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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开,我们江老板的名字就要彻底统一了,他叫江惩,以后再和谁撞名我都不改了!

(主要也是改不起,婆婆18的付章节居然不让二次编辑!!!我惊了!!哪怕让我花点钱,我也愿意啊!直接给我一棒子打死了!)

谢谢大家从16章忍到现在,有机会给你们磕头!!

以下是正文了

23章

原本都忘的差不多了,不提起来还真不知道自己记性这么好。

她第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林彻背着她,是一块可靠的肩膀。

孔叙一身的伤,血顺着下巴指尖往下唐。

摊开手掌,掌纹像一团红色的乱线,血像是活了一样,在她的掌纹里流淌。

有人提议去医院,林彻摇摇头,坚持要带孔叙回家。

疼。

孔叙觉得日子好难,拿手碰一碰林彻的脸庞。

那里有一个赫然高肿的掌痕,嘴角破皮,颠簸的车厢里摇晃着进入孔叙的眼里。

她突然明白,燕京市好大好大,林彻孤身一人的不容易。

她虚虚柔柔的笑一下,硬撑着往他耳边靠:“张显玉他以前总说及时止损,那时候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懂了。”

“你不该领我来燕京的,张显玉欠你的钱我总会还给你,这里比不上老家。”

“我以前总是逞能耐,现在想想真是傻,林彻,你答应我,等过几天我给人道了歉,然后你就送我回家。”

孔叙没等到他的回答,因为她看到林彻的眼泪。

他双眼猩红,好像一下老了十岁,喉头动了又动,始终没发出声来。

他哭的难看,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孩。

眼泪顺着领口滚进来,孔叙和他的酸楚抱个满怀,林彻的不甘好满好满,如今终于溢出来。

她老气横秋的叹气,伸出来的手还颤抖着,却依然吃力的在他头上拍一拍。

她像是安慰一个受伤的小朋友,她在林彻的耳旁说听话。

林彻,你乖,你听话。

你很优秀,你会有出息的。

你跟他们不一样。

想到这里就不敢在继续了,后面的日子不好过,孔叙不愿提起。

她穿好衣服,遮挡住身后的疤。

当时林彻给她挥倒时她的后背磕到了桌角,所以留下这样大的一条疤。

乔美娜让她找个纹身师傅给遮一遮,孔叙却没有这个心思,她的生活破落,再如何装扮也是徒劳无功的。

山上有野生榛子,这个季节正好结果,白天的时候孔叙捡了满满一地。

晚上没意思,她就坐在篝火旁拿石块都给它们砸碎。

江惩坐享其成,手一伸就有白白胖胖的果肉放上去。

孔叙磨蹭一会,他还会不满意,拿脚蹬一蹬孔叙的屁股,骂她为什么偷懒。

“我歇一会,我没力气了。”她擦一擦头上的汗,直直躺了下去。

“好啊,我不吃榛子就吃你,你自己考虑。”

“少爷,大少爷,你让我歇一会行不行啊?”孔叙欲哭无泪,地上都是榛子皮,堆在一起像个小坟包一样。

看着手旁还剩下的那些,孔叙后悔捡那么多了,明天就是再无聊,她也不会去捡榛子了。

江惩看着她笑,笃定孔叙就是偷懒,他拿起石块在手里掂了掂,假装要砸孔叙。

女人被他吓得花容失色,脸上的疲累一下子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慌,她的目光看过来,里面风卷残云、天崩地裂,江惩脸上的和善塌成粉末。

看她这副样子江惩心情不错,石块顺着孔叙的脑袋飞出去,男人命令她:“去把自己洗干净。”

江惩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几天他们两个没日没夜的待在一起,别的感情没发展出来,肉体上倒是越来越默契了。

没手机没网络,只有干这事能有意思一些了,所以他们两个总是白日宣淫,没日没夜的搞在一起。

孔叙这辈子都没跟谁这么频繁的打过炮。

当然,除了罗霄。

江惩这人干啥都看心情,心情好了兴致就上来了,磨蹭磨蹭着也能等着孔叙适应了再进去。

同样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是另一番天地,今晚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没搭对,拎着孔叙二话不说就往里怼。

给孔叙疼的面色煞白,她记得罗霄给她开后门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疼。

没有前戏,她下面干的像是沙漠,江惩的那根东西则是倒插在地里的仙人掌,好像要把她开膛破肚。

孔叙抓着他的肩膀扮可怜,好说赖说的求他轻一点。

让我缓缓。

男人低头看,孔叙的表情确实是不好看,他故意为难人,又往更深的地方动了动,看到孔叙面色凝重,更紧的皱眉。

她好可怜,说出来的话都跟着颤。

她说好疼。

她叫她江惩。

这就完了?

你就这么求人的?

江惩不满意,他要的东西一样都多。

居高临下,他们二人离得又进,孔叙被他这么盯着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一般的客人她撒撒娇都能糊弄过去,可眼前的人是江惩,孔叙的一身本事被他压制着,根本就无处逞能。

她也对着江惩撒撒娇?

孔叙想一想,试探着用手勾住江惩的脖子,她还没进入状态呢,江惩的一盆凉水就泼过来了。

你把你的那副贱样给我往回一!

他是这么说的,然后更加瞧不起孔叙了,要不是这破地方只有孔叙一个女人,江惩这辈子都不能拿她做消遣。

怎么说怎么掉价!

可没办法,形势所迫,脱离了高速发展的城市生活,他们两个返璞归真,能做的事情只剩下这么多,他将就一下勉强也能凑合。

怪不得老一辈人都生七八个孩子,江惩算是理解了。

可能是有点变态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江惩他都很喜欢去搓磨孔叙。

他喜欢看到她可怜巴巴却还无能为力的样子,那些糟糕的过往被亲自说出来格外残忍,仿佛每一个字都会杀人。

她摇摇欲坠,挣扎的同时又妥协着。

如今听她说疼,江惩低头把人仔仔细细的端详一番。

孔叙素面朝天,他竟觉得好看。

有时她像夜场里摸爬滚打走出来的风尘女,有时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往他面前一摆,江惩又觉得恍惚。

她好像也跟大街上的普通女孩没什么不一样。

孔叙似乎就只是孔叙。

刚刚被人骂了几句,孔叙她不敢再耍心眼,再不舒服都忍下来了,使出一身本事把江惩给伺候的舒舒服服。

故意欺负人,这些日子江惩都往她脸上射,他说这样好看,有几次还射进了孔叙的嘴里,江惩看着她咽下去。

孔叙伸出舌头,像个小狗似的让他检查。

这时候说不出清晰的话,几个字被她乱七八糟的说着:“没有了。”

江惩眸色深深,他拿指尖进女孩的嘴里探了探,意味深长的说:“我终于知道罗霄为什么那么爱玩你了。”

孔叙的表情变得难看,她把嘴闭上,含住江惩的手指在嘴里舔了一遍。

热情又下贱,孔叙跪在那里,什么也没穿。

他终于没心思说那些伤人的话了。

故事的走向逐渐变得奇怪,好像总是这样,男女之间只要缠在一起,故事就不再易懂简单。

老话也常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哪怕是有天大的仇恨,到了这种地方都可以一笔带过、既往不咎。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相处的都还不错,可就是临被救援队找到的前一天,两个人吵了一架。

准确点来说,是江惩发了脾气,把孔叙给撵走了。

这些天江惩都没意气用事,会一时脑热,把孔叙给撵走确实是事出有因。

打火机丢了可是大事,没有了火源,他们两个迟早饿死。

江惩眼看着孔叙没拿住,火机在掌心里滑了下去,水是活的,再一低头火机就被溪水给冲没影了。

那时候江惩脑袋里轰的响了一声,只觉得完了。

他这条小命真要扔在这个破地方了。

真是生的伟大,死的憋屈!

孔叙也慌,她跟着水流找了一路也没看见火机的影子,溪水湍急而去,那么小的一个东西早就被冲到了天边去。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面对江惩的怒火,孔叙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噼里啪啦的摔东西,本来就破的山洞变得更加狼藉。

男人难得失态,指着孔叙的鼻子骂她该死的婊子!

对不起这叁个字好像是一条导火索,孔叙的音节还没落下呢,江惩就扯着孔叙把人推出去了。

“操你妈的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老子的打火机呢!”

“去!你去别的地方死!别他妈的跟着我了!”

“你他妈的就像个瘟神,是我江惩活该,我招惹到你!”

还有其他的一些一些,江惩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态度强硬,十米之内不允许孔叙出现,甚至情绪激动的时候还伸手打了她。

孔叙不敢走远,几次试探着靠近又都吃了苦头,最严重的一次江惩扯着胳膊给她拖到水里,说要淹死她。

“臭婊子你离我远一点!再靠近一步我让你现在就死!”

他一点也不骗人,说话的时候摁着孔叙的脑袋给她灌进水里。

冰凉的溪水顺着口鼻呛进去,孔叙速腾着,试图逃离。

如此反复几次,孔叙的半条命都被男人拿了过去,终于不敢再靠近了,在江惩杀人的目光中一个人走远。

她的身上滴着水,头发粘在脸上结成一缕一缕。

每走几步都要回头看看,看看江惩有没有回心转意。

一直到夕阳西下,江惩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睛里,抬头看,风景始终不曾改变,天空蔚蓝,密密麻麻的树枝交迭在一起。

山谷还是那个山谷,孔叙走了半日,像是一直停在原地。

然而没有江惩,他从容淡定,无人的山谷里仿佛是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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