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只要是你,我都喜歡(限)(1/1)

看着媳妇儿抬着后腰,自己插弄着溼漉漉的小口,可爱的声音高高低低的夹杂在喘气间溢了出来,两个勾人的腰窝还留着他昨天反覆亲咬留下的吻痕,润泽的入口正随着手指的动作吞吐不休,然后一滴清液被挤了出来,沿着臀肉、大腿内侧一路滴落床铺,淫秽的让他忘记呼吸、胯下着火!

何睿翔解开早就一柱擎天的中流砥柱,像个初经情事的兴奋小处男一样,激动的双手扣紧了那纤纤腰际,连那隻手指都来不及拔出,只把硬处在小口外蹭了一点溼液,就急切的压进最柔软的双腿股间。

察觉男人忽然进袭,钟苡瀚吓的想拔出自己的手指,却被寸寸逼近的腰跨挡住,最后只能软着手顺着对方的动作整根没入,将小口撑开到另一个未曾经歷的境界。

太过强势的力道让他疼的抽搐起来,像要阻止男人再做出任何动作,后口绷的死紧,让只进去了一半不到的性器被剧烈的吞缠着敏感的头部,再加上那隻手指还死死卡在肉壁上,带着压力的摩擦简直就像爱抚一般,让何睿翔咬紧牙根死守精关,伸出手探进正喊着疼的灩红小嘴里,两指搅磨着嫩软的舌尖,让对方转移注意力放松身体。

开玩笑,要是一进去就射了,那肯定会被自家媳妇儿笑一辈子的!

忍了好半晌,好不容易被缠搅的舌头主动舔了起来,用嘴唇含着手指不让他离开,牙齿还衔着指腹不断擦咬,下半身也渐渐适应了、浅浅的摇动起来,他笑着亲吻媳妇儿的后背,让他放松几分,才沉腰破开层层湿润的嫩肉,把自己推送到最深的极限,两个人都叹出长长一口气。

比起最开始的突入,后面持续深入的动作显得十分温柔,但整个后口被充塞填满的感觉,让钟苡瀚只能发着抖喘出紧紧憋着的气息,难以忍耐的张嘴低低呻吟,再也含不住男人的手指。

何睿翔耐着性子等着,不断舔吻那微微发抖的后脊,直到对方发出可怜兮兮的急促喘气,然后蜂腰软的撑不住陷回床铺,却举着臀部轻轻的摆盪起来,他瞬间明白,低低一笑,知道自家媳妇儿在要吃的了。

两人之间还死死卡着那隻手,但何睿翔却刻意把手指留在里头,等熬过那一段被牢牢吞吮的危险期后,他终于找回床上的馀裕,先缓缓的抽出一半再慢慢地送回去,还刻意避开极乐的地方,在暴风雨前温柔的让他适应一番。

俩人在床事上向来都是由男人主导,毕竟以前钟苡瀚只是个理工科的小宅男,在这方的经验远远不及桃花旺盛的何大帅。

一直以来,男人在床上都坚持做足前戏、连插入之后都要停上好一阵子、在轻抽浅送的程度上磨弄许久,才会慢慢开始送上主菜,用难以饜足的力道把他推进无边欢慾里。直到后来他才渐渐明白,其实男人除了等他适应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在等他的主动,等他主动讨要更多、主动失去控制、主动摆腰求欢。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了,在男人抽出的时候曲起体内的手指,轻巧却精准的在他送进来的时候勾过硬热粗物的顶口,敏锐的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震,被填塞的地方又被撑得更开。

被钟苡瀚玩弄几次下来,何睿翔咬牙按捺许久的性暴虐慾终于被一点点翻起,他拔出自己的肉具,把那隻在里头顽皮的手指拔出来狠狠咬住,惩罚的留下了好几个齿痕之后,抬高对方的腰,分开两瓣嫩肉,带着恶意、视线火热的欣赏了起来。

被两人的手指和粗大性器搅弄过的洞口黏呼呼的、泛着一层水光,因为吞咬过异物的关係,里头红灩灩的幼肉被带出寸许,为眼前的美景添上几分媚色,底下的人在枕头上左右翻着头、喘出不满足的渴求呻吟,一抽一抽的缩绞着小口,无声的用身体诱惑着给他更多愉悦。

「快看了……快点……」终于受不住了,他破碎的开口求欢,款舞着腰摆勾引,可男人还不满意似的,又抓过他的手指,强势的把刚才深深埋进去的同个指头再一次探了进去。

「啊啊……」比起自己主动,被动的让后方吞进自己的手指显然更让他羞耻,他急切的喘了起来。

何睿翔坏心的带着他的手指,在入口一个指节的深处画着圈,搅弄出明显的水声,看着对方连耳朵都染上魅色,他笑了笑,「这么可爱的地方发出这么情色的声音,为什么不看?嗯?看这里吸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常常自己弄?老公不在家都可以自己来了是吗?那还需要老公吗?」

被玩得脑袋发晕却迟迟得不到满足,钟苡瀚许久才理解对方在说什么──这是在对他的手指吃醋吗?这个臭流氓!

终于清楚问题在哪里了,钟苡瀚埋在枕头中的脸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力侧过头,张开嘴巴伸出一点点舌尖,软软的喊他,「老公、亲我,我想被老公亲……」

明明知道钟苡瀚只有在安抚他的时候才会喊他老公,但比起那些身体上的邀请,一声声的老公更能让何睿翔就范。

他不自觉的松开箝制的手,把人翻到正面之后压上去亲住,感觉媳妇儿双手环上他的肩膀,撒娇意味十足,他亲的更加起劲。

何睿翔非常喜欢接吻,每次亲他都要亲上许久才肯放开,让钟苡瀚只能在他微侧过头变换角度的时候把握时间换气,然后瞬间又被双高热的唇舌吞没所有呼吸。

在正面亲吻的时候,男人的硕物时不时抵上他的双腿,又热又硬的,他抬起单膝轻轻的顶揉跨间,满意的让他在交缠的唇吻间听到男人的闷哼,知道对方终于也忍不住了,他轻轻推开,说出了他在床上最喜欢听的话。

「老公,你耍流氓的样子我喜欢,吃醋的样子我也喜欢……快点,用我最喜欢的地方让我……啊啊啊……」

话说一半,就被何睿翔侧过身、抬起一隻腿放在肩膀上,终于失控的性器一下子找到溼漉漉的小口,猛力挺腰插到最深处,然后对准他的敏感处凶狠地抽刺起来。

「呜啊、啊啊啊……慢点、太、嗯啊啊、不行啊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钟苡瀚淫浪的哼出荡声艳语,被强肆顶弄的软肉阵阵抽缩,紧紧吞绞着在体内沉沉贯穿的热烫硬物,被磨送的又辣又烫的内壁忝不知耻的狠狠缠裹,又吮又吸的彷彿想将他的肉冠吞掉。

酥麻的爽畅快感猛的自下腹往四肢百骸喷发,让何睿翔挺动起腰跨尽根抽出再全根捣入,让身下的人连脚趾都紧紧蜷起,发出连声呻嚀。

「媳妇儿……你含得我好舒服……」

听着男人溢出性感的低喘,让钟苡瀚不只身体起了反应收紧,连心里都烫的发颤。

身体终于陷落的食髓知味了,适应了男人抽送的频率,跟着一下下摇荡腰肢,让前列腺被撞击的力度加成,过度的刺激让欢愉的眼泪悬在眼角将落不落。

何睿翔看向随着自己挺动而摇晃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的可爱性器已经一股股流出清液,知道再这样下去对方就要射了,于是他渐渐缓下攻势开始九浅一深。

「媳妇儿,」听到对方微带哭音,在呻吟间回了他一声嗯,何睿翔小心的避开他要命的地方,几次温柔而轻浅在小口附近浅插,偶尔才有一次深深刺入,并且一举就擦上敏感处,既能让他的硕物享受时轻时重的咽咬,还能保留他的体力,不至于一下射太多次,「喜欢老公这样插你吗?」

「嗯嗯、啊、喜、呜啊、喜欢……」后面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又能享受缠绵繾綣的温柔,又能给予锋锐的快悦,钟苡瀚喘的断断续续,浑身绵软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悠长的慾韵。

正昏沉间,却感觉身上的人放下了他的腿正往后退开,要把那个热烫的东西拔出身体外,他皱起眉,下意识的夹紧身体想挽留,却还是敌不过男人擅自离开的动作,轻轻「啵」的一声,还带着点水声,身体内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有瞬间空落落的,眼角的水滴滑落,却被覆盖下来的唇舌吻去。

何睿翔俯身把人从床舖上抱起,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拉过双手环住自己肩膀,然后面对面的把他轻轻抬起,让他后面的红嫩小口对准自己赤红的水亮性器,一点点的把他放下、让他的身体一寸寸的吞进那个因为他而勃发已极的肉刃。

因为体重的关係,那个东西进的极其之深,即便两人已经交合无数次,但他还是会因为被粗硬事物顶到最里面的嫩肉而不住的打颤,钟苡瀚忍不住把头埋进男人颈窝里,低低的又开始喘了起来。

明知道媳妇儿最常被骑乘式给弄哭,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爱护他让他开心,却也想在床上欺侮他,让他爽的哭出来。

「呜呜、哼嗯……嗯、嗯啊……」才被空虚的渴望折磨,马上又被撑开填满到最深处,他被刺激过了头,只本能的不断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献媚邀欢。

确定已经尽根没入了,何睿翔轻轻动了动,听着怀里的人发出小声的呜吟,他勾出一点笑,开始大开大闔的抽捣,时而从下而上用力衝顶,时而扣住腰身在深处画圈搅圆,用尽全力在这个人身上追求酣畅淋漓的无穷快悦。

已经熟知他身体内的一切,男人的激烈抽送让情慾累积的太快,钟苡瀚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只知道紧紧揽住前面的人,避免被失速的性爱拋出漩涡,然后无意识的持续紧缩被用力进出的隙口,让对方更用力的擦着他的敏感处、再撞进最深处。

「媳妇儿,」何睿翔也呼吸不稳,却笑着亲了下他的耳垂,在晃动间低声问,「那你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吗?」

「喜、喜、啊啊……」他理智已经丧失的七七八八,听到男人这样问他,浑身掀起一阵激零,在男人腹肌间被强烈挤压的性器终于再也忍不住,随着由下而上的抽动一股股射出稠汁,喷溅在两人的胸腹上,还有一点沾上了下巴。

他身体发软,高潮后再也没有力气揽住何睿翔的肩膀,男人体贴的抱着他躺下,底下却用力掰开一双长腿,自己抽腰衝刺起来。体谅钟苡瀚已经高潮两次,他没有再忍住,几次又深又重的捣弄,然后仰头喘出性感的粗气,用尽理智在不那么深的地方射出压抑许久的热烫液体。

内壁被溅上一股股的滚烫,钟苡瀚仰头哼吟出声,然后闭上了眼。

休息了一会儿,能感觉到男人还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还嵌在体内,他挪了挪腰,下巴却被抓住了,然后一个热烫的柔软东西碰上他的下巴,他疑惑的张开眼,然后看见何睿翔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高潮后的亲吻特别柔腻温柔,不带情慾却亲密的交缠让他舒服的闷哼,在嘴唇离开的时候,他还追了上去,在唇面轻轻吻了一下,揽住男人肩头带着满足道,「老公,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在床上故意吃醋好欺负他,或是假装体贴的坚持前戏好让他主动求欢,他都喜欢。

何睿翔开心的笑了,知道媳妇儿明明早就拆穿他所有的伎俩,却还是宠溺的放纵他,他倾身亲了亲红润的嘴唇,「老公抱你去洗澡,」把人打横抱起,沉稳的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不过,在浴室里藉着清洗后头遗留的精液当理由,再一次被人抽插着攀上极乐、直到受不了的昏死过去前,钟苡瀚只有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再这样把他宠下去,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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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本文的第一炮竟然是由翔翔摘下了,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