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蛊第9部分阅读(1/1)

啊”两人一落地,族长便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一边撸着胡子,一边点头称赞:“可真是才子佳人,世间绝配。”

“族长过奖,小女如此献丑,望族长不要介意,倒还要多谢大家收留我们”伊月礼节性的朝老者笑着点了点头,脸却已然红透。

才子佳人,他们,也才相遇不过半月。

“贵客谦虚了,实乃人间难得的仙乐佳舞啊”看着这对伉俪情深的小夫妇,老族长依旧慈祥的笑着,随即又转过头面向村众道:“好了话不多说,该是我们给他们这群年轻人送祝福的时候了,来,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们,快上来。”

话音一落,新结成对的人十指相扣,都羞羞答答地走上前来与安芷伊月并肩而立。

伊月又是不解,看向身畔的年轻女子问道:“这可是怎么回事啊”

“姑娘莫担心,没人抢你夫君的。”却没想到,那女子却打笑了起来,想来,那夏琴柔的事他们也都已经知晓了。

可伊月却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跟着吃吃笑。

半响,那姑娘笑过后才接着道:“这啊,都是我们这儿的传统。”她又瞧瞧瞄了一眼身畔与自己并肩牵手的男子,又接着道:“过了今夜,我和他便是夫妻了,至于过会儿,那是族中长辈给我们送祝福赐我们白头到老,儿孙满”女子的话越来越低,到最后居然毫无刚刚打趣的大胆更是羞涩的底下了头去。

“咯咯”看着娇羞的新娘子,伊月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南疆并不是实施拜堂成亲,而是进行雀羽成婚,怪不得大婶会拉着他们来,倒真是个大好日子。

忽而,清凉的水滴在了她的脸颊上,“下雨了吗”她茫然的抬头看向天空,然而月挂中天,繁星似点,不像是下雨啊。

然而紧接着,又有几滴落在了她脸上,一低首,却发现族长正左手端着水盆,右手用雀羽蘸着水在往身旁的女子身上洒,而那女子却依旧闭着眼眸,神情很是愉悦。

走过那女子,族长便来到了她面前,看着依旧睁着大眼睛的她,他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圣泉水,会给每个人带来好运的。”

随即也蘸了一羽毛便往她脸上洒了来,安芷正要伸出手去挡,然而一动,却立即被另一只柔小的手扯住了,转眼不解地看向她,却见她也跟着那些青年男女闭上了眼,正神圣地接受圣水的洗涤。

火光下,睫羽轻颤、容色纤尘不染,亦如当年凌云峰顶那个决绝的红衣女孩。

微微靠近她的耳际,他如呓语般轻喃:“你也嫁给我好吗”

“小心”此刻,伊月却是豁然睁开眼,一把拉开了站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施以圣水的老族长,那一刹那,几支飞镖直直地插在了土上。

“快带大家离开这里。”来不及多想,伊月便向着夜色中的前方飞掠而去,她知道,必定是那些追杀自己的人到了,如此淳朴热情的乡民,她不能把灾难带给他们。

幡然醒悟的众人皆是慌乱不堪,都互相推嚷着呼叫着,不过一瞬,散了开去,徒留安芷依旧一脸阴沉的立在原地,随即,轻叹一声便也随之掠进了前方的暮色中。

没有火加温的夜风有些寒冷,四周是死寂般的沉闷,连蚊虫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一颗颗参然大树高高耸立,如同地狱中伸出的魔抓,妄图扯下每一个可能陨落的生命,然,谁的星辰又会在下一刻陨落呢

没有人知道,这,就是命运的谜团:下一刻,永远都是迷茫的。

而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活着。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三十个,是三十个人围着他们。

可是,两方人都却都没有开始动手,似乎在等着什么。

高手对招,实力和耐 力都是考验。

“咯咯”伊月开始笑起来了,每一次杀人的时候,她似乎都是笑着的,同时,也没有丝毫杀气。

“不知诸位等在这儿,可是等我们”她无害的笑着问。

“此事与姑娘无关,若你走,我们绝不为难。”对方人中有一人接了腔,看来是领头人无疑。

“哦”她笑着点点头,指着身后轩昂而立的安芷道:“原来,你们是来杀他的”

“没错”那边的人又应了一声,若不是从她施展的轻功看出她功力不弱,多杀一个人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两样。

他们鬼爪三十雄出手虽从没有失手过,但这次,对手不同,能多一份把握那便更好。

“那,这又麻烦了”伊月叹了口气向前踱了两步,似乎遇上了什么非常难解的问题。

安芷却依旧站在他的后头不为所动,她的那点手段,早在五年前边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这,只是她杀人的前兆。

以为是她怕己方阻挡她走而觉得麻烦,那边的人却再次强调道:“姑娘尽管走,我们绝不阻挡。”

“咯咯”伊月却笑了起来,笑够后又天真地接着道:“其实,我是说杀你们这么多人会很罪过,所以感觉麻烦呢”

“你”终于,那边有人被激怒,提刀便冲了过来。

“既然觉得杀他们脏手,那你便留下,我去解决。”耳畔风声一响,安芷便已然拔出腰部软剑迎了上去。

那边的人一见安芷出剑,顿时都匆匆拔剑掠向前来,然而,他们的剑又如何有安芷的快,还没迎上来,先前的那人便已然被割断喉咙死在了安芷的剑下。

挥剑一横,剑尖指地,弥漫的杀气顿时便逼得飞身前来的人都纷纷挺在了原地。

他们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如何不知道对方的厉害,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一直没出手的神秘女子。

“咯咯”伊月又笑道:“怎么不打了,我正看得欢呢”

虽如此说,可她的手却慢慢紧缩,抓紧了袖中的鞭子,今日出门又没能带显眼兵器,可残月鞭一出,恐怕又是会引来更多杀戮吧。“看来,你们还真不是一般人”话音悠悠地从漆黑的树林中传了过来。

伊月一怔,却是为这传来的声音,居然是她是夏琴柔的声音。

难道,那人竟是夏琴柔她,居然有如此强的功力

“小心蛊毒”此时,安芷轻柔的声音在耳畔了起来,温和的鼻息顺着话语扑在了她的耳侧,这感觉,是那么的麻痒,却又是那么的温暖。

而此话一出,伊月才恍然醒悟了过来,怪不得这些黑衣人会突然死去,而自己总是听到轻轻悠悠的声音,如此看来,这些黑衣人定是那人驱使着蛊虫所杀的了。

杀人于无形,看来蛊虫可真是不容小觑,怪不得爷爷总拦着自己不许南下,连涯哥哥都郑重其事的要将飞花扣送给自己。

可是,那人又为何要杀了他们她,又是谁

再也藏不住心中的疑惑,伊月对着漆黑的深处大声道:“你是谁”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话语中带着微微的恼怒,随即,一道绿色的身影便从漆黑的树林中翩翩然飞了过来。

而同时,安芷的手也已握紧了手中的剑,只要来者一出手,不管是谁都必定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然而,当来者进到眼前时,连安芷都止不住露出了错愕的眼神。

居然是夏琴柔,真的是她。

“是你”伊月讶然脱口而出。

“怎么不能是我吗”夏琴柔语气中的火药味依旧十足,当眼神扫过白玉覆面的黑衣男子时,依旧有些神伤。

爱与不爱便是一瞬间的事,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便注定了自己的沉沦。

“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功夫,而且蛊虫也使得这么这么厉害。”收回诧然的目光,伊月又道:“多谢出手相救。”虽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可毕竟她还是出于一番好意才出手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追杀可别告诉我你们是被山贼给打劫了。”丝毫不伊月的领情,她一边转悠着手中巴掌长的竹节一便打量着伊月道。

至于安芷,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再看,倒不如不相忘于江湖

更何况,那一曲笛一场舞,那一动一静一笑一和,他们,配合的是多么默契,郎才女貌,又是是多么的般配,既然喜欢一个人,又何不祝他幸福呢,况且,往后自己自己能遇到比他更优秀的男人也说不定。

什么人这告诉她只会给她引来更多的麻烦,可又该怎么解释呢,转眸,伊月却是求助般的看向了擦剑的安芷。

剑收回腰际,安芷却淡淡地问:“你会施蛊”

“没错”夏琴柔的目光中依旧带着半分羞涩,可更多的却是坦然。

“那你可会解蛊”一急,伊月便冲上去抓紧了夏琴柔的胳臂。

一到南疆她便向那大婶打听过,可她似乎连蛊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一连打听了几人都是如此,如此看来,蛊毒虽南疆最盛,可也不是人人皆知的,但南疆如此之大,又该如何找起呢,而那个叫曼瑶的人又在何方

而如今,却意外遇到了懂得蛊术的夏琴柔,这如何不让她激动。

“你弄疼我了。”推开伊月的手,夏琴柔皱眉揉着酸痛的胳膊接着道:“你干嘛啊”

歉然的缩回手,伊月道:“实不相瞒,我们来南疆,便是来找蛊毒解药的。”她的神情急切而紧张。

若她会解火蛊之毒,那爷爷便不用再忍受百火噬心之痛了。

“你可会解蛊毒”急不可耐,伊月又问。

“瞧你急的。”夏琴柔白了她一眼,又接着道:“我当然会。”

“真的”退去沉抑的脸上满是雀跃的笑,眸光中全是欢喜之色。

“那你可会解火蛊之毒。”安芷却依旧淡然地接着问,脸上没有增添半分喜悦。

“火蛊也是蛊,她既然会解蛊,那自然也会解火蛊的。”伊月偏着头满是俏皮的看着安芷道。

“你们说什么火蛊啊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过”然而,夏琴柔的这句过却彻底浇灭了伊月心中燃起的希望,笑容瞬间便冻结在了脸上。

没听说过,居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又何尝说解毒呢

“火蛊也是蛊,你怎么会没听说过呢”不死心,伊月又拉着夏琴柔问。

“我真不知”看着她那伤痛的眼色,夏琴柔都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月儿”轻呼一声,安芷扳过她的肩,直视的她伤痛的眼眸道:“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别太着急。”

一切不是还有他吗,既然千里迢迢都来了这,他又何尝会放弃为她寻药。

“对啊,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看着伊月突然间变幻的情绪,夏琴柔也猜出了半分,思虑了半响后又犹豫着道:“也许,有人懂你说的那种蛊。”

“谁”两人齐声而问。

“我姑姑”夏琴柔自豪地道:“我的驱蛊之术便是她教的”

“她又是什么人”安芷问,左手则将手心中微微发凉的纤纤素手握得更紧。

南疆的普通百姓根本就不懂蛊术,那她这个懂蛊术的姑姑必定不是个寻常百姓那么简单。

“你可真聪明居然一猜就知道我姑姑不是寻常人”夏琴柔赞道,眼中依旧残留着倾慕,当看到那相握的双手时,心中剩下更多的便是祝福了。

“我姑姑是忘忧城的人。”她又接着道。

“忘忧城”伊月不解,又问:“那又是什么地方”

望着渐渐泛白的东边,夏琴柔自我陶醉般的道:“那,是个和仙境一样漂亮的地方”

“他们与蛊虫又有什么联系”天网阁花了将近一月的时间都没能查出来,这忘忧城可不能小觑。

夏琴柔笑着道:“你们也许不知道,姑姑说,在我们南疆,最擅长施蛊的便是我们忘忧城中的忘忧宫主呢。”顿住,她皱了皱眉,又接着道:“不过,宫主的脾气却很怪。”

“哦”伊月了然的点点头,江湖上,才智出众的人又有谁不是特立独行的,想那宫主也是如此罢了。

“如何怪异”然而,安芷却将夏琴柔的表情都收在了眼里,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犹豫片刻,夏琴柔道:“宫主好像特别不喜欢男人。”

“什么叫特别不喜欢男人”伊月却被她弄的稀里糊涂的。

好似眼前便是血腥杀人般,夏琴柔有些惊悚地道:“你是不知道,那忘忧宫中不但全是女子,就连那忘忧城她都不许男子入内,否者一经发现,便是抓来活活喂蛊。”说着不自然地搓了搓肩膀,好像那儿就有上百只蛊虫在啃嗜着自己。

伊月抬头看了看安芷,然而,半边脸都隐在白玉面具中的人却看不出半点神情。

忘忧城,不管是龙潭也好,虎岤也罢,她,是绝对要去的。若卿心负我,我必屠尽天下负心之人,以慰吾心。

夜如幕,已是两更,然而客栈二楼一房间内的灯却依旧在燃烧着。

伊月倚着窗台望着灰蒙蒙的空际回味着那句话,忘忧忘记忧愁恐怕,这忘忧宫主也是历经过一番痛彻心扉的人吧不然,怎的疼痛如此,选择了忘忧,选择了屠尽天下负心之人来当做报复。

“柔儿你可听说过一个叫曼瑶的人”思虑良久,伊月还是问了出来,如果忘忧城不能解火蛊之毒,那到底还是要去找这个人。

“没有”夏琴柔答的很干脆,依旧低头捣鼓着漆盒中的蛊虫,片刻后又接口道:“你还要找人”

伊月摇了摇头:“只是因为她可能也会解这种蛊毒罢了”

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般,夏琴柔关上了漆盒安慰道:“月儿你就放心吧,我姑姑一定会帮你拿到解药的。”

正当此时,一只漆黑的小虫子从窗外飞了进来,见此,她立即笑着伸出了手指道:“看,小讯蛊回来了呢看来姑姑也该来了。”

看到漆黑的小虫子,伊月又不自然的后退了几步,连忙将眼光移到了窗外,这种东西,她看着还是会觉得全身不舒服。

“哈哈”夏琴柔却又笑了起来:“小蛊蛊,我们月儿姑娘很嫌弃你呢”

“柔儿”窗外,熟悉的呼唤声传了进来,夏琴柔立即收了调皮的笑,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奔至窗边道:“姑姑是我呢进来罢,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窗外,夜如幕,没有月更没有星光,微弱的烛光从房中投射了出去,映的那站在梧桐树上的白衣翩飞,姿态窈窕的女人仿若天外飞仙。

随之,只见她往枝上一点,瞬间便翩翩然飞进了窗来,落地无声,显然是屈指可数的轻功高手。

然而,虽下半边脸为白纱所覆,但眼角还是留下了的岁月痕迹。

“姑姑”夏琴柔一见白衣妇女落了地,就冲过去撒娇般的抱着不放。

“都有外人在也这么没大没小的。”看着揽着自己的夏琴柔,白衣妇人嗔怪:“今日怎么来这儿了难道又是游山玩水来的”她的眼神温柔可亲,丝毫不像责怪。

“柔儿才不是游山玩水来的呢”夏琴柔终于松开了揽着白衣妇女的手,拉着她至桌边道:“来,姑姑先坐”

白衣妇人依言坐了下来,却看着房中的另外两人道:“你们不是苗疆之人”语气肯定的几乎不带任何疑问。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自顾品酒的安芷和站在窗边的伊月,都是那样的风云不惊,傲然而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人。

“姑姑猜的没错,我们的确不是苗疆之人。”

“那你们来苗疆是为何”接过夏琴柔递过来的茶,白衣妇人吹着浮叶问。

“姑姑好厉害,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啊”夏琴柔谄媚的笑着道:“他们是好人,还救过老族长一命呢”

“我在问他们呢你打什么岔”白衣妇女又何尝不知道夏琴柔的这点小把戏。

“他们来其实是想拜托姑姑一点小事的”夏琴柔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

“哦什么小事”白衣妇人这话却是看着伊月说的。

“不瞒姑姑,我们是为求药而来的。”伊月坦然道,安芷却依旧静静地喝着酒,也不说话,似乎,酒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了。

吮了一口茶,白衣妇女看着伊月道:“求药求什么药难道你们中原竟没有药不成”

“姑姑说的没错,这种药,我们中原的确是没有,所以还望姑姑能帮帮忙”这,还是伊月平生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着人。

“那你可以拿什么来报答我呢”白衣女子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咚”瓷杯重重放下的声音沉沉地传了过来,窗下小几上,白瓷杯已经裂成了两片,空气也顿时冷结了起来。

“姑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伊月抢着说了出来,好像生怕下一秒安芷就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一般匆忙而仓促。

“呵可是,这位公子好像不答应呢”白衣妇女却冷笑了起来。

“姑姑你就帮柔儿这回吧”却没想到,夏琴柔突地跪了下来。

“柔儿这样,值吗”看着跪在眼前的绿装女子,白衣妇女略带心疼地问。

白衣妇女见过了多少的恩恩怨怨,又何尝不知夏琴柔的一片心思,若不是在乎那边的人,她又何必这么跪在自己面前央求自己,可是,那男子显然是向着那红衣女子的,这样,她的付出又有什么用值得吗

“他们都是柔儿的朋友,柔儿当然觉得值姑姑就帮帮柔儿吧”看着白衣若仙的妇女,夏琴柔继续央求道。

看着跪立于地的夏琴柔,白衣妇女摇摇头,终是看着伊月道:“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夏琴柔顺着白衣妇女的搀扶站了起来,笑着揽住她的脖子道:“就知道姑姑最好最疼柔儿了,其实他们只是想要一种解药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呢”

白衣妇女看着伊月道:“哦什么解药”眼神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冷漠了。

伊月回道:“火蛊的解药”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什么”却没想到,白衣妇女豁的站了起来:“你说火蛊”

“嗯”伊月点点头。

不过瞬间,白衣妇女的脸神便又恢复如初,好似刚刚的激动都只是一场错觉,她肯定地道:“没有,整个南疆我就没有听说过什么火蛊,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早些走吧”

“姑姑在仔细想想,难道真的就没有听说过火蛊吗”伊月向前走了两步,依旧不死心的问。

夏琴柔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会这样,也不甘心地道:“姑姑真的就没有听说过吗”

“姑姑可曾骗过你”然而,白衣妇女没有丝毫犹豫地话语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夏琴柔摇了摇头,姑姑对自己一向如同己出,连一身的绝学都毫无保留的传给了自己,她又怎么会骗自己呢,但转瞬,她又满是希冀的问道:“可是姑姑曾说过忘忧宫主养蛊天下无双,会不会她知道”

“我都说了南疆没有这种蛊毒,既然是没有的,那宫主又怎么会知道”看着夏琴柔,白衣妇女耐心地解释着,接着又拍了拍她的肩道:“好了,姑姑今日出来也有些时候了,也该回去了,你也早些离开这儿,可别乱闯,知道吗”

夏琴柔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随即,只见白衣妇女朝窗口一跃,轻如蝴蝶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夜色如幕,世事如谜,蒙迷地让人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