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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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渗出血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入口,轻轻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没入花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吞露的美景。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露出健硕的腹和仅著绸裤的下身,巨大的阳物撑起裤裆,隐隐露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体收缩,一股水流汩汩冒了出来,紧接著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在她的下体

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压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

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交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

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著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色。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麽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著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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