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铁锅炒自己(求月票)(1/1)
夜幕降临,繁星眨眼。
跳动的火光照亮了客栈的天井。
也照亮了张楚那只锃光瓦亮的脑门儿。
扼守着天井的血衣队弟兄们,这会儿都是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容貌,憋笑憋得面容扭曲。
张楚站在热气滔滔的桶形大锅前,一脸黑线
秃顶才是磨练一小我私家颜值的最强发型好吗
哼,一群连变秃就变强这种真理都不知道的战五渣有种笑一个试试!
他绷着脸皮,沉声道:“关门,清场!”
大熊连忙转过身,生怕一个不小心笑作声,引来张楚一顿胖揍。
“二队三队的弟兄,赶忙去歇息。”
“一队的弟兄,排好轮值顺序,扼守客栈前门后门。”
“狗哥,别笑了,快去歇息”
“嗯”
张楚猛地一扭头,眼睛瞬间在人群在捕捉到李狗子的身影。
一脸贼笑的李狗子察觉到张楚眼光,猛地一缩脖子,转身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得飞快,嘴里还兀自怪叫道:“熊儿,你坑俺,你给俺记着!”
大熊只是偷笑。
天井内很快就只剩下张楚和大熊二人。
“大熊,把人参片给我!”
大熊从怀里取出装人参片的银匣子,交到张楚手中。
张楚打开银匣子,抓出一把人参丢进嘴里品味。
人参很苦。
但压不住他忐忑的心田。
大熊悄悄视察着他的脸色,小声说:“楚爷,要不,咱先要撤焚烧,您进去试试再说”
张楚抻着脖子将人参吞了下去,一口谢绝:“不用!”
他是很忐忑直说吧,他是有点怕!
铁锅炒自己,搁谁谁不怕
所以他才以为,创出金衣功这门功法的那位前辈,肯定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傻大粗!
但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这是他的原则!
对敌人是这样。
对他自己也是这样!
他深吸了一口吻,动手开始脱衣服。
纷歧会儿,他就把自己扒得赤条条的,连底裤都没留。
他伸手抓住桶形大锅的边缘。
高温炙烤皮肉的剧痛,刺激得他本能的就要缩回手。
但他立马就反映过来,死死的咬着一口咬牙,非但不松手,反而越发用力的抓住了桶形铁锅的边缘,然后使劲儿,身形借力一跃而起,翻身跳入桶形铁锅之中。
铁锅内的铁砂,已经被炒得滚烫,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药香。
他的脚底板踩在滚烫的铁砂上,发出“滋滋”的炸鸣跟他妈铁板烧似的!
张楚强忍着剧痛,强行摆起桩功的架势。
他的桩功,已经练到不需要借助观想法,只需要桩功的架势一摆好,他周身的血气便会自动加速运转。
他实验着调动血气沉入脚底板,反抗脚底板下的高温,瞬间就感受到脚底板传来的剧痛轻了许多。
他不知道,是血气阻遏了高温,照旧血气滋养着脚底下的血肉,更耐高温。
他以为,很有可能是后者!
但岂论是前者,照旧后者,都说明金衣功的修行秘诀,有效果!
“大熊!”
他大叫。
“来了!”
大熊应了一声,将一把人形梯架到桶形铁锅的边缘,他人爬到梯子上,高度恰好与张楚齐平。
然后抄起一把大铲子,从张楚脚边铲起一大捧铁砂,从张楚锃光瓦亮的头顶上浇下。
滚烫的铁砂顺着张楚的皮肤滚落,就像是有人拿着无数把烧红的钢针在他身上乱扎一样。
“嘶嘶”
纵然张楚拼命的运转着血气反抗高温,仍然疼得面容扭曲,一个劲儿的倒抽冷气。
大熊不由的停下手里的行动,担忧的低声道:“楚爷,怎样”
张楚的面容已经充血,额头的一根粗大的青筋,就像是一条小蛇钻进了皮肤下一样的猛烈跳动。
“取一块咬木来!”
大熊连忙扭头,大喝道:“来人,取一块咬木来!”
看似空无一人的天井周围,实在尚有数个血衣队的弟兄在待命。
听到大熊的声音,很快就有一人拿着一小块冲洗过的木块,快步冲到的梯子下,将木头递给大熊。
大熊接过木块,喂到张楚嘴边。
张楚一口咬住,迷糊不清的说道:“继续。”
大熊暗叹了一口吻,硬气心肠挥舞铲子,再度铲起一捧铁砂从张楚头上浇下。
一铲子接一铲子的铁砂从张楚的头顶上浇下,他的满身的皮肤迅速的变得通红,宛如蒸熟的大闸蟹一样。
汗珠,密布在他体表,就像是洗澡一样,不停的滴落,激起一阵阵的水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已往,
随着大熊不停从张楚的脚边挖铁砂,他整小我私家逐步的陷入了铁砂里。
“添柴!”
“药汤!”
大熊不停的指挥着在周围待命的血衣队弟兄,保持着铁锅内的温度。
泼到锅里的药汤,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灵丹妙药。
只是一些很常见的治疗烫伤、淤伤的疗伤药。
铁皮桶内的张楚,这会儿已经没有最开始跳入铁皮桶时那么痛苦了麻木了。
他只以为热。
他体内的血气,现在正以一个前所未有的运转速度,在他体内疯狂的流动。
消耗很是很是的大!
还好他吃了那一大把人参片,暂时还顶得住。
而且他还察觉到,自己的血气里,似乎多了一种工具,正随着他运转速度,不停的增补到他周身的血肉中。
半个时辰后,铁砂中伸出一只手。
大熊见状,连忙够起身子抓住张楚的手。
张楚借力,整小我私家逐步的从铁砂中拔了出来。
他的行动很慢。
并不是脱力了。
而是现在他周身的皮肤都快被烫熟了,用力过猛的话只怕会人出来了,皮还在锅里。
张楚从锅里走出来时,嘴里的木块已经被咬断了,断口破损!
大熊借着火光,恐惧的发现他全身发紫,宛如一条大号的茄子。
他揉了揉眼睛后再猛看,才发现,他身上不是发紫,而是红中带黑。
张楚走下大铁锅,连底裤都还没来得及穿,就向大熊伸脱手,有气无力的细声道:“水,人参!”
大熊连忙从旁边端来茶碗,连着打开银匣子摆到张楚眼前。
张楚抓起茶碗仰头一口饮尽,随手将茶碗扔到地上。
接着再抓起一片片人参,扔进嘴里嚼都不嚼的囫囵吞进腹中,一边吃一边迷糊不清的说:“水,不够!”
大熊闻声,连忙扭头大叫道:“送一壶茶水过来,快!”
立马有一名血衣队的弟兄端着一壶茶水过来,大熊接过来伸手一探,起源盖脸的就骂送茶水的小弟:“你没长脑子啊,这么烫怎么入口”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已经从他手中夺过了茶壶。
他一扭头,就看到自己大佬,仰着头,瞄准壶嘴,“吨吨吨”的猛灌一气。
大熊见状,推了一把送水的小弟:“去,再端几壶水过来!”
送水的血衣队弟兄一脑门汗的扭身就跑。
张楚一口吻喝了三大壶茶水后,才总算是缓过神儿来了。
现在,他吞入腹中的人参也开始消化了,滔滔的热流涌入他血气干枯的四肢百骸内,逐步滋养着他受损的肉身。
张楚舒坦的呻吟了一声,原地摆起马步的姿势,以桩功疗伤。
一只紫色的大鸟,在夜风中威风凛凛的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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