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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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我轻抚她身子问道。

“柳飘飘。”他依恋的抱住我,乖乖答道。

“你姐姐呢?”

“柳依依。”

“来,依依,让爷疼你。”

“y贼你不得好死!”柳依依恨声骂啊。

虽然她百般不愿意,可片刻后就在我御女心经下马上失了方寸……

一会柳依依也在我怀里媚眼求饶,这时我才刚到兴头上,而身下的依依早已无力承欢,我嘿嘿一笑,转向身旁的其他婢女们。

直到月明星稀,我才尽兴罢战,而毫不显疲惫,这御女心经实在是男人至宝。

传闻轩辕皇帝精通素女经,御千女得以得道成仙乘龙而去。如果世间真有此事,恐怕这素女经也是和御女心经相若的一门功夫。

只这一个下午的工夫,我御女心经已经登堂入室,骤然强了几倍。如果这样下去,我敢说,恐怕一个月后我内功就是玩家中第一了。

又找朱熹砸了百万多银票,终于把悟性砸到高。

如此数月,我在梅庄勤练武功,梅花指、吸星大法、落花流水都有大进,七七四十九手回风舞柳剑、大手印也算学会,御女心经更是日日夜夜与众女勤加修炼,只是这御女心经再也不如第一次效果显著。想来这御女心经,一是处女二是武林高手才能突见成效。

第十八章 艳遇

也常有无聊的玩家到梅庄来骂街,我充耳不闻。但也有玩家胆大妄为,竟妄想冲进梅庄胡闹,这还得了?要是被谁冲进来,惊了和我欢好的美人多煞风景。

害的我几番花了银子,方让杜应总兵派了五百士兵驻扎西湖岸边,见到敢胡闹的玩家杀无赦,方得安宁。虽然这些士兵功夫一般,但胜在纪律严明,行动间皆配合有效,落单的玩家遇上,毫无反抗之力。梅庄惨事犹历历在目,使人胆寒,这些玩家虽恨我,也不敢来这大叫大嚷了。

但这些江湖大侠们还不知道大宝这个人早就没了,有的只是江湖新秀落尘。

苏州官道上,一匹白马疾驰而来。这匹白马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是西域远运来的纯种汗血宝马。马上坐着名白衣公子,这名公子锦服玉带,面貌俊俏。这一马一人引的路上男女纷纷侧目。

这马是名马,人是帅哥,只是可惜,这公子哥偏偏不会骑马。这马一路冲撞,也不知道撞倒了多少行人,可马上公子毫无办法,只能紧搂着马脖子,战战兢兢,出尽洋相。不得不说实话,这公子不是旁人,正是俺落尘。

“让开!让开!”一路上我嗓子都要喊哑了,你说我这八千两买的宝马怎么就这么不听使唤呢!自我骑上后就不停尥蹶子,险些把我踢下马来。好不容易上到道上来,这马横冲直撞,好象自己是天王老子,浑然不给我这个主人一点面子,尽管我一路呼呵小心,还是不知道撞了多少人,我自然装做没看到,纵马而去。

“啊”的一声大叫,当然不是我。我一路纵马伤人而来,就见路边有个身着翠绿色劲服的苗条女子,这女子翘臀蛇腰长发,光看这后面的买相,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的最爱。也许无意也许有意,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身下宝马往这女子冲过去。

这小女子真是武功差劲,一路我不知道撞了多少行人,这些倒霉蛋都能或潇洒的八步赶蝉或狼狈的懒驴打滚躲到一边,然后望着我的背影嫉妒的破口大骂。可这位倒好,只一转身,对着要踏过来的马蹄尖声大叫。真tm贼漂亮,这还是人么?我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离不开眼,只感觉,这女人不是狐狸精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眼看这样的绝代佳人就要被马蹄踏死,我于心何忍?

要说落花流水,不像少林一苇度江那样凭空飞出数丈,也不像武当梯云纵那样能跳到半空里,却是最灵巧的轻功了,看似随意,却心念一动身即到,可以说,这门功夫融合了最好的身法和步法。

我嗖的一下,从马肚下掠过,伸手扯过这名女子,这时马蹄才嗒的一声踏过刚才她站的地方。我翻身回马,把她放到我身后,道:“不想掉下去就抱紧我。”

我不是不想抱她在怀里,只是,我是真的不会骑马啊!关键时刻还是马脖子重要。

她果然依言抱紧我,两团硕大的柔软险些让我爽的掉下马去。武林里没有胸罩这样的内衣,女玩家不得不返古穿回了肚兜,这一会我俩紧身相贴,在马上颠簸,我直感觉是后面的她用一对巨r来回摩擦我的后背。我下身早就坚硬如铁,顶在马鞍上好不难受。

自从我御女之后,御女心经许多奇特的作用都显出来了。其一,女玩家设置的异性隔离对我失效了,难道这是系统的奇特设定,鼓励我侵犯女玩家?有人就道,为啥系统设定对你小子就不管事了,靠,不知道吗?俺是主角,主角工资高待遇好,骑的是漂亮妹妹,练的是无敌功夫呢!其二,某种奇特的气息散发出来,这种气息让与我接触的女人易于动情,自制力差,而且距离越近越明显,这简直是最高档的催情y药。

后面的她虽然十分害羞,起伏的路面、两边急掠过的树木吓的她紧紧抱着眼前的陌生男人,从来矜持的她哪里和男人这样接近过?她急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被吓的只能紧闭双眼。虽然如此,她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有什么一定要做得事情而自己又偏偏不该去做,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和这个男人做点什么不然自己会崩溃的。可心里还是有种理念告诉她,她什么都不能做,不然自己就要完蛋了,不再是一直恪守的大家闺秀了。这感觉让她害怕,却又刺激,让她安分不起来,心口更是有个不安分的小鹿在撒开了欢。她不得不忍。越忍下去,她就越燥热,这燥热把她身心里某些原始本能引发起来,就像多年沉寂的火山破开了最初的裂缝。她紧紧的抱住我,气喘吁吁,难以控制,她不禁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虽知御女心经妙用无穷,却还不知道已经让身后的她陷入情迷。初次见到这样貌若天仙的美人,最重要这短暂的接触我已经判断出她还是个玩家,虽然月余在梅庄里胡闹,一时间面对这样的美人只觉她是那么的貌美而难以侵犯,往日里许多jy掳掠的坏念头一时间居然施展不开,只想着:马啊马啊,你可不要停了,和这样的美人如此相处,却又何尝不是美事呢。

马上两人都默默无言,只有马的嘀嗒声规律的响着,昏黄的夕阳照亮了半边天空,马儿累了,越跑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吃起地上青草。两人还这样抱着,谁也不动,有种相濡以沫的天长地久。

“我们下去。”我用最温柔的口吻说。

我抱她下马,她却疼的皱起了眉毛。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

她羞红了脸,只道:“颠坏了。”

我却看见她大腿处被染红了,是血。

“难道是……”我不禁遐想。以往听说有些女生由于骑马等剧烈运动而挣破处女膜,但亲眼见到的估计就没有。

她看我盯着她那里看,羞的恨不得躲进老鼠d里。

我抱她下来,把她放到我怀里,她想推开我,却浑身酥软。刚一挣扎,下身疼痛又起。

“好痛。”她忍不住道。

“我帮你看看。”我去解她系腰的丝带。

“不要。你这人怎么如此轻薄。”她责怪的瞪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轻薄,月余来在梅庄胡闹,都养成了解女人腰带的习惯。

“你叫什么?”她问我。

“落尘,你呢?”

“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许跟人说。”她正色说,却不告诉我她的名字。

“你放心,我不会满大街去说的。”我嬉皮笑脸的回应。

“你要敢跟人说,我,我叫人杀你。”她被急了,生气的说。

“啊,别,我可是高手,不用人杀。不过我保证,我不跟人说。放心了吧!”

“好了,当我们没见过,我要走了。”她绷紧了脸,努力不显露任何情绪。

“天都黑了,这里又是荒郊野外,你往哪里去?”

“用不着你管。”

“野外有好多豹子老虎,喜欢吃人r,尤其是美女r,可不能乱跑,不然剩几根骨头都不知道。”

“你别吓唬我,我很厉害,才不怕老虎豹子。”

“不如我们野营吧,你看这幕天席地,睡觉看星星,真是人身一大乐事。”我敞开胸怀,大大吸了口气,野外的空气很新鲜,让我浑身舒畅。

“好啊,我哪都不去,不过我下线,你一个人风餐露宿快活的野营去吧。”她狡黠的一笑,又道:“我上线的时候可不想见到你。”

看着美女慢慢消失的美丽身影,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禁让我性欲勃起。强忍住心中邪念,看着满天星斗,良久才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也不见昨日美女上线,又或许她已经早早的走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也许心里也有另一个念头,这样的绝色美女,真的能是我沾染的吗?但这个念头未曾兴起,已被我抹煞了。

我上马远去,前往太平山。

第十九章 比武(一)

太平山上不太平。

太平山山顶平坦,因而得名太平山。

如果早些日子来太平山,会看到随地的断刀断剑和尸骨,或许还能见到场生死相斗。这里是玩家决斗的地方,如果你想杀一个人,便可以对他说:“我们去太平山。”

今日的太平山人山人海好不热闹。他们来看比武,也是来看热闹的。就是在两个月前,最逍遥约站追情,地点太平山,时间五月十五,也就是今日。

黄金帮一开始就为这场比武设了赌局,最逍遥一赔五,追情一赔一点二。黄金帮是一群商人组建的帮派,在武林里很有势力,据说和官府也有联络。

五天前,武林里有消息说,追情学了两仪剑,本来新学乍练,也没见什么厉害,却有平阳五虎五人妄图偷袭追情,被追情以两仪剑数招毙敌,轰动江湖。要知道平阳五虎有一套连击配合的招式,江湖中还未曾败过。想来追情留了许多学点,一学了两仪剑就把两仪剑加到高级。两仪剑是张三丰创的有名剑法,纵然最逍遥把混元功、金蛇剑练的纯熟,也未必是追情的对手。而且追情久居第一高手,身经百战,有丰富的比斗经验,不是最逍遥这后起之秀可比的。

太平山下,着各派服饰的武林人摩肩擦踵拥挤一起,许多小偷在这一天捞足了油水,但也时而‘啊’的一声惨叫,不知是哪个小偷倒了霉。也有往日有仇的,趁这个机会扔暗器下黑手,自然不免殃及池鱼。

太平山下设有赌局,下午就要比武了,许多玩家挤着买赌票。

“灰子,你说我们买哪个?”有两个玩家一人灰衣一人黑衣,正是本书的职业跑龙套灰子和黑子。

“当然买追情,不买他买谁?”

“可这赔率太低了吧,一百两才赔一百二,看那最逍遥,一百赔五百啊。”

“可也不能买最逍遥呀,机会太小了,买他赔了怎么办。”

“不如这样,买追情一百,买最逍遥三十,不管谁赢了,我们都不会赔钱。”

“好主意,兄弟,什么时候你这么聪明了。”

“嘿嘿。”黑子得意的笑。

两人买好赌票,千辛万苦才挤出人群。

“这里小偷真多,还好我一路赚紧了钱袋。”

还没走几步,两人却突然齐声大叫。

“不好,赌票被偷了。”

“一百三的银子啊。”

“何止一百三,追情赢了是一百二,最逍遥赢了是一百五,两百七的银子就这样没了。”两人抱头痛哭。

这么个热闹地方,自然少不了许多小商小贩卖些水果零食,甚至有人把许多好的地方占上,设了个简单的座位出售。这些个地方往往能更清楚的看到比武,是观摩比武的好地方。在武林中,观看武斗不会学会武功,但可以学会招式。金蛇剑法和太极剑法可都是江湖绝学,一招一式对江湖中的中流下流之辈都有莫大吸引力。

我这人其实喜欢装穷,才不会花那冤枉钱买个临时座位。

突然人群喧哗,原来比武的主角来了。有人大叫:“这就是追情。”有mm花痴的道:“真的好帅呀!”而我扭头当没看见,例来比我帅的男人我是无视的。

追情身体颀长,满脸儒雅之气,着一身蓝衫,往风口里一站,真tm的玉树临风。周围的mm都两眼放光,改名‘花痴’了。

最逍遥是个普通汉子,还有几分委琐,卖相实在不佳。一对比之下,追情的粉丝全在那狂喊:“追情必胜。”这最逍遥皱了皱眉头,倒也没说什么。

现在这个年头什么都讲究时尚,而最时尚的比武方式就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比剑的方式。

“武当长剑,武当铁匠铺打造,精铁所造,百练成刚。净重三斤十一两。”追情扬起手中长剑淡淡的道。

“金蛇剑,净重五斤八两,锋利无比。追情兄使的武当长剑,可要小心了。”最逍遥也扬了扬手中长剑道,看剑身如金蛇宛转,果然是金蛇剑。

“逍遥兄不必多言,请!”

“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也无须多言,莫让这许多观众久等。请!”最逍遥金蛇剑一晃,使了招灵蛇出d,追情一招落叶障目,使的正是武当的青云剑法。片刻间,两人剑来剑往,好不热闹,看的一旁众人心醉神迷,更有人偶尔看出某一招的用法,一声欢呼:“这招我会了!”自然少不了周围人的一阵羡慕。

就见剑光闪动,金蛇剑一招快似一招,而武当长剑并不如何迅速,却也堪堪相敌。

“风兄,你看这两人哪个更有胜算?”一处天然大石上站着几人,一人面色漆黑,正是风云会会主风云天下,问话的是个长脸汉子,枯竹般身上却背了个九环大刀,这汉子又高又瘦,这九环大刀也独特,刀身依然宽厚,却加长了许多,这刀子估计有个六七十斤,压在那瘦长身体上,怎么看怎么古怪。而那汉子却恍若无物,竟让远处的人忍不住问道:“那人身上的九环大刀真是钢铁所造?”他的同伴就会叹息的说:“小白,太小白了,以后出门别说认识我,居然连大刀门的门主狂刀都不认识,我敢说他是武林中最好认的一个人了,你居然不知道。”那人就会一声惊呼:“大刀门,就是那个全帮都用大刀的大刀门。”“那当然了,哪还有第二个大刀门。谁说有我这把大刀可饶不了他。”那人得意的拍了拍身后的大刀,这把刀乌黑,和狂刀身上的九环大刀有些相象。同伴则不好意思的道:“二牛,那天你睡觉的时候我玩了你的刀子。”“怎么了?”二牛强做镇定的道。“其实木头刀子也挺好用。”他同伴努力的想找个委婉的语气。“皮蛋,你以后别和我说话”二牛有些抓狂的道。

“狂刀兄,你可发觉这追情举手间有些掣肘。”风云天下道。

“不错,这许久来从未见他的长剑和金蛇剑剑刃相向,莫非是在避开金蛇剑之利?”狂刀点头道。

“我只是有些古怪,追情好歹当了半年的天下第一高手,不可能这么落魄,只能用武当长剑来迎战,如果知道追情比武没有把好剑,定有许多人要把自己的宝剑相赠。”

“也许别人是不愿承这个情。”

“金蛇剑讲究的是古怪刁钻,并非倚天屠龙这样的世之利器,只要是把好些的剑也就可以勉强相碰,我身上这把落日剑虽不是如何名贵,却也可保与之相碰而无损。追情就以一武当长剑相敌,掣肘之间首先就失了气势。这样看去,这场比武看着古怪,让我好生别扭,倒像是……”风云天下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

倒是一向心直口快的狂刀接口道:“倒像是追情故意要输去这场比武一样。”

风云天下叹口气,也不反驳,显然认同了狂刀所说的。

难道是追情厌倦了这江湖第一的虚名带来的那许多拼斗厮杀,借此卸去这个江湖第一的名头?

“可不知道这黄金帮这次要赚到多少了,少说也有个几千万吧!”是一旁的斤斤计较叵有深意的道,他不注意两人的比武,却盯着场外的黄金帮众人。这人虽然貌似一心经商,但对江湖中事也非常热心,不然也不会和六合盟几位老大稔熟。

旁边几位有心人都暗暗皱紧了眉,寻思道:如果光论财力,这天下可没的是黄金帮对手了,这黄金帮真的只是一个经商性质的帮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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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比武(二)

“瞧,是两仪剑法!”有人喊道,如今武林,这样的高级武功还无人学会,一众人等都看得目不转睛,只希望能偷师到一招半式。

追情两仪剑法使出,立马扭转败势,两人斗的难解难分,一旁众人连声喝彩。

“追情兄,我这几招有些狠辣,可要小心了!”最逍遥一个侧身,朗声道。这时众人均想,这最逍遥光明磊落,使出狠辣招式居然还提示对手。

这两仪剑法重在守势,殊无破绽,却没有什么凌厉的攻击招式,讲究的是招式连绵,而且武当是最讲究内功的门派,武当门人历来功力深厚连绵,使出两仪剑法基本就立于不败之地。如若两人武功相当,正是打不死你累死你。

两人又斗许久,却依然难分胜负。一旁众人心下高兴,不少人已经偷学了一招半式,在武林里又多了分活命的本钱。

就见追情长剑划出,划出一道自然的弧线,刚好把最逍遥的金蛇剑压下,举重若轻,眼见这许多凌厉招式居然被如此简单的破去,众人都有些难以相信,只想,这武当两仪剑法果然厉害。最逍遥蛇剑一抖,剑势宛转,却又快捷异常,直取追情持剑的右手。

追情长剑一挑,两剑相碰,铿铿有声,却见那把武当长剑上已经满是缺口。

金蛇剑剑身宛转,如蛇之盘行,剑身前端成钩状,正可绞人兵器。就见金蛇剑乘势一绞,把武当长剑绞个正着。

追情正欲撤剑,金蛇剑剑势一挥,铿的一声长剑已经断做两截。金蛇剑乘势而上,取的正是追情右臂,追情不及躲开,用长剑一格,两力相撞,追情手中断剑又少了一截。追情闪到一旁,人却有些狼狈,衣袖被划开一截,险些被刺中。

“追情兄莫怪,刚才那绞剑和后面的招式本是一招,并不是在下故意要欺追情兄手中无剑,追情兄不如再取一剑,我们再来比过。”最逍遥道,语气很是诚恳。

这时已经有人忍不住大喊:“追情老大,你那把武当长剑不行,我这把割头剑勉强能用,你先将就用着吧。”说着扔出一把血红的剑来。这人也是江湖一大凶人,叫做割头饮酒,爱好不过其二:杀人和喝酒罢了。

最逍遥也放开剑势让追情接剑,追情接过剑来,用手指一弹剑身,长剑嗡嗡做声,宛若有鬼哭神嚎,可见此剑杀人过多,竟然有了许多凶性。

“果然好剑,可惜我已经输了,此剑对我也无用处了。谢谢割头兄的好意。”追情把长剑再次抛回。众人一听不禁有些失神,只当两人正打得精彩,这追情怎么突然说自己输了?

割头饮酒道:“先前因剑而失利,并不为输,追情兄何不再来比过。”

最逍遥也道:“追情兄既然有一利剑相持,何不与我再战一场。也好让你我打个痛快。”

追情笑了笑道:“如果是性命相搏,我已经被取了性命。”

“是追情兄承让了,我只不过恃有宝剑之锋,不如我们另觅他日,追情兄换把可用之剑,我们再次比过如何。”最逍遥提议道,说的很是正气凛然,倒也引得一群英雄好汉鼓掌称好。

“免了,逍遥兄,我虽也有许多江湖争斗,但我只是一心向剑,不想多做争斗,而且既然已经分出胜负,何必再麻烦一次,就以此做结局如何。”语气间竟似不甚其烦,不愿多说。

虽然有许多人一再抗议,追情仍然坚持认输。这么多玩家大多买了追情获胜,如今追情就这么简单的败了,他们自然不愿意,白花花的银子可是已经花出去了。

最逍遥皱了皱眉,道:“如此是追情兄瞧不上我最逍遥吗?竟连这公平一战的机会都不愿赐给!”

“岂敢岂敢啊!我追情自认学艺不精,本事有限,怎么敢和天下好汉做对呢?”追情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来的如此突兀,让大家都有些呆滞,均想,莫非这追情是个武痴,这会痴病犯了?否则如何会在这江湖群雄面前,毫无来由的大笑呢!可最逍遥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这笑声,有些苍凉,有些无奈,也有些不甘。古有闻弦而知音,这一刻,我竟也有闻笑而知音的意味,竟有随声附笑,把天下苍生万事狗苟都化在笑声里的冲动,可我毕竟本不是那抛开一切的性子,地球上的生活让我畏首畏尾惯了,当那笑声乍停,我才后悔起来,也许在那片刻,我已经失去了结交一个最好朋友的机会,只那简单的一笑,在我闭合已经的心口,荡漾了许久。

追情停下笑声,道:“承大家厚爱,买了我追情胜,可胜负已分,大家何必强求,我追情又何必强求。让大家失望,追情先在这里赔个不是了。如今武林倍有人才出,逍遥兄胜我一筹也是应该,追情感到自身武学不足,准备近日就闭关,就此别过。也许过不了多久大家就要把我忘了吧!”言罢越身上马,就此而去。一路烟尘远去,那背影却有几分孤傲和凄凉。

这时众人均想,追情这最后一句好生古怪,怎么会把你忘了呢,如此卓绝的人物,即使不在是天下第一,爱八卦的武林人士们怎么会忘了这么个人呢。

也许真忘了吧,许多年后,追情也未出现过,却犹有追忆当年的老江湖在道,当日的追情才是高手的风范,,是天下第一呢。武林的新秀们就会嗤之以鼻,什么天下第一呢,听都没听过,这年头大马路上扔一板砖,就能砸死好几个天下第一。

而武林通史也只简单的记载:武林初起之时,群雄未立,天下未分,有号追情者,武当弟子,仗剑行之江湖,无人能敌,为当时之天下第一,不久遁于江湖,音信皆失。余此无他。追情不是神话,也不是高c,他的武功不稀奇,武当剑法罢了,任何一个武当弟子都有机会走到他这一步,他的遭遇不稀奇,勤学苦练的罢了,不过有比他人扎实的基本功。是了,一个武当功夫很扎实的高手,在一个还不算热闹的武林时代了,闪了并不算耀眼的光芒,而后逝去,真的不是一件能让人难忘的轶事。

而又何曾想过,当我再次见到追情时,他却又是我最强劲的对手了。只不过,那时,追情已不是当日的追情,而我,却又何尝能是这时的我呢。原来,人是能变得,环境也是能变得,那不会变得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许多年前就给我准备好了,我一直在逃避回答罢了。

追情本就是江湖第一高手,这么多人也没谁敢拦着他。但大家免不了心中不服,这最逍遥胜的也太为轻松了,难道是追清有意认输?即使你不稀罕天下第一的名头,可也不要拿大家的银钱开玩笑阿!甚至有人心里腹诽,莫不是黄金帮c作比武,故意骗取钱财,却又没人敢说出口。

此时,黄金帮的人上场喊道:“比武胜负已分,最逍遥胜,买最逍遥胜的朋友可以以一比五的倍率到黄金帮总坛领取银两。”听其声音洪亮,内力自是不俗。这人是黄金帮的三当家,叫做三老板。

却也有许多人不甘心,大喊道:“追情并没有败,他只是甘愿认输,最逍遥胜之不武。你黄金帮该退回我们的银两。”

“哈哈,笑话!如果是平局,自然是大伙都没有押中,你难道能让我黄金帮不付给那些押中最逍遥的朋友,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规矩,如果这些过手的银钱都能随意变动,那天下的商人都去要饭了。我想众位朋友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你们没有开平局!”还有人不满。

“这位朋友不知道可不要瞎说,我们黄金帮开了平局,只是没人买罢了。”

那人果然不敢回应。

自然也有许多买最逍遥胜的玩家满心欢喜,道:“三老板说的有道理。这许多人不乐意,不就是亏了钱么!兄弟我有一句话,做人可以没人品,却不可以没赌品。既然来赌了,那就要认赌服输,大家说对不对啊。”

有人道:“你说错了,该这样说,一个人没赌品,那还有什么人品?输了就输了,赢了就赢了,何必为这百多两银子斤斤计较,大家也不是靠这百多两银子过活的主,买赌也不就图个乐子么?”

大家也都认同,如果还出来纠缠那就显的自己太小气了,也都不再反对。

靠,这下黄金帮赚大了!十个有九个买了追情赢,游戏里数亿玩家,就算只有百分之一买了赌,每人买一百两,那也是几亿啊,而赔出去的也不过千万罢了。这可比抢的快多了。我发誓,我要是东方不败,这时就去抢劫黄金帮。

据说剧盗屠夫武功过人,专门抢劫镖车和过往行人,最近还在牛头上收了小弟落了草,每次抢劫能有数万银两截获,有时运气好还能抢到价值连城的宝物,如今已有数百万身家。女贼‘一枝花’专门夜盗巨富之家,她不取钱财,只拿贵重宝物,有时夸张的传说连夜盗了几十家,有人评定她身价数百万,是为天下第一富婆。就连我这个天下第一恶人,靠着谋害了众多帮派老大,也才有个百十来万。可这些个强盗大贼和黄金帮一比实在是太小巫了。

速度,是种令人飞跃的快感,快马或是轻功都可以获得这种快感。在学会骑马之后,我喜欢骑着马在野地里狂奔,跃过农田和沟渠……

“驾驾,小白,再快些。”小白是我给白马起的名字。

惊了一路的路人,留下满地的落尘。

我纵马越跑越远,景色变换,已处于乡野之间。这时天色变暗,几处灯火通明。

我自然不想露宿野外。刚巧看见前面有个庄子,进得庄来,正有几个庄户在树下闲谈,看见我进来就一阵打量。我上前表明借宿的意图,有个庄户便道:“沈大员外正在前院,我带你去问问。”我自然满口答谢。

这庄子不小,庄内外种满了桃树李树,正值桃李开花之时,扑鼻的花香,迎面的粉红,让人煞是舒服。

庄户看我留意环境,便道:“这方圆数百里都是沈员外的地产,这庄子只是一小部分罢了。”

“沈员外有如此地产,定是名门望族。”我随声道。

“那当然,员外是苏州一带的名门,听说过江南四大才子么,那可是老爷的弟子呢!”庄户得意的说。

沈员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满脸福相,待人热情,听说我要住宿,便马上让人准备了一间厢房。

“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从何而来?”沈员外自然要问下我的底细。

我只道:“员外可以叫我落尘,乃世外人。我自幼爱好习武,听闻太平山上有场比武,便也去凑个热闹。看完比武,就见这一路风景迤俪,兴之所至竟不知身在何处,等醒悟来天色已晚,在老远处便见到员外的这偌大庄子,所以赶来借宿。”

员外听到我是世外人,不免露出一丝警惕的神色。

这时一阵银铃笑声传来,便见一个貌美女子从桃花丛中而来,手中拿着个桃花编成的花环道:“爹爹,你看我这花环漂亮不漂亮?”

“倩儿,不得胡闹。”沈员外一声呵斥。

这女子突然看见我这外人在场,啊的一声,害羞的跑到屋里去了。

“这是小女,也着实莽撞。公子莫怪。”

这江南水乡的女子真是水灵,看的我心扑通扑通的。自从我练的御女心经之后,对美女的自制力就略等于零,而且竟有夜夜无女不欢的趋势。

入夜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洛阳。

一处宅院里亮着忽闪忽闪的烛光,一只芊芊玉手拿起剪刀剪去烛灰。书桌前端坐了一个人,手里正捧着一本书在细看。这人浓眉大眼,虽然穿得衣物一看就非寻常,可怎么看这模样都没有一点贵人相,骨子里像是冒着市井小民的习气,虽然动作文雅,却也掩不住那容貌上的俗气。

“少主,夜深了,休息吧!”刚剪去烛灰的侍女软声道。

“不忙,这个时候,苏州的消息也该来了。”这人头也不抬的道。

门外敲门声起,有人道:“少主,消息来了!”

“是虎子。”侍女道,上前打开房门。

“少主,苏州的信鸽刚来。”虎子恭敬的把装有消息的小信筒递上来。

“阿三说,一切如计划好的一样。”少主看了信后道。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他口中的阿三,正是黄金帮的三帮主:三老板。而这少主,有一个和他相貌一样俗气的名字,叫做天下好汉。那追情当时如何悲愤难平,便道:“我怎么敢和天下好汉作对呢?”,而这天下好汉究竟何人,竟让这天下第一高手如此屈服。

“就知道问明这家伙虽然好胜倔强,在武林闯出了什么天下第一的名头,却也不得不乖乖听少主的话。”侍女笑嘻嘻的道。她口中的问明自然是追情了。

“小娥,以后不得这样说。”少主责备道。

“是,小娥不敢了!”叫小娥的侍女垂首道,可看她眼里的笑意,哪有真的认错的意思。

“他虽然在族里没什么地位,可终究也是我名义上的哥哥,只怪当初父亲看上了个带了孩子的妇人,罢了罢了,不说这些。”少主摆摆手道。

“少主,阿大从宫里传出消息说,武穆遗书还没线索。”虎子禀告道。

“武穆遗书虽然不是绝顶武学的秘籍,可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少主叹息道。

“阿大还说,没找到武穆遗书,却发现了葵花宝典的线索。”

“呵呵,没想到阿大的运气还不错,也难为他为了帮我去找武穆遗书,自宫了去当太监,对他说,要是找到葵花宝典就当是给他的赏赐,但是让他别忘了,武穆遗书才是他进宫的目的。下去吧。”

“是!”

虎子躬身下去,悄悄的带上门。

不一会,房里烛火灭去,似乎想起些令人喘息的声音。

夜更深了。

第二十一章 做贼(一)

这夜我欲念高涨,想着前日官道上遇到的美女,那对身后巨r摩挲的快感,下身坚挺似铁,又想到才见到的沈员外的女儿那水灵的样子,久不能寐。心里便起了邪念,竟有了做次y贼的打算。

但又琢磨,可沈家看似不小,说不定就有些武功高强的护院,而且我已向沈老爷报了姓名,也有许多庄户见过我,一旦我作案,自然要遭到官府缉捕,想我如今清白之身,而且还是个三等男爵,何必为个芝麻丢了西瓜。但又想,我来游戏自然想的是为所欲为无恶不作,怎么又这如此累赘,不过是个三等男爵罢了,丢了便丢了。

如此犹豫了好久,已经夜深。这时就听见人声喧哗,有人大喊捉贼,我草草的穿上衣服,便见院里亮着几个火把,沈员外只穿了睡衣披了长褂,正在呵斥家丁。

我上前询问,才知道刚才来了个贼人,偷了许多银两,却被巡夜的家丁发现。贼人大打出手,打伤了许多家丁,又仗着轻功厉害,竟然径直闯到内院里了。

沈员外一面组织家丁,拿了些刀剑武器,去内院保护小姐夫人,又让人去报官。

我也随众家丁进入内院,便有丫鬟上前呼救道:“贼人刚闯入小姐房里了,赶快去救小姐。”

便见一蒙面黑衣人从秀楼里跳出,掖下夹着一人,正是只着单衣的沈家小姐,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众家丁欲上去围捕,黑衣人几个纵越已经跳到院外。

“贼人,哪里去?”我心中暗喜,真是天赐良机,一声高呼,也用起轻功追了上去。

这贼人轻功一般,我本可以把他拦下,却故意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被远远落在后面。众家丁呼叫着赶来,片刻间被甩开。追了许久,到了荒郊野外,黑衣人似乎力有不济,竟慢了下来,我一个纵越,已经到了他身后三尺之内。也没见黑衣人有什么动作,突然数根乌黑的牛毛细针迎面而来,这细针在黑夜里尤难发现,又来的突然,还好我一直留心,否则还真中了他的招。

“够卑鄙。”我心里赞赏,同时身体微微侧移,已经避开了暗器。这一会观察,我判断出这黑衣人十有八九是个玩家,我却早就下了狠心,留他小命不得。

黑衣人陡然加速,看来他前面隐藏了实力,本来想出其不意置我于死命,却发现根本奈何不了我,就一心把我甩开。他自认轻功了得,哪曾想我的轻功也不俗。要是他这时扔下美人逃命,这是内力充足,我还真奈何不了他。

越跑越远,沈家的家丁一时半刻追不到这里。

嘿嘿,只要我放倒这黑衣人,在这荒郊僻野,孤男寡女,到时候我就可以……嘿嘿。我得意的想着,刚要使出落花流水的功夫抢到他后面,使出大手印要了他的性命,突然前面冒出个黑影,同时只听一声呼喝:“停下!”就见一条黑影如蛇般击出,黑衣人‘啊’的一声,已经跌倒在地。

借着朦胧月光,依稀能分辨出前面是个体态婀娜的年轻女子,就见她白衣飘飘,在银白月光下,竟有种飘忽不定的朦胧美感。

她手中丝带飞舞,刚才正是这丝带出其不意的绑住了y贼。

乖乖,这小娘们貌似武功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本来沈家小姐被y贼抱着,在y贼倒地的一刻,一下失力,远远摔开。

我刚要使出一流轻功,抢到位置抱住佳人,但心里猛地琢磨,面前这女子来历不明,我还是莫显出什么高深功力的好,这又煞住了脚。

陌生女子彩带飞出,刚好截住沈家小姐,彩带轻轻一带,已经卸去力道,将沈家小姐放到地上。

就这个本事,我是使不出来的,恐怕她要绑我,我也难以躲过,我心中一凛,暗道,要是没有把握,还是不要惹这个陌生女人。

黑夜里,一把乌黑的牛毛细针陡然急s而出,正是朝着意外出现的陌生女子。

彩带急出。

刚才为了救下沈家小姐,陌生女子只捆了那倒霉y贼的两腿,又忙着接下沈家小姐,就没有顾得上地上的y贼。

几声微不可闻的声响,牛毛细针落到地上,女子紧紧皱着眉毛,还是有根细针s中了她腿上。

本来y贼刚有动作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却故意毫不作为,只等着他暗器飞出。

“y贼敢尔!”这时我才猛地跳出,也不讲究什么招式,一掌拍到他胸口。y贼吐出口鲜血,一下子晕了过去。

嗨,我说哥们,下次做案的时候可别碰上我,谁让同行是冤家呢!

虽说我学武以来还算安分,没做过什么偷香窃玉的美事,但早就有这个打算,今天不做明天就会做了,所以在意识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个y贼了。

女子拔下细针,道:“公子可是追这贼人,现在贼人已经被擒,你就带着这女子和贼人离去。”

我觉得古怪,这女子如此随便把沈家小姐交给我,难道不怕我也是坏人?

“这y贼使得细针可能抹了剧毒,女侠可有哪里不适,如若是毒针,女侠要快块运功毒,一旦毒气攻心,可就难救了!”我试探着说。我心电急转,这女子深夜却呆在荒郊,不知道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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