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节(1/1)

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

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一掠而过,我惊得几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小孩胳膊粗细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

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梭,我的心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水面又起了几道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猛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间来回摆动,就像她长出了一条尾巴.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肉棍从她的大腿根冒了出来,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心惊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肖大姐洗的泥鳅澡,定睛仔细一看,那两条水蛇果然都是深深地钻进女俘的身体里.

呼刺一声,又一条水蛇蹿了出来,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的两腿之间穿梭不停,我惊恐地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

这时水里已经像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在木笼里的女俘象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两臂拚命把身体向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

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二十来岁,我似乎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厅里了.

十几条水蛇在她的胯下已经扭成一团,她痛苦得脸都变了形,大口地吸着凉气.

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肉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绷紧的肌肉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姑娘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它的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但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正在争先恐后地冲向女兵毫不设防的下身,一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头已经从后面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另一边,竟有两条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

闪着黝黑的冷光的肉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在女兵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嫩的身体.

我看得心胆俱裂,外面响起杂乱的声音,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个铁笼进来.

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一面瞥着水牢说:“姑娘,都看见了认识她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明.她竟敢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这叫十三太保抢穴,懂吗那是七爷的十三太保.那水通着龙宫,冷啊,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地儿暖暖身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穴太少,只能让十三太保轮流去住了.惨啊”

像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东西正缓缓地没入她的身体,我恐惧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

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但被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洞.他们打开石洞的木栅,从洞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洞里.

忽隆隆的水声猛地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阴冷,我被冻得浑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洞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

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入水中.我能感到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好像和旁边关严队长的水牢也通着,想到这,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暗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

铁链滑动的声音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的脖子,我的身子差不多全泡在水里,只有头拚命抬着才勉强露在水面上.

匡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鱼贯而出,我马上被恐怖的黑暗包围了.

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裸体,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东西划破水面的恐怖的声响.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

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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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浑身一激灵,睁眼看到了莲婶毫无表情的脸.她轻轻叹了口气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磁碗,示意我喝下去.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粗重的椅子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弄回了老金的屋子.小肚子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我灌药,我闻着那呛人的味道忽然泪流满面.

莲婶见状叹了口气,放下碗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妹子,喝了吧,倔不过他们的”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希望.我可怜巴巴地望着莲婶哭道:“大婶,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点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色了,白得吓人,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急急地摆着手低声道:“别,别,妹子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

说着她转身出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擦掉我的眼泪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妹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女人落到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有见过,大婶亲眼见过,吓死人啊”说完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暗自垂泪.

我的心忽地象掉进了无底洞,眼前一片漆黑.

莲婶抚摸着我被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你,这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交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妹子就毁在这了”

她嘴唇哆嗦着继续说:“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这洞打老辈子就是土匪窝,从来都没断了女人,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人家的女子,要不就是仇人的女人.女人在这里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不是给杀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子里.从来没有活着出山的.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户,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

打去年山外风紧七爷就带人进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下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产党给抄了.

洞里原来有八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七爷仇人的老婆和女儿.七爷来后天天拿这两个女人撒气,也不打,就是干,男人叫肏.他自己弄完给手下的弟兄们轮班弄,弄得她们嗷嗷叫,惨啊.

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人带回来三个女人,都是你们这样短头发穿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女人.三个妹子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像都不是本地人.

三个妹子给弄回洞里后就扒了个精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花闺女.七爷象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破身.

三个妹子骨头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从.可女人到了七爷的手里,哪还由得了她啊三个妹子都见了红,七爷用白绸子接了,当旗子挂在洞里,说是解气、避邪.破身之后七爷就把她们交给了弟兄们轮流干.

洞里原先的规矩,女人只伺候大小头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和共产党有血海深仇,共产党的女人要千人骑万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可怜啊

原先洞里的女人虽也算不得人,要天天给男人弄,可一夜就伺候一个爷们.

就是做窑姐,一天也不过接两、三个客人罢了.自打来了共产党的妹子就改了规矩,每天都要给十几个爷们弄来弄去,没几天就给弄得起不了身,连路都不会走了.真是造孽啊

打那以后七爷可是上了心,派人下山专门寻共产党的女人,寻着了就想法弄上山来.山上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就琢磨着把原先的几个女人打发了.老金出面说了话,把我留了下来.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爷们.

这洞里这么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一个女人帮把手.另外五个女人都给卖了,卖到了山里的窑子里.只剩下七爷仇家那母女俩,已经叫弟兄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尽心尽力地服侍弟兄们,可七爷还是不肯饶了她们.

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刚掌灯的时分,七爷让人把那母女俩带到大堂,俩人还忙着给七爷磕头拜年,刚跪下就被人按住扒了个精光,接着就给绑了个四马攒蹄.俩人这才知道不妙,哭着喊着叫饶命.

七爷也不理她们,只是和弟兄们喝酒.那当妈的看出来在劫难逃,就哭着求七爷,说是怎么处置她都行,孩子还小,才十七岁,留下伺候爷吧.

七爷嘿嘿一笑说:“你男人伤了我五哥,跑了个无影无踪,今天我就和你们了结了恩怨.我也不杀你们,放你们出去,凭造化吧.”

说完也不管那母女俩哭天喊地,叫弟兄们用杠子把她们穿了,赤条条地扔到野狼沟里去了.那野狼沟就在这洞外崖下,夜里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人带枪都不敢走.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身子扔下去,哪还有个活.那天晚上在洞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

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下面就没动静了,那母女俩活活叫狼给撕了真吓死人啊唉,七爷的仇人谁也别想得好死.“

莲婶说到这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门口去听动静.我的心象沉入了无底深渊,我想到了大姐.

匪徒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身边,像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来:“那时候洞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党的女人.捉来共产党的女人人人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开春前那阵隔几天就会捉来一批,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的当时就杀了,女的留下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洞里有二十多个女人.

女的也会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也有的是女人给弟兄们弄得太狠,脱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有时候七爷嫌洞里女人太多了还会拿女人去和别的寨子换盐巴、子弹和烟土.

捉来的女共产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妹子,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多数都是十几岁的嫩伢子.也有本地的,但北边的妹子多,一张口就能听出来的.听说有的还是不小的官呢.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弄.

共产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管怎么打、怎么弄,没有一个求饶的.就是给几个男人弄到床上也是抵死不从.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拗得过男人啊这么多嫩生生的妹子,一个一个都给破了身,天天在男人身子底下给弄来弄去,生生给弄软了.

时间一长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倔了,个个象死人一样任人插、任人弄,有几个还给弄大了肚子.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那时候女人给拉出来弄的时候多是不绑的,一来上了男人床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子底下出来马上就给压在下一个男人身下,一点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二来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

再说再倔强的女子进洞三天也给弄得起不来身了,没人架路都走不了,她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进洞里的女共产党白天就捆了关起来,晚上松了绑给男人干,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知就这么出了事.

记得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不知怎的,开春以后捉来的女共产党就开始见少,洞里的女子就剩了十几个,而且都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们放开玩了.弟兄们玩女人玩惯了,几个月下来都憋得够呛.

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出大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女共产党都拉了出来,赤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

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和其他头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

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洞好几个月了,拉到床上还是硬挺挺的,不肯乖乖让弄.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性的女子,越不肯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欢弄大肚子的女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出去就睡下了,半夜也没有人查哨.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口的岗哨都醉死了.

那两个女子也不知怎么脱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了屋,竟然还溜出了洞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精赤条条的,被男人弄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子,跌跌撞撞跑到洞外,却不知往哪去.

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下去.

也是她们命苦,洞口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但也能摔死人,可她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洞口.就在这时,洞里乱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

原来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房里,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出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他当时以为是共军打了进来.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七爷听听动静不像有人打进洞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子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出来.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情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怕的就是洞里的妹子逃出去把共军引来.他吩咐大虎马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派人看住.如果有共军冲进洞来就立即把这些女子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

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下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几个儿子分头把弟兄们都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

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摸回了洞口并且看见了对面的断崖,同时她们也听见了洞里的声音.她们肯定意识到洞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掉的.两个人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地显眼,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动了.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跳出苦海的唯一出路了.

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洞口,看到两个妹子就没命的扑了上去.两个妹子也拼了命了,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就十几步,她们知道被捉回去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心要冲下崖去.

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冲到崖顶的时候弟兄们也追上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