑中“轰轰”的乱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拼命想用舌头阻止棒棒的进

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抵挡由男人强大的力量驱使的荫茎,势如破竹

的摧残她娇嫩的咽喉。

虽然肉体上有些许的难过,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

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超出想象的快感。施雅就是这

样,长期对于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

果。

就在由于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龙涛猛然停止了抽动,弯着腰,双手紧

按女人的后脑,用力闭着眼睛,“吘……”深杵进喉咙中的大鸡芭开始猛烈的射

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

与此同时,施雅只觉被自己左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的阴沪里一阵痉挛,子宫

颈口大开,大量的阴精飞射而出,打在内裤上,使阴沪变成粘糊糊的一片。这次

高潮的强度绝不亚于一根大rou棒所带给小丨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she精,把软下的棒棒拔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坐进沙发里。施

雅拼命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息,地上留下了点点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冲

进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几分钟后,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发前,清理那根

粘满体液的rou棒…

“你不是警察吧?”在一个红灯时,开车的施雅探过头,在情人的脸上亲了

一下。

“不是,你怎么猜到的?”

“你这身形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别说是一个普通警察了,就是我两

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还挺细心的嘛,我是做

生意的,上次找你是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儿,没想到碰见你这么个美娇娘。”

“胡二狗?”

“就是你说的胡兵。”

“你怎么对付他的?”

“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

的。”

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热,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

保护的感觉了…

左魏和侯龙涛面对面的坐在一家饭馆里,“刚才送你来的就是那个药检局长

吧?”

“就是她。”

“你把车还她了?”

“当然了。”

“那些照片和胶卷也给她了?”

“怎么了?”

“你丫怎么犯傻啊?她可是有实权的人,万一她以后不听话了,你要是有那

些照片,还能要挟她一下,现在怎么办?”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当我是刚出道的小崽儿吗?照片是可以复制的,我

已经把它们都扫进电脑里了,家里一份,办公室里一份,邮箱里还有一份,就是

以防万一。”侯龙涛啃着一根大排,连眼皮都没抬…

第三十章  巧取豪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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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怪了,刚才贴的怎么不见了?再贴一次吧。

看了几个朋友关于胶卷的留言,差点没一头磕死在键盘上,确实是一个低级

错误,大家原谅。写上一章时没想得很清楚,老外大概在十几章之后才能出现。

有朋友想看第二个男主角?要分了侯龙涛的女人?我是不是理解错了?

jijigaga的主页我也能很轻松的上去,只是有一个天雷动画城,台

湾的朋友可能知道,质量真的不错,它所有的漫画和动画都在jiga的空间

上,死活是没法下。

有朋友提出内容中有和别的文章中相似的地方,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的文

章虽算不上一流,但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脑子里出来的,绝没有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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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2002-11/26/2002

“左屁,你丫在‘中贸’是主锤儿吧?”侯龙涛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废话,我这样的人才当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

另一个人。”

左魏是一个很能拼的人,又有点小聪明,大学没毕业就给“中贸”的老总跑

腿儿,后来干脆就不上学了,一直混到首席拍卖师的位子。别看他还不到二十

五,却已是“中贸”老总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件拍卖品以起拍价成交呢?”

“什么东西让你感兴趣了?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哈哈。不过在一般情况

下,我们是没法控制最终成交价的。”左魏算是这行儿里的老人了,说出的话应

该还是比较贴谱儿的。

侯龙涛听了真是失望之极,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

个东西真的拍卖,说不好会有多少人竞价,那就不是一百五十万可以解决的了,

“我看上了一个尾气净化装置。”

“那个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

“你记得?你丫脑子这么好使?每天拍那么多东西,你都记的?”

“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货主是他妈个傻bi,没什么本事还特傲,是

我跟他谈的。”

一听就是曲鹏,“你们怎么谈的?”

“那傻bi叫曲鹏,带着文件来说要拍卖,我得先给他个起拍价啊。等我一看

那些文件,少了一份权威部门的估价书,我们平时基本上就是以那个估价做起拍

标准的。”

“那怎么办?”

“我们行就能提供估价服务,收费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

之内的任何时间,被估物以评估价或是更高的价格转让,我们都有权一次性收取

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卖一亿,有一千万就是你们的?”

“正是。”

“cao,真他妈够黑的。”

“屁话,我们这行儿都是这个价儿。有时就是因为有了这个估价,能以比他

们自己估计的高十倍的价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个吊啊。”左魏不爱听了。

“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着说。”

“曲鹏跟你丫一样,觉得不值,我也懒得给他解释,那孙子特讨厌。我直接

给他安了个科技专利的最低价,八十万,这是规矩,没有评估,也就这个价儿

了。没想到那孙子还挺高兴,真他妈是个傻bi。一般来说,好的科技专利都能以

上千万的价格出手。”

“那万一他这个专利真的不值钱呢?你给他开八十万,岂不是没人买了?”

“那也与我们无关,我们照收手续费,倒霉的是他。你是真对那个东西感兴

趣啊?”

侯龙涛点点头,“你就真的没办法?”

“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只是我会担些风险。”

“快说说。”

“我们行的惯例是上午拍卖工业科技专利,下午是工艺美术、珠宝玉器一类

的,偶尔晚上会有比较著名的艺术品。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

左魏点了根烟,“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要让那些吃饱了就没事儿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